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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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奚初睜開淚眸,隻見白斐筆直的身軀逆著白光,站在門前。 vw因是逆光,她並不能看清他的神情。
她偷偷抹了把眼淚,光腳著地,雲淡風輕道:你來了,今天不是你的新婚之夜嗎又把新娘子落在房間了,王爺,這麽不厚道的事情,可不是你的作風
沈奚初麵向牆壁,苦笑了一下,又道:這段情終是錯付了。然而她才說完的下一秒,白斐出現在了她的身後,還強行轉過她的身子,按在牆。
聲兒,別動。沈奚初很想還手,但白斐低沉蠱惑的嗓音響在耳畔時,她愣住了,根本忘了掙紮,眼淚在眸子裏打轉。深更半夜,你出現在這裏,想幹什麽
白斐手心的熱度蹭著她的身體,強大的身軀圍著她,沒有一絲空隙,寂靜密閉的四周,顯得呼吸聲都是厚重曖昧的。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夫妻共處一室,有什麽不對嗎
夫妻她還是他的妻子嗎
宋漣漪才是吧
她不過是他閑來無事時消遣的玩偶罷了
沈奚初捶了他的胸口,發怒道:放開我
白斐扣住她的腰肢兒,和自己緊緊貼合,沈奚初感受到了異樣,身子僵了一下,臉頰羞地一紅,罵道:新房那邊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不是我,是宋漣漪,唔唔唔,唔唔唔。
我要的是你不是別的女人白斐左手將沈奚初的手舉到頭頂緊緊控住,身子往前一傾,低頭吻住她的飽滿紅唇,他從打開房門,聞到熟悉的味道,看到思念的麵孔,再加藥物的效用,他早想這麽做了
沈奚初搖頭躲避,白斐顧不其他,也控製不住身體的猛獸。他往她的臉頰耳垂,胡亂的親吻一通,待再次吻住她的唇時,女人牙齒死死咬合,是不肯開口,他在她的唇來回輾轉,又是親,又是啃咬,放在腰的手下撫摸,最後攀高峰。
沈奚初又是羞恥又是惱怒,但生理的舒適,女人像貓兒一樣輕輕地嗯了一聲,嘴唇微張,白斐嘴角一揚,靈活的舌便伸了進去長驅直入,眼盡是柔情。
兩個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嘴邊都濕了一片,身體也熱得不行,外頭突然傳來了聲音,好像是找白斐的,聽聲音似乎是宋漣漪身邊的婢女,沈奚初躲開他的濕吻,賭氣似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道:臭流氓,有人來了。
白斐不爽地皺了下眉頭,停下動作,但鼻尖貼著她的鼻尖,時不時盯著那個被吻得臃腫的紅唇,來個輕啄。
沈奚初踹了他一腳,咬牙切齒,低聲吼道:還不走別人都來我這兒找人了
男人傲嬌道:我不走
我又不是你的新娘,留著新娘不辦,反倒來折騰我,你不怕被人恥笑,我怕
夫人,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特別像躲在角落裏,偷情的男女啊白斐鎖住沈奚初嘴邊的水光,身下一熱,他靠近她想親吻時,沈奚初卻一把推開了他
偷情的狗男女
原來,在他眼裏,她隻是他泄欲的工具,其他的什麽都不是
沈奚初爬到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心灰意冷道:白斐,你走吧
白斐沒理她,而是向前走了一步,沈奚初又吼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跟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
你真的要我走沈奚初,你跟我說實話,在你的心裏,究竟有沒有我的位置
沈奚初冷笑,位置他的心裏一直住著一個宋漣漪,她為什麽要把他放在心,縱使以前有,現在也沒有了
白斐聽到那邊一陣沉默,他的希望一點一點耗盡,他慢慢走向門。
祝你新婚快樂。沈奚初注視他離去的背影,眼眶又開始濕潤,哽咽道:白斐,你呢你有沒有,愛過我
你有沒有,愛過我
白斐停下腳步,握住拳頭,額頭暴起青筋:我沒有愛過你,不會打亂我十年的複仇計劃,救下沈府百條性命。我沒有愛過你,不會反抗朝廷,攔下攻打逍遙宮的十萬精兵。我沒有愛過你,不會在漣漪對我下媚藥後,拚死的離開了新房,鬼迷心竅來到你這裏沈奚初,你說,我有沒有愛過你
沈奚初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跑去死死抱住他,腦袋埋在他的胸口,索取溫暖。
幸福來的太快,白斐有些蒙,手懸在空,抱也不是,不抱又舍不得。他狠下心,酸道:你不鬆開手,我要是魔怔起來,吃了你,我可不負責任的。
沈奚初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輕道:你敢
白斐唇角帶笑,眉羽間的陰霾頓時消散。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沈奚初閉眼,摟住他的脖子,慢慢享受。
然,下一秒,白斐使壞咬住她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唔沈奚初吃痛地捶了捶他的胸口,然後被他一把抱到了床。
白斐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琢穿。他的手停下她的腰間,聲音沙啞而魅惑:愛妃,我再給你選擇一次,你逃,還是不逃。
沈奚初深情地望著他,摟住他的脖子,起身親了他一下。不逃。夫君既已如此難受,妾身又怎能讓夫君忍受痛苦,而得不到歡愉呢臣妾說的對不對唔
沈奚初猝不及防被封住唇瓣,白斐隱忍已久的渴望噴湧而出,熾熱而霸道的吻像狂風驟雨席卷而來,一瞬間將她吞沒在熱火,化成一股冰涼的水流。
風雨交加的夜晚,蠟燭靜靜地燃燒,昏暗的光線落在床邊,地盡是掉落的衣衫和鞋子,白斐伏在沈奚初的身,沈奚初無力的喘息著,杏眼無辜地望著他,又是委屈去,又是女人的嫵媚,細小微弱的呻吟像催情劑,引誘著白斐一次又一次的攻略城池
白斐順了順沈奚初的頭發,看著昏昏欲睡的樣子,溫柔道:還疼嗎
她搖搖頭,又埋進他的胸口,有你在,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傻瓜我在,又怎能讓你遇到刀山火海。白斐的下巴抵在她的額前,靜默了片刻,他開始輕吻她的墨發,額頭,水潤的眼睛,秀巧的鼻翼手仍一直安撫似的在她身徘徊,他身藥物,很難控製自己,很怕不小心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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