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追不到就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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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異士高人被請來,結果死傷慘重。
後來,一位高人路過,用強大的法力將屍骨焚燒,冤魂驅散,最後用九塊石碑將屍坑鎮壓,九座深坑一夜之間湧出大量地下水,此地成為一座湖泊。
由於湖的形狀像一麵鏡子,便取名靈境湖。
至於女屍則不見了蹤影。
因此,一到晚上沒有學生敢來這裏,即使饑渴難耐又不舍得花五十塊錢去小旅館的野鴛鴦,寧肯鑽到陰氣比較重的廁所解決,也不會來這裏。
……
“還真是有意思,竟然有人把我的九陰七星陣給改了。”木天撫摸著當年自己親手種下的九株血柳和七株刺槐,眼睛裏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槐樹為木中之鬼,吸陰氣聚鬼魂,刺槐更為強橫,可吸戾氣聚惡魂。血柳為卯時之木,那時太陽初生,陰陽交替,紫氣東來,天地太和,血又為鬼食,血柳正適合用來疏導刺槐聚集的戾氣惡魂,導入湖底的九座鎮魂碑下,化解這裏數千年積攢的戾氣和惡念。”
木天撫摸著一株血柳,在樹幹的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個小疤痕,他用手輕輕一拍,蹭的一聲,一根散發著妖異血色的釘子彈了出來。
他冷笑一聲,用兩根手指輕輕一折,釘子發出一聲尖叫,斷成兩截鏽跡斑斑的普通釘子。
“鎮屍釘!可以阻斷戾氣和惡魂輸送,是的槐樹中聚集的戾氣惡魂化作厲鬼!”
“釘入時間是十七年前,那時我正在屍解轉世,根本察覺不到,這麽長時間足以借此地龐大的戾氣形成一隻鬼王。如果我再晚來一個月,鬼王成型,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現在死去的兩人隻是剛剛開始,一旦鬼王成型,死去學生會成倍增加,到時就算何老頭再有關係也扛不住。”
木天眼中閃光一道寒光,“真是好深的算計,那人夠殘忍,竟然用學生的命來算計何老頭。剛才浴室鏡子裏那隻鬼,就是何老頭口中跳湖自盡那女生的鬼魂吧?”
他剛才在何西燭浴室裏確實看到了一隻鬼,隻不過是一隻初死鬼,戾氣不重,暫時不會害人。
“咦,還有人敢來這裏?”
木天視線裏一個男生正偷偷摸摸的對著一株槐樹深情的練習表白,他露出感興趣的表情,走了過去細聽。
“啊,恐恐,我是愛你的,可我怎麽說出口?說出來你拒絕了我怎麽辦?”
“我的心裏隻有你,請不要殘忍的拒絕我,請你接受我吧,接受我這微不足道的愛吧,我把我祖傳洛陽鏟送你……”
“……”
“人世間最美的恐恐,請讓我為你高歌一曲來表達我的愛,直到海枯石爛,石爛海枯。”
“嗷嗷……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嗷……我愛你有幾分……嗷嗚……”
男生閉著眼睛,以手撫胸,臉上表情帶著沉醉,隻是聲音像是一麵破鼓,嘶啞難聽,猶如狼嘯。
唱完後男生睜開眼,發現自己與槐樹間出現一個臉色慘白,長發披散,猩紅舌頭伸出二尺長的白衣女人,頓時一臉的憤怒,說道:“你是誰?偷偷接近我是不是被我迷人的歌聲和深情告別所感動?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隨後又一臉的遺憾以手扶額,決然的轉身,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可你不要怪我無情,不要怪我無義,我愛的人隻有恐恐,你放棄吧,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靠,這特媽的是生下的孩子扔了,把胎盤養大了?”木天被突然轉身的男生的樣貌嚇了一跳。
這哥們的形象實在有點不堪,怪不得連最低階“龍騎士”都做不了。
男生個子一米五,整張臉像是小時候被火烤過,導致皮膚硬化,沒有彈性。可體內骨骼和肌肉要生長,而皮膚不能生長,這就導致五官糾結在一起,眉毛焦黃,眼瞼外翻,鼻孔朝天,嘴唇上翻,時刻露著倆大板牙。
前麵的頭發幹枯發黃,稀拉拉的沒有幾根,後麵頭發烏黑濃密,
讓木天想起了《神雕俠侶》裏的裘千尺,《西遊記》裏的小鑽風,地獄裏的烙死鬼。
嘶!
女鬼沒有回答,嘶吼一聲,撲向男生。
“軟的不行來硬的?看來我今天要了,不知道恐恐知道後會不會原諒我……”男生瞪了女鬼一眼,一副不知道危險的樣子,閉上眼睛等著xoo。
看著女鬼要撲上去吸食男生的陽氣,木天幹咳一聲,女鬼聽到聲音,動作僵住了,像是貓遇到老鼠一般,嚇得渾身顫抖,要是鬼會撒尿,它指定會被嚇尿。
木天走了過去,摟住女鬼,對旁邊男生說道:“哥們,不要暗戀,去強奸,人生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浪費,愛她就去搞她,喜歡就強奸啊,表白有什麽用,還不是會被拒絕?追不到就操,操不到就下藥,翻臉就發裸、照啊。大不了蹲監獄,你連監獄都不敢蹲還好意思說愛她?”
男生眨眨眼睛似有所悟,泛著精光說道:“大哥的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小弟裴電視的景仰猶如滔滔大浪連綿不絕,受教了,告辭!”
說完,裴電視一溜煙跑了,臉上帶著大徹大悟的猥瑣笑容。
“你是那隻吊死鬼?走吧,帶我去找鬼王,找到了我送你去投胎。你死了家裏人肯定很悲傷,我已經推算過來,你父母還會生一個孩子,就讓你再做一次他們的孩子好了,不過,記憶要抹掉的,這是天規。”
木天笑著拍拍女鬼的肩,讓她前麵帶路,女鬼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向著別墅區女生宿舍方向飄去。
……
“月兒,嗚嗚……我被一頭禽獸非禮了……”
何西燭趴在一個絲毫不弱於她的大美女懷裏可憐巴巴的訴說著委屈。
女生叫林月嬋,是何西燭室友也是好閨蜜。
絕美的臉龐像是一副畫,眉如遠山,不畫而黛,唇似櫻桃,不點而朱,膚如凝脂,鳳眼瓊鼻,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像是古畫中走出來的仕女。
“非禮?這金大還有人敢非禮你?”
林月嬋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不非禮別人就不錯了,居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非禮你?這不是打燈籠上廁所,找便便吃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