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第376章 法國浪漫之旅(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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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飯,時間到了當地的八點,天色已經灰蒙蒙的,在白天和黑夜交接的空白時間。

    莊園裏早早的就開了燈。

    燈光下的普羅旺斯較之白天,多了一種神秘的氣息,淡淡的像蓋了一層紗,一種別樣的美感。

    楚月今天做了半天的車,又玩了這麽久,趴在沈晨的背上,被他這樣搖晃著,有點昏昏欲睡。

    這麽遠的路程,沈晨自己走會無聊,楚月強撐著精神,和他說著話。

    “小月月,困了就睡,我不會把你丟在半路自己回去的。”

    沈晨聽著她沒有精神的聲音,估計不說話了立刻就能睡著。

    這個笨丫頭,她的想法他當然知道,真是心思細膩的可愛。

    “你敢!”楚月的聲音沒有一點力度,軟綿綿的,在沈晨的耳邊呢喃,沈晨剛想說話,聽到她變得勻稱的呼吸,楚月已然睡著了。

    她這段時間的心裏壓力過大,從白雲溪死了之後就一會直沒有好好休息,加上這幾天受傷,每天被疼痛折磨,更休息的不安穩。

    趴在沈晨的背上,一種讓人心安的氣氛包圍著她,放鬆下來之後,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晨在楚月睡著之後腳步放的越發輕緩了,走的更穩,讓她好好睡一覺。

    一直到回了別墅,沈晨給她簡單了擦洗了一下,她都沒有醒。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楚月的臉上,楚月眨眨眼,看著不值得舒適的房間,用力的伸了個懶腰,剛睡醒,又忘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腳腕一動,鑽心的疼痛,痛的她小臉煞白,冷汗都冒了出來。

    她死死的抓著床單,想盡快挨過這一陣痛,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水浸濕。

    靠之,斷骨之痛,真的是要痛死人啊!

    沈晨早上來叫楚月起床吃飯,看到楚月痛苦的皺著眉頭,還以為她是哪裏不舒服,急忙的問她:“月月,哪裏不舒服?”

    “腳......好痛....”

    沈晨掀開她的被子,去看她的腳。

    她的腳被鋼釘固定,並沒有打石膏,白皙的小腳現在還腫著,在打鋼釘的地方,有血跡滲了出來,順著腳踝,流到腳後跟上。

    “你這個笨丫頭....”沈晨低斥她一聲,看著她痛的扭曲的小臉更是心疼。

    他溫熱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微微的用力,給她支持。

    這種痛沒有辦法消,隻有等痛過這一陣才能好。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沈晨忽然想起,轉移注意力,可以分散痛覺,不會再那麽痛。

    經過科學加實踐認證,這個辦法絕對的有用。

    他低頭吻在她的唇上,撬開她緊咬的貝齒,勾起她不知所措的********,不斷的深入,盡量放大接吻的感覺,讓她忘記腳上的痛。

    楚月的瞳孔驟然的放大。

    你妹的...

    她痛的要死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占她便宜?

    沈哥哥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

    不過她的身體,本能,心裏,通通沒有一點抗拒,甚至還想著回應他。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她喜歡被吻,那就吻回去!

    將近十分鍾後,沈晨放開氣喘籲籲的她,問道:“還痛嗎?”

    “嗯?”楚月被他吻的暈頭轉向,一時沒有跟上他的思路。

    “腳還痛嗎?”沈哥哥很隱忍,表麵上卻看不出一點異常。

    除去變得暗色的眸,還有全身忽然僵硬的氣息外。

    剛剛的那一個吻,硬生生的讓他起了反應,這時他才想到,似乎再認識了這個小月月之後,他就沒有再找過別的女人。

    他是不是憋得太久了?他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禁欲了已經有三個月了...

    這太不正常了,他的男性荷爾蒙和‘性’衝動都跑哪去了...

    相比糾結的沈哥哥,楚月驚喜的發現,剛剛還鑽心的痛,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因為,她的腳現在麻了--!

    “痛倒是不痛了,不過...沈晨,你把我的腿壓麻了...”

    沈哥哥的姿勢是傾身半壓在她的大腿以上部位,不會讓她的腳受力,卻把自身二分之一的重量壓在了她身上,好重!

    沈晨尷尬的起來,用床板擋住他耀武揚威敬軍力的某處,大手一輕一重的給她按揉麻木的腿。

    “小月月,下次再痛,我們還用這個方法來止痛怎麽樣?”沈晨回味著她柔軟的唇,還有那誘、人深入的甜美味道,舔了舔自己性感的薄唇。

    楚月被他這個極具挑、逗意味的動作看的臉紅心跳。

    “不要!”小手對著他的臉用力一推,給他推的轉到另一邊。

    沒事別再她麵前做這種誘、惑、人的動作,她怕他會把持不住,撲上去。

    “為什麽不要?這種純物理的止痛藥多好。”

    “滾...”楚月懶得理他。

    混蛋,原來是把接吻當成止痛藥,他能不能再給個奇葩的理由?

    再說,接吻是會上癮的,現在上了癮,日後她要戒掉,會很難的..

    今天說了要去參觀葡萄酒莊園,吃過早飯後,楚月這次堅決的要坐輪椅,不讓沈晨背她了。

    昨天被他堅硬的背硌了一天,今天她的胸好痛,都不敢用力呼吸了tat...

    以前的葡萄酒都是把葡萄放在大木桶中,工人用腳來踩,把裏麵的汁液擠出來,再進行發酵。

    現在這種方法除了小作坊了保持著,大型的酒廠全部是工業化,幹淨,衛生,又省時省力。

    沈晨推著楚月在酒廠裏走了一圈,楚月順手拎了兩串釀酒用的葡萄吃。

    好甜~

    怪不得昨天她喝的葡萄酒糖分那麽高,原來葡萄就已經這麽甜。

    “我也要吃!”沈晨看楚月吃的暢快,他也眼饞了。

    楚月把葡萄皮給他剝了,裝過頭,抬起拿葡萄的小手,“張嘴。”

    沈晨低下頭,張嘴去接葡萄,一不小心,將她的手指一起含在了嘴裏輕吮。

    “沈晨!”楚月抽回手,嬌斥一聲,“你幹嘛咬我手!”

    “這怎麽能怨我,要怪葡萄太小!”

    沈晨給自己狡辯。

    他們兩個用的是中文,一旁的工人都是法國本土的農民,聽不懂他們的話,隻是帶著善意的笑容,看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