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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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炎看模做樣,幹脆撲趴在地上連滾帶爬哭喪著乞討。木炎誇張的乞討的模樣,成功引起路人的注意,隨之過往者投了兩文銅幣給他。而那四名乞丐也被木炎那浮誇的方式給驚呆了,但他們感覺自己的生意被搶了,也不甘示弱采取行動。他們其中一個乞丐突然捂著自己胸口哀嚎著說自己不行了,隨後雙目上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

    “大哥,你怎麽了?”

    “大哥,你能不死啊?”另外三人居然還極其浮誇的演技,上演著生死離隔的劇情。

    “看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木炎心有不服,成心跟這四人杠上了,看見地上有塊石磚,便抄手拿起企圖砸向自己的手時。那三人還在演作的其中一人,搶先一步抄身旁的石磚大喊要與先前裝死的乞丐為伴,揚言下輩子繼續做兄弟之類的話,便拍向自己的頭額。“嘭”一聲,磚斷人倒去。

    “怎麽狠!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你們。”木炎起身解脫自己褲腰打算上吊假裝勒死自己。可木炎還沒有解完褲腰帶,剩下兩個乞丐居然互相責怪是彼此過錯把大哥害死,最後引發了手腳爭鬥扭打在一起來,而且彼此下手都十分凶悍,頓時引來許多過往路人停下腳步圍觀起來。

    木炎見兩人彼此都打的頭破血流,都不忍心的向前對著他們道:“兩位別打了,我隻不過想湊個五文錢買個大包墊下肚子而已,你們至於怎麽拚命嗎?”

    “五文錢?臭小子,你所屬那方丐幫弟子?”原先躺在地上的裝死的叫花子聽木炎的話,當場暴跳起來劈頭蓋臉問道。

    “什麽是那方丐幫弟子?”木炎一臉木納,他雖穿著如乞丐,當卻並非所屬丐幫弟子。

    “你自己是那方丐幫弟子都不知道?”那叫花子入幫這麽多年還頭一次聽到有弟子說自己不隻那方丐幫弟子,甚至心想難道是他派喬裝打扮過來的間諜,不可能找個怎麽蠢的人來當臥底吧!於是謹慎再問道:“由於我們丐幫是江湖人數最多大幫,所以我們丐幫分為東西南北四大幫係,你真不知道自己那路幫係弟子?”

    “前輩,我真不是你們丐幫任何幫係的弟子,我隻過是一名平凡的野生小乞丐而已。”木炎這下明白,原來他們把自己的當做是丐幫中其他幫係的人來找茬,所以如此賣力乞討。

    “你個大好青年,做啥不好,居然做乞丐。去去,別在這裏打攪我們做生意。”

    “瞎攪和,我還以為是南幫係的人過來故意來搗亂的呢!虧我還拿板磚真敲了自己頭,疼死我了。”

    四名叫花子得知木炎不是丐幫弟子,才醒悟他們剛剛作戲都白做了,還驅趕木炎到別處乞討。木炎哭笑不得,自己本來就什麽都沒有做,反倒被同僚嫌棄,不由想起一句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木炎知道此地乞討肯定不行了,看看自己手中已有三文錢,便打算換個地方接著湊齊剩餘兩文錢去買大包。可正當木炎要換地方湧入人流時,一個甜蜜聲音響起。

    “請等一下,我剛才聽你說你乞討隻是為了買大包,你是不是餓了”在圍觀的人群中行出了一位身穿淡黃色長裙,青絲長發再配上清新柔美的臉蛋,給人一種氣質非凡感覺的女子,攔下木炎輕柔的問道。

    木炎突然被這位漂亮的姑娘搭訕有些驚訝,看著這位姑娘著裝打扮,身旁還跟著一名侍女來看,肯定是哪家千金。

    “給你”身穿淡黃色衣裳的大小姐伸出自己纖白的玉手握拳遞向木炎。

    木炎呆愣了一下,自然反應的攤手接過那位姑娘手中的東西,發現是五枚銅幣,頓然一驚。

    “下次如果還餓肚子話,可以當我家黃府吃點善齋墊肚子。”那大小姐見木炎木納收下自己的施舍,便甜甜的微笑了一下。吩咐身旁侍女給了一些碎銀施舍給其他那四名乞丐後,之後便與侍女漸漸匯入了過往人流之中。

    “真是善良的姑娘。”木炎握著五枚銅文稱讚道。

    “是啊!黃奕小姐他家是徽州城內兩大富商之一,平日裏黃奕小姐就是為人好善,常常幫助我們窮困挨餓的人,可惜發生那件事後,黃奕小姐便常常把自己鎖在家裏閉門不出了。”那夥為首叫花子感歎道,顯然話語中流露出剛剛那位大小姐有發生過什麽不愉快的事。但木炎並不在意,無所謂地墊了墊肩跑去對麵買了包鋪買了個大包一路邊啃邊在隨著人流找尋八布袋和唐施的身影。

    “李公子請你自重!不要碰我!快放手!”

