347.第347章 糾糾纏纏的恩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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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振興的心裏不平。

    憑什麽他自己家破人亡,而他們兩個卻各自有著這麽幸福的家庭?

    既然他一個人活在痛苦中,那就讓他們一起痛苦著。

    大家都痛苦,這才公平。

    他一次次的給韓振雄和杜月寧製造事端,讓本來關係很好的兩家人,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變得僵了。

    尤其是林夢無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再和杜月寧聯係,強迫他發誓不再去見杜月寧,給他們的家一個安寧。

    而韓振興,冒充了韓振雄的身份,把杜月寧騙到了酒店,把她灌醉,再一次侵犯了她。

    喝醉的杜月寧以為這一切是夢,把壓在心底中對韓振雄的感情,所有的心聲都吐露出來。

    她說如果有下一輩子,我一定要早早地把自己交給你,讓自己做你的女人,如今我們已經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你有了一個愛你的妻子,我有一個愛我的丈夫,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傷害他們的一顆赤誠的心。

    這輩子,我隻做你的妹妹,下輩子,讓我做你的愛人...

    當時的杜月寧,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揮別過去的愛戀,從此以後,這段感情她會徹底的放下....

    韓振興看著一邊悲切的哭訴著對韓振雄的愛,一邊在他身下承歡的杜月寧,心中如怒火燎原,將他的神智幾乎燃燒殆盡,隻想著要報複韓振雄,讓他痛不欲生,他把這一切都錄了像,發給了韓振雄和林夢。

    他還發了一份給安立國。

    杜月寧在第二天清醒之後才知道昨天的一切不是夢,和她共度一夜的也不是韓振雄,而是韓振興。

    悲傷,絕望,屈辱,悔恨之下,她選擇了自殺,還好安立國的及時發現,搶救了回來。

    因為這件事,韓振雄和他大打出手,那一次後,兄弟兩個徹底決裂。

    韓振雄怎麽也沒有想到,韓振興會對他起殺心。

    在一次出差中,韓振興惡念一生,在他們乘坐的飛機上動了手腳,讓他們夫婦一起死在空難中。

    至於七歲的韓攝,他因為一時的心軟,還有對韓振雄的那一丁點的愧疚,想要給他留下一絲血脈,就放過了他。

    於是,韓氏成了韓振興的所有。

    安立國因為杜月寧的事,與韓振興不共戴天,兩家在明在暗都是對手。

    韓飛的仇恨一直放在杜月寧和安立國身上,對真正的凶手韓振興反而沒有一點怨恨,他在從雇傭軍兵團受訓回來之後,要為他的媽咪報仇,想要殺了他們。

    韓振興在這個時候已經對杜月寧由愛生恨,得不到,那就毀掉。

    就這樣,有了八年前安氏的滅門慘案。

    ......

    安然在聽的過程中,一直壓著憤怒,冰冷的帶著殺意的目光,如利刃一樣,想要將韓振興刺穿。

    怪不得在她小時候媽咪有好幾年的時間得了重度抑鬱症,在她十一二歲上,才慢慢的好轉。

    怪不得媽咪的眼中一直隱藏著悲傷痛苦。

    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

    安然按耐不住心底的恨,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不適宜劇烈運動,上去將韓振興暴打了一頓。

    這個混蛋,這個人渣,這個惡魔......

    他竟然這樣對媽咪,還這麽殘忍了殺了韓攝的父母和她一家。

    那麽溫柔慈祥的媽咪,竟然被他這樣欺辱過!

    他害了她和韓攝兩個家!

    安然隻覺得所有的血都衝上了頭頂,隻想這樣把他就這樣活活打死。

    韓振興痛的大叫,安然在憤怒下的力氣直逼全盛時期的體能,一拳上去他的骨頭都被打斷。

    她劇烈的動作,讓已經結痂愈合的傷口全部崩開,血迅速的染紅她今天所穿的淡黃色運動裝,一抹鮮紅在她的衣服上不斷暈開。

    韓攝連忙轉著輪椅去阻止她。

    “然然,住手!”他單手抱著她的腰,把她拉到他的懷裏,“逝者已逝,我知道你很生氣,很憤怒,但你要考慮你身體的承受能力。”

    他就不憤怒嗎?

    他同樣想要把眼前的韓振興給淩遲了,來為他的父母報仇。

    但他沒有動。

    殺他隻是一槍的事,他想要的是讓他用下半身來給他和然然的父母來贖罪。

    韓振興被打斷了七八根骨頭,仰麵躺在地上陷入昏迷,滿臉的血,嘴裏還在無意識的哼哼。

    他抱著趴在他懷中痛哭的安然,對門外喊道:“來人。”

    “門主。”

    推門進來兩個墨門成員。

    “把他帶去墨門,動用三號刑室,每天早中晚招待他三次,不許他死了。”

    陰邪狠厲的話如同從地獄中傳出,那冰冷無情的語氣,讓進來的兩個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寒顫。

    三號刑室......

    兩人憐憫的看躺在地上的韓振興一眼,這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懲罰。

    門主要的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安然情緒過於激動,在韓攝的懷中哭的暈了過去。

    杜月寧在她心中的分量很重,現在聽到韓振興說她的過去所受到的那些傷害,她心痛難忍。

    又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悲傷的事,她心裏承受的壓力很大,所以,饒是以安然的堅強心性,一時都無法承受。

    安然的重量全都壓在韓攝的身上,他身上的傷也隻是剛剛好轉,被她這樣一壓,傷口鑽心的痛,尤其是他為了減輕重量,身體靠在輪椅背上,後背的槍傷被擠壓,也開裂了。

    不過他就像沒有感覺一樣,單手摟著安然,自己轉著輪椅出了這間房間。

    門外的墨門成員看到,連忙的想要把安然接過去,韓攝抱著她,讓他去推輪椅。

    溫言現在人在墨門,有喬肖和喬牧在,倒也不用通知他刻意回來。

    喬肖和喬牧分別給安然和他處理好傷口,喬肖說:“韓少,我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陪然然。你們兩個該幹什麽去幹什麽,不用管我。”

    他固執的坐在輪椅上,留在安然的病床前,手輕輕的握著安然紮著輸液針的手。

    然然,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再傷害你,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