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2.第562章 喜極而泣,原來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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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費力的睜開眼。

    韓攝那張精致華貴的容顏,就這樣沒有任何遮擋的進入她的視線。

    韓攝......

    她忘了他這麽久,終於,終於又想起了他!

    安然怔怔看著韓攝,眼中滾落兩顆珍珠般的淚滴。

    韓攝在看到安然醒來的那一瞬,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她的記憶是否恢複,終於有了一個結果。

    他緊張的看著安然,等她開口和他說第一句話。

    可是,安然睜開眼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看著他流淚。

    這是怎麽回事?

    “然然,然然你別哭,你怎麽了?為什麽要哭,你的眼淚,讓我好心疼,如果沒有想起以前的記憶,那就不要再想了,我們重新開始,就當我把欠下的戀愛過程補上,好不好?不要在意那些過去了,忘了就忘了吧......”

    韓攝急的口不擇言,看著安然的眼淚,他的心都要痛得炸掉。

    他的然然受了那麽多的苦,忘記就忘記,他會讓她的以後,隻有幸福,隻有快樂。

    那些曾經的苦與樂,有他記得就好!

    安然搖搖頭,輕啟唇喚道:“攝......”

    韓攝的身體一震,一雙漆黑的眼眸裏麵迸射著狂喜的看著安然:“然然,你都記起來了?是不是?”

    韓攝如同一個孩子一樣的表情,讓安然的心裏更加的酸澀,眼淚不住的向外湧,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用力的點點頭,“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攝,對不起,對不起.....”

    她讓他擔心了!

    她居然會忘了這個讓她愛入骨髓的男人,忘了這個為了她和小乖可以連命都不要的男人!

    這對他,會是多大的傷害啊......

    韓攝激動的把安然扶起來,用力的抱住她的身體,因為太過驚喜,他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然然,然然,然然......”

    他不停的叫著他的小女人的名字,似乎這樣才能表達他的激動與狂喜。

    什麽冷靜,什麽冷酷,什麽狂炫酷拽......

    那些在外人眼中的東西,在安然麵前全部都沒有一點表現力,全都被他扔到了東南海。

    他現在就是一個失而複得,重新擁有他的絕世珍寶的普通男人,用最普通的動作,來表達他不平靜的內心。

    他在醒來之後,無時無刻不再等著這一天,而如今,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謝謝你,然然謝謝你,謝謝你能回來,謝謝你讓我重新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然然,我愛你,愛你......”

    韓攝緊緊的擁著安然,心髒在劇烈的跳動著,幾乎要蹦出他的胸膛。

    急切的語氣,竟然帶著一絲哭音。

    喜極而泣,原來真的存在!

    安然的雙手圈在他的腰上,眼框的淚都印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髒,再向她證明著它旺盛的生命力。

    那一槍,沒有對他造成影響是不是?

    就在病房裏的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處於激動中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

    沈晨和楚月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然然醒了沒有,溫言說過她這兩天沒準會醒,我好緊張......”

    楚月還歪著頭給沈哥哥說著話,一轉頭,看到病房中的這一幕,連忙跑到病床前,“然然,你醒了!”

    安然聽到楚月的聲音,小手在韓攝的胸膛上推了兩下,讓他放開她。

    韓攝不舍得放開,不過他知道楚月對安然的感情不會比他少。

    現在然然已經回來了,想要抱,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還是把時間給她們姐妹兩個。

    她們姐妹兩個,要說的話,肯定不會少。

    “然然,你......你還記得我嗎?”

    楚月站在床邊,不敢上前。

    “月月,我當然記得你,怎麽能忘記你......”

    安然剛剛才止住的眼淚,又掉下來。

    楚月的眼淚來的更快,兩個姐妹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就像兩個孩子。

    再次醒過來,安然的情緒波動太大,很容易哭,就像一個小女生,眼淚不斷。

    沒有人會笑她。

    連韓攝這樣鐵血冷酷的男人,眼眸中都有眼淚在閃動。

    情到深處,情之所至,眼淚,隻是表達感情的一種行為而已.....

    溫言推著蘇淩墨進了病房,淡淡的笑道:“安然醒了?”

    “溫言,你一直知道,安然會恢複記憶是不是?”

    沈晨輕聲問溫言,他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他早就預料到了。

    溫言溫潤的笑:“雖然預料到了,但沒有看到結果,不能直接告訴你們肯定的答案,要想著出現意料之外的事,幸好,這次沒有出現。”

    “德行。”沈晨笑罵一聲,揮拳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打了一拳。

    .....

    就在籠罩醫院的陰霾終於雨過天晴之後。

    蘇淩墨給木婉儀置辦的郊區別墅,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木婉儀從醫院出來之後,沒有再回木家,而是回到了這幢她自己居住的別墅。

    這裏除了她之外,隻有兩個傭人,而現在,那兩個傭人一個被一槍爆頭,一個心髒中了一槍,顯然活不成了。

    “你們是誰?”

    木婉儀不是第一次經曆這些,所以沒有像普通的女人一樣被嚇得不知所錯。

    不過麵對這些凶神惡煞,滿身殺氣的外籍人,腿也有點發軟。

    她就算再堅強,再有鼓起,麵對這些人,她還是會膽怯。

    如果是以前,她不怕死,甚至心甘情願赴死。

    可...現在....

    她知道蘇南月還活著,他們夫妻二人還能見麵,還能在一起,用不了多久,他們一家人就能團聚,她怎麽能甘心在這個時候去死......

    “木女士,是你的丈夫,蘇南月派我們來接你的。”

    為首的外國人,華夏語說的很不錯,沒有一點外國人說華語的時候那種怪異的腔調,而是字正腔圓,很正宗的普通話。

    “蘇南月?你們真的是月派來的?”

    木婉儀並不相信他的話。

    蘇南月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派人來接她。

    因為他現在在魄殺呢!

    他跟她說過,他如今在進行一套實驗,而那個實驗的實驗體,是安曉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