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洗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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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義看完後,又一一觀看了另外幾枚玉簡,有一篇是靈穴層次的修煉經法,還有一篇關於簡單陣法介紹,裏麵記載著幾個簡單的小陣。

    像之前妖異男子洞府前的雲霧,就是書上記載的迷霧陣,需要靈穴四層才可布置,但威力很小,隻能簡單的阻止凡人進入。

    除了這幾篇,剩下的就是煉製融靈丹以及一些藥草的辨認。張義拿著靈穴層次的修煉經法,認真觀看。因為張義本是個書生,所以讀起書來理解的很快。

    很快就弄明白了上麵的意思,這經法的名字叫做“經引”,張義差異:“這名字真是奇特啊!明明記載的是修煉和突破,卻偏要叫什麽經引。”

    上麵記載了吞吐靈氣,吸收藥液時的煉化,但最終的突破終是不一樣了。

    上麵記載著,突破算是強化自身的靈穴,增加吸收靈氣的速度,打通全身與靈穴之間的桎梏,增大靈氣容量,可以使身心對靈氣的控製越發便捷,最後達到運用靈氣就像吃飯喝水一樣。

    靈積累的靈氣會貫通全身,為下一個境界做準備。

    張義感受了一下,感覺四肢像是有甘露在滋潤一樣,明顯感知用四肢釋放靈氣更加得心應手。

    “看來我的四肢已經打通了,還剩下身體與頭顱。”張義自語道。經引寫著,突破時,用靈氣衝刷身體還未打通的地方,同時要吸收大量的外界靈氣。

    必須把靈氣積累到身體滿溢的情況下,否則不僅無法突破,還會白白浪費之前積累的靈氣,最後又提到突破有失敗的幾率,而且隨著境界的高深,失敗的幾率會越來越大。

    張義看完後,思考一會才算消化上麵的內容。隨後拿起辨別草藥的玉簡,走向放靈藥的隔層,對照玉簡挑出了十幾種迅速增加靈氣的靈藥,又在洞口布下了簡單的迷霧陣。

    因為沒有布陣的材料,隻是用靈氣簡單的布置一下,隻能存在幾天的時間。而先前的小陣也是妖異男子布下的,隨著妖異男子死亡,他用靈氣布下的小陣也消失了。

    張義回到洞中,靜靜地坐在蒲團上,一口咬下半株靈藥,靈藥入口即化,流動到張義的全身,張義快速運轉經引,煉化這半株靈藥,使其均勻打入全身。身體內的五個靈穴全速吸收,可還是有一些靈氣消散在天地中。

    但隻是吸收了這些靈氣,好處也是巨大的。張義閉關了一天的時間,吸收了三株靈藥,已經摸到了靈穴五層的壁障,最終按照經引所示,又耗用兩株靈藥成功突破到第五層。

    張義並沒有滿足,又坐關兩天時間,吸收了剩下的所有靈藥,鞏固了五層修為,卻沒有觸碰到第六層的牆壁。

    張義起身,試驗自己的修煉效果,運轉經法,引導靈氣,彈指間,牆壁被轟出一個一指寬的深洞來。指洞布滿了寒氣,甚至淺處已經結冰。

    岩石都被凍裂了,輕輕一敲,便化成了粉末,消散在天地間。張義輕笑:“修士竟然這麽強大,不愧是之前做書生時眼中的神仙。張義帶走了幾枚玉簡,撤去迷霧陣,輕歎一聲:“我將何去何從?”

    正直晌午,太陽直射大地,眼前茂盛的樹林遮住了張義的視線。突然張義心頭無名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猛地發現妖異男子的屍首不見了。

    身體猛的向左一側,隻聽見“嗖”的一聲,一隻黑羽箭飛過剛才站著的地方,徑直的射入身後的一塊巨石,“砰”的一聲,隻見鐵箭頭都射入石塊兩公分深,可見來者的力氣巨大。

    張義還算鎮定,因為他感受到了靈氣傳來的氣流,迅速作出反應,這才躲過必殺的一擊。

    樹林中突然竄出一群土匪,大喊著:“兄弟們,替大當家報仇啊!”說完,一個個紅著眼睛,瘋了一般向張義衝來。

    張義心有所感,不知為何,隻是覺得這群人很弱,速度很慢,渾身破綻。

    一人躍起,持刀向張義的腦袋猛力劈去,又一人趁張義阻擋之際,向張義的左肋踹去。張義並不慌亂,從容向後側身,靈力布滿全身,一腳向持刀男子踹去。

    那土匪被踹的腹部凹陷進去,臉色因疼痛而扭曲的變了形,身體連帶著把偷襲張義的土匪撞飛七八丈,兩人皆大口吐血。

    張義感受到這兩個人活不成了,因為這兩個人體內都被他打入了靈氣,靈氣進入他們的體內,仿佛狼入羊群,瘋狂的破壞著他們的生機。

    此時有三人同時竄到他的麵前,用刀刺,豎斧劈,橫刀砍,張義全身沒有一點壓力,嗬斥一聲:“滾!”

