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第491章 這破爛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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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慕寒一夜未睡的等著殺手abcd的消息。
他對殺手abcd的能力自然信得過,韓攝的狀態他又看到了,一個半廢的廢人,他們出手,足夠了。
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慕寒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早應該傳遞回消息,不管得沒得手,到了時間,他們都會回給他信息。
可是現在已經淩晨五點,早就超過了平常匯報任務進度的時間了...
慕寒不得不相信,他派去的人會失手,甚至一個都沒能回來。
不愧是‘唐玉’!
到底是殺手天榜排名第五的存在,就算身體狀態不佳,也不是一般殺手能夠對付得了的。
慕寒捏捏眉心,身體後倚靠在沙發背上。
看來,還是他自己出手了。
...
韓攝身體極度疲憊的滑坐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看起來極度虛弱。
如果仔細看,他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臉上的汗水將微長的頭發打濕成縷狀,晶瑩的汗水一滴一滴的順著發尖滴在他的衣服上。
他費力的抬起手,把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下來。
汗水對麵具的損害很大,他如今脫力,全身都在不停的冒冷汗,就連臉上都出了很多汗。
人皮麵具揭下之後,露出他的本來麵目。
一張清俊精致到完美的容顏,現在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銳利的眼眸現在滿是疲憊。
這一次他強撐著殘破的身體去追殺四個一流殺手,人是都殺了,但他的體力消耗的也太多了。
甚至在殺最後一個的時候,他差點被反傷,如果不是他及時避開,現在死的就是他了。
就算躲開了要害,他的手臂還是被流彈劃傷,不過這點傷對韓攝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一會清理一下,用溫言的藥擦一擦,過不了兩天就能痊愈。
隻是身體透支,加重了他本來就虛弱的身體。
如果讓蘇淩墨他們知道他這樣做,指不定怎麽罵他呢。
想到蘇淩墨若是知道他現在的淒慘模樣,估計會暴跳如雷吧。
韓攝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癱坐在地上將近一個小時,外麵的天色從黎明前的昏暗到天色大白,韓攝才扶著牆壁站起來。
在他坐的地方,留下了一灘水跡。
那些水跡都是他身上流的冷汗...
韓攝一站起來,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是靠在牆壁上,才勉強的沒有摔倒。
“這破爛身體...”
韓攝沙啞的低聲吐槽一句。
又適應了一下眼前發黑,兩腿發軟的現狀,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的行李箱。
從裏麵翻出溫言給他裝的那些各種效果的特效藥,喝過之後,趴桌子上等著恢複體力。
等回複體力之後,先去洗了一個澡,把身上的汗水都洗去。
重新將假麵整理好覆在自己的臉上。
隻是做完這一切,積蓄了半天的力氣又近乎耗盡。
他的身體不能激進的訓練,所以會適得其反。
而昨天的舉動無疑給他的身體帶來的極大的負擔。
以他現在的體質,這種狀態極其危險,如果再逞強,估計這條命就要交代了。
希望在這兩天中,慕寒最好不要來找他的麻煩,不然,他就真的麻煩了。
韓攝喝了幾瓶能量補充劑,什麽都不做,直接躺回床上去休息。
...
安然早上醒來,穿著睡衣就從臥室出來。
拉開客廳中的窗簾,在晨曦的金色陽光中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又對著太陽做了一個打招呼的表情,很孩子氣的說:“又是全新的新一天了...太陽,你好~”
等她回身的時候,才看到沙發坐在沙發那裏,將整個身體隱在陰影中的慕寒。
他就跟雕像一樣,保持著一個姿勢,腿上放著筆記本,不過筆記本已經黑屏了...
他不會在這裏坐了一整夜吧...
似乎很有可能!
看到慕寒的臉色不是很好,安然走了過去,站在他身旁輕語:“寒,你怎麽了?”
慕寒麵無表情的狀態終於發生變化,偏頭看著安然說:“a、b、c、d都死了,我剛吩咐其他人,將他們的屍體運回墓地了。”
他的這些手下,從出道就跟在他身邊,都是有感情的了,生前為他效力,死後,他必定是要好好安葬。
安然擰眉,淡淡的問道:“你派他們去殺‘唐玉’了?”
“嗯。”慕寒沒有瞞著安然,這一類的消息,他向來不會騙她,“不過失敗了。”
這個不用他說,安然一看他的表情已經知道。
一下折損了四個手下,這對慕寒來說已經很嚴重,難怪他的心情會不好。
安然的心裏卻有些鬆一口氣的感覺。
她知道慕寒會對韓攝動手,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在意,就像其他的男人一樣,死就死。
可在剛剛聽到慕寒說他派人去殺他時,竟會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生怕韓攝逃不過這次的刺殺。
她的心裏,還是有些擔憂他的吧。
畢竟,這是她除了慕寒之外,第一個有好感的男人。
更甚至,他是她所失去的記憶中的曾經認識的,或許還有著密切的關係,她不能做到和對那些男人一樣無視...
安然側身坐在沙發背那裏,說道:“他到底是天榜上的殺手,殺手對殺手,本來最是知道對方致命點的,殺手a、b、c、d雖然不弱,但比起我們這個級別的殺手來說,隻是比起螻蟻來強大一點的小強而已。”
以安然的身手來說,普通的殺手想要來殺她,百八十個都能各個擊破,全被殺了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隻是耗費時間而已。
慕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糾結的時間並不久,這次是他輕敵了。
他不再執著幾個殺手的死,轉而問道:“安,你會生氣嗎?”
“你都對他動手了才來問我生不生氣,不覺得太馬後炮了?”
嫩如蔥白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戳了戳,安然輕笑:“你以前從來沒有問過我,怎麽這一次會這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