    人海中突然一道嬌喝聲響起,引起許多人的前去圍觀。木炎心想肯定不是那個地痞流氓又在調戲那家姑娘了,木炎本就不是什麽俠義肝膽之人,反之他是最怕惹麻煩的人,所以他不曾打算向前湊熱。

    “又是李家李衛健公子爺糾纏黃家黃奕大小姐。”

    本打算離去繼續尋人的木炎,耳尖聽到了向前圍觀民眾的議論聲,心中不由感歎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果然還是做好人比較吃香,這不報恩的時候到了。”

    “黃奕,你聽我解釋那天的事”一名著裝青衫潔淨,長相清秀的男子正抓著黃奕的胳膊不肯放手,還滿頭大汗辯解道。

    “夠了,李衛健,你不要說了。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人你耍流氓了。”黃奕當聽到李衛健要提起往事之時,黃奕麵色頓然大變,嬌喝一聲止住李衛健繼續說下。

    “黃奕你聽我說,啊!你是誰啊?”李衛健強拉著黃奕的大手,突然被一隻髒兮兮大手拍下。李衛健感受到劇烈的疼痛,條件反射的收回了手,當看見阻礙自己的是一名全身髒兮兮的小叫花子,不由驚愕問道。

    “黃奕姑娘,沒想到怎麽快我們又見麵了”木炎無視了李衛健的話,轉過身向黃奕問候道。

    “你是剛剛那個乞丐,哦不,是少俠”當見到救獲自己的人居然是先前被自己救濟過的小叫花子,讓黃奕都不由小小驚訝,看此人絕非普通乞丐,連叫木炎的稱呼都改了。

    “讓開讓開!大小姐,您沒事吧?”在圍觀的人群中擠出了一夥身穿黃袍衫胸口繡有黃字似如家丁的一群人。

    “黃管家,我沒事”黃奕當看到為首的家丁,便搖頭道。

    “您沒事就好,在黃府聽回來侍女說您在街上受人欺負,便急忙帶人過來了”黃管家是年紀大約三十多許壯年漢,麵相略有凶悍。當他把怒瞪的目光看向木炎時,木炎搖了搖頭伸手指向站在原地的李衛健,暗示是這個人欺負你們家大小姐。

    “原來又是李家公子爺啊!看來上次那頓打還沒有讓你吸取教訓,現在居然還敢來騷擾我們家大小姐了”黃管家捏了著咯吱響的拳頭,一步一步走向正朝身後畏縮的李衛健道。

    “黃管家,誤會誤會,你聽我解釋”李衛健看著步步逼來地黃家,不由哆嗦得想解釋道。

    “解釋?跟我拳頭解釋去吧!”

    “黃管家,快住手,你如果打傷了他。李家又會找人到黃家找麻煩的,我們回去吧!”

    正當黃管家大拳頭將要落到李衛健身上時,被黃奕的言語阻止。黃奕深深的看了一眼正準備挨打而緊閉著雙眼的李衛健,便收回目光轉身朝木炎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帶著黃管家一夥人穿過群眾離去。

    木炎見黃奕已安然離去,便不也在此地多逗留,抬起腳步繼續尋八布袋和唐施。可正當木炎打算抬步離去時,一隻大手突然拉住了他。但木炎回過身看著那隻手的主人時,驚愕的問道:“請問你還有什麽事?”

    “嘿嘿,不知少俠有沒有空,我想請少俠到我家喝杯茶”李衛健堆笑著臉討好般邀請木炎道。

    “變態”木炎對著李衛健當麵就是一拳,便轉身離去消失在人海中。

    “少爺,您沒事吧?”