    一腿便橫掃三人,均飛出七八丈,被張義踢到的那個人,整個左肋都結成了寒冰。

    三人躺在地上嘶喊著,左肋結成冰的土匪,當場氣絕身亡。連吐好幾口鮮血。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那些衝過來的土匪見到如此場景,皆心生懼意,停在原地倒吸著冷氣,臉上陰晴不斷,但還是有些不怕死的愣頭土匪,無所畏懼,叫嚷著衝向張義。

    張義眉頭微皺,看著那幾個不怕死的土匪,一聲冷哼,這音波中夾雜著靈氣,衝來的四個人皆心頭一震,像是有一塊巨石壓在他們的心中。

    張義雙腿向後蹬去,衝向其中一人,嗬斥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找死,我成全你。”右手掐印,泛起淡藍色波光,透露著幽幽寒氣,一掌拍向土匪的頭部。土匪的眼睛一瞬間凝固了,不足一秒頭部就被凍成了寒冰。

    緊接著張義的右手與土匪的頭部碰撞,“砰”的一聲,沒有任何慘叫,也沒有一滴血濺出,土匪的腦袋就像一塊寶玉摔在岩石上碎掉,四分五裂的冰塊,泛著點滴晶瑩的波光,透過冰塊還能看見裏麵的情況,紅的,白的讓人看了從心底發毛。

    其他三個土匪見自己的兄弟被張義打得如此慘死,心中惱怒至極,也不管敵我實力差距,叫著喊著想要撕下張義的血肉。

    張義輕歎一聲,搖頭冷冷的看著衝來的三個土匪,心中暗道:“果然是屠夫手下多情義,明知必死也要砍我兩刀給他報仇嗎?”

    心中輕歎:“沒有什麽對與錯,隻是立場不同,因為這些人要殺我,所以我隻能殺了他們。”

    右手在空中一撫,憑空出現一把冰刀,長約一丈半,不停地冒著寒氣,毒辣的陽光照在上麵使其顯得有些晃眼。

    修長的刀身握在張義的右手,張義甸了甸,這刀沉有三十公斤,張義自語:“手感不錯,試試刀威吧。”

    見迎麵撲來的三個土匪,長刀刺向最左邊土匪的胸口,同時身體一躍,躲過了土匪的大刀,隻聽見“噗!”的一聲。

    冰刀穿透了土匪的胸口,使那個土匪瞳孔緊縮,然後又放大,凝固,顯然已死亡。張義躍到土匪的後心,抓住了從土匪胸口穿透而出的血色冰刀,從下向上劈向中間的土匪,又是“噗!”的一聲。

    隻不過這次顯得有些深沉,第二個土匪從下向上被劈成了兩半,鮮血灑滿大地,張義全身血色,右手還提著一把血色冰刀,冰刀耀眼,像是死神的宣告。

    整個人仿佛從地獄中爬出的魔王一般,平靜的看著最後一個土匪。

    那土匪目眥盡裂,滿麵淚痕:“老五,老六,你這魔鬼,納命來!”舉刀瘋狂砍向張義,張一聽到土匪的叫喊,歎息一聲,冰刀插進土匪的胸口。

    地上躺了十多具屍體,鮮血染紅了地麵,張義抬頭看向遠方那群哆哆嗦嗦的土匪,那群土匪一個個丟盔卸甲,慌亂逃跑。

    張義並沒有追殺,而是坐在地上看著滿地鮮紅的死屍。頭發散亂在肩頭,手中的血刃丟在一旁,張義身體清顫,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來,保持著沉默。

    太陽臨近了地平線,刺眼的光線照在張義臉上,走到山頭上,找到了那群土匪,在土匪慌亂遠視著張義的時候,張義靜靜地挑了一件衣服,換下了身上的血衣,又找到一口泉水,好好的衝刷了一番,這才算是洗淨了身上的血跡。

    張義發出一聲歎息:“身不由己!”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找到土匪的金庫,看到了久違的二當家,拿起錢財就往懷裏揣,同時向二當家打了個招呼:“好啊,二當家?”

    二當家顯然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清秀男子就是殺了他們十多個弟兄的魔王,並且猜到張義多半成為了大當家那類的人了,就在前幾天,剛剛發現大當家屍體時,二當家就決定不在招惹張義。

    因為他知道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幹掉大當家的,因為他第一次遇見大當家時,大當家在大開殺戒,一個人用各種奇異法術殺了一百多人,看到二當家路過時,就跟著二當家回到了他的山頭,做了土匪頭子。

    二當家麵對張義,站戰栗栗的回道:“呃好還好。”隨後站在一邊看著張義拿走他們的銀子。

    張義沒有拿太多,估計著拿到的錢夠他揮霍到回家就差不多了。張義拿夠了錢,並沒有為難二當家,轉身離去,二當家心裏也出了一口氣。張義心中想到:“先去城裏找個地方吃一頓吧!”

    這些天全部以靈藥為食,雖然沒有饑餓感,但還是懷念凡間美味。

    路過山山水水,終是回到了城裏,可這時天色已晚,街上冷冷清清,路過了幾家餐館,終於見到一個沒有打烊的小店。

    掀開門簾,進入店中,隻見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在那擦拭著桌子,老人看到有客人來,急忙扔下手裏的活,迎了上來笑著說道:“客官,要住店嗎?”邊說邊把張義背著的包袱拿下來,放到一旁。

    張義回道:“先吃點東西。”老人請張義坐下,張義說道:“酒,肉,給我多上點。”老人:“好,客官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老人給張義端來一盤牛肉,又拿來一盤花生,給張義倒上一壺酒。“客官慢用。”說完繼續去做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