    當木炎離去沒一會兒,一夥身穿青袍衫繡有李字的家丁湧到李衛健身旁,問詢道。

    “沒事,沒事”

    “少爺,您的右眼是怎麽淤青了”

    李衛健當見到自己的家丁時,便頂著剛剛被木炎揍得淤青的右眼慌稱道:“可能最近熬夜苦讀造成的吧!好了,我們回家去吧!”

    李衛健不願把實情告知自己的家丁,免得這夥不安份子又去黃府惹事,便帶著他們朝著李府行去。

    “丐幫大會要開始了,快走吧!”

    木炎在找尋八布袋和唐施,身旁路過幾名乞丐時,耳尖的聽到他們說道什麽丐幫大會,回想起八布袋一副老乞丐模樣,沒準在丐幫大會上能找到八布袋。木炎本身著裝就像個乞丐,順其自然的跟在那幾個乞丐身後並未引起他們任何不滿。

    木炎一路跟順來到一間偏辟破舊不堪早已廢棄的石廟裏,剛入門就看到裏頭已經席地而坐,坐滿了乞丐。木炎也隨意找了一個空地,盤腿就坐下。

    “喂,兄弟,你是那幫係的?”當木炎坐下還沒有一會兒,一名乞丐熟絡的問道。

    “我剛入幫還未幾日,還沒有入任何幫係”木炎此前從那四名與自己搶生意的乞丐得知了丐幫人數眾多,為了好以管理區分便分了東西南北四大幫係。

    “哦,兄弟原來才入幫啊!我是北幫係的,兄弟如果有意向的入我北幫係的話,就跟我提,我到時候幫你引薦下”那名北幫係的乞丐熱情道。

    木炎以還在考慮為由,婉拒了那乞丐的好意,便不語靜心等待大會開始。在木炎靜心沒過多久,石廟最內院行出來四名年紀稍大老乞丐。當這四名老乞丐出現後,下麵的原本喧嘩的議論聲瞬間清淨了。四名老乞丐向大家介紹他們自己是幫派四名長老,同時也是四大幫係係主。

    “這次大會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我們接到退隱江湖前幫主八布袋先人托人帶了一句轉達給我們,現在讓我們讓這位友人將八布袋先人的話告知大家”四人中為首的北幫係長老一副恭維的神態道。

    當四名丐幫長老朝稍有退讓幾步後,一道熟悉的從內部蹦跳著像隻精靈般的女子,一纖白的玉手提著木炎再熟悉不過碩大酒葫蘆,出現在眾人麵前。

    “大家好,我叫唐施。”唐施清了清嗓子,銀鈴般的聲音開口道:“今日,八布袋先人讓我托給大家一件事,是如果大家日後如果在江湖上遇到一名叫木炎的人,不得認他是我們丐幫的人,因為此人陰險狡詐,卑鄙無恥,還有企圖猥瑣良家婦女,所以各大幫眾如有遇見請務必要唾棄他。”

    “kao,唐老大你有沒有搞錯啊!你這是惡意誹謗我啊!”坐在群人中的木炎聽聞唐施一出現盡顛倒是非,敗壞他的名聲。丐幫本是江湖人數最大的幫派,居然當眾多人麵前誹謗造謠損害他的形象,以後讓他如何在江湖立足。當場暴跳而且抗議道。

    “來來,大家好好認這個人,他就是木炎”唐施沒想到木炎居然在人群中跳了出來,順勢指著他道。

    “咦?這不是跟我們搶生意,騙別人憐憫同情的人渣嗎?”先前木炎為買大包填肚子,互搶路人施舍的四名乞丐在人群中認出了木炎。四人還添油加醋的說木炎個人渣,故意騙取善者們的錢,還施計刁難他們。一下子,在石廟內的所有丐幫弟子都炸了鍋似的,紛紛抄起地上可以丟的東西,朝著木炎拋去,驅趕他離開石廟。

    “喂喂喂,大家聽我解釋啊!我其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人,我可是江湖人正直善良的好人啊!喂,拿石頭丟我就算了,還拿丟我那就過分了”木炎已經石廟內所有人的公怒,那些丐幫弟子自己能拿的東西都撿起來丟向木炎。

    木炎招架不住眾人的攻擊,閃躲著溜出了石廟。心中不由的有些氣憤,自己先前在城外讓八布袋和唐施拋棄,現在好不容易追尋到他們,居然還被扣了卑鄙無恥之徒的罪名。於是不服氣的旁坐在石廟外不遠處的大樹下,等待唐施出來,打算問個究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