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莊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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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穀宇帶著他的朋友,來到三樓打馬調去了,而胡穀宇的手下,就是侯向南在莊園外麵等著。
胡穀宇打了一會,將懷裏兩百兩銀票輸了,有些人迷信,輸銀子了認為自己點背兒,通常都喜歡找個姑娘轉轉運,胡穀宇決定轉轉運,再回來繼續打。
“你替我玩會,我去樓上一趟。”胡穀宇拿著茶水,站了起來,對著他身後的朋友說道。
“行,你去吧,一炮不行,幹兩炮…多幹會,去吧。”胡穀宇的朋友,坐了下來。
“妥妥滴。”
“哎,你等會…胡哥…”胡穀宇的朋友,叫住了胡穀宇,麵露為難之色。
胡穀宇回過頭一笑,頓時明白了過來,他朋友在一個小地方當差,家境還不好,一個月薪水隻有一兩銀子,這打馬調他朋友肯定玩不起。
“拿著吧……”胡穀宇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
胡穀宇不知道,他這一大度,把自己給仍裏了,他忽略了一個細節,不是所有人進了賭場以後,都有定力,尤其是像他朋友這樣一個月賺一點薪水的,他們的心理素質更差一些……
胡穀宇到一樓後,這一樓相當於百花樓那樣的地方,客人能吃東西,也能看一些舞女表演,胡穀宇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一邊四周尋摸著獵物。
“哎喲…小哥……找姑娘玩嗎?…”
“噓…別說的那麽直接…過來,讓哥端詳端詳你……”胡穀宇製止了彪b他媳婦的話,他不喜歡把這事兒說的太明顯了……
“有啥可端詳的…是個女人不都長的差不多麽,你放心,妹妹身上零件都合格…你這銀子到位,怎麽都行,你看咋樣。”彪b的媳婦用手高傲的在胸前擠了擠。
胡穀宇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彪b的媳婦,說實話,他不喜歡說話這麽彪的,但是彪b的媳婦長的確實挺好,個子高,皮膚也白,穿著薄紗的粉裙。
胡穀宇四周又尋摸了一圈,沒找到更好的…他有點猶豫。
“…來嘛…去房昊…妹妹我,給你來個美人吹簫………”彪b媳婦繼續搔首弄姿。
“…你還會這活呢。”
“那你看看……姑娘我吹拉彈唱,樣樣精通,頭牌,是跟你鬧呢麽。”
“…行,走吧……”胡穀宇做出了決定,站了起來。
“先說好價錢……”彪b媳婦,想先談價。
“噓…別說價格…說了就沒意思了。”胡穀宇打斷了她。他從來不談價,一談價錢他就沒啥興趣了,他認為這樣功利性太濃厚……
因為在偏頭縣價格基本都是固定的,差也差不到哪去,胡穀宇不差銀子,專門找這種高檔貨,所以他對價格心裏有數,完事以後,隻要不差的太多,他從來都是多給幾兩銀子,以彰顯他骨灰級客人的風度。
胡穀宇剛上樓,他的朋友就去買籌碼,路過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旁邊玩紮金花的區域,正好有一個空位,舔了舔舌頭,跟夥計說,給我換兩千籌碼。”
“爺,請問您要多大麵值的。”
“一兩的……”胡穀宇的朋友沒來過這裏,還挺爽的說了一句。
“爺,沒有。”夥計搖頭說道。
“那要二兩的”胡穀宇的朋友,挺有點臉紅,又說了一句。
“也沒有,麵值最小一百兩的。”
“咳咳…那就要二十個一百兩的吧。”
胡穀宇的朋友換好籌碼,在鄙夷的目光中,小跑著跑到紮金花的那個空位上,同一張桌子上的兩個人看了一眼傻了吧唧的他,咧嘴笑了。
這倆人坐在這快兩個時辰了,沒有一個人願意跟他倆玩,明白點事兒的,都知道咋回事,這倆人是彪b的朋友,專門合夥坐這坑人。
“啥玩法。”胡穀宇的朋友問了一句。
“兩個單獨跟注,出雙倍就可以牌,三個人同時跟注的話,是不可以牌的,明白麽。”一個人跟胡穀宇的朋友解釋道。
“行,那整吧。”胡穀宇的朋友不怎麽賭,不明白這裏麵的道道。
三個人開始玩紮金花,胡穀宇的朋友,真是手開光了,幸運值爆掉了,第一把就抓了一副幾乎最大的牌,這牌是幾乎最大的了。
“一百……”胡穀宇的朋友麵露興奮之色,扔了一百兩銀票。
“悶一百……”
“悶一百。”
其他兩人都不看牌,直接開始悶。
“五百。”胡穀宇的朋友直接開始加價。
“悶五百。”
“悶五百。”
“跟五百。”胡穀宇的朋友,連想都沒想,再次扔了五張一百兩的籌碼。
“朋友,會玩麽,我悶的,你得跟一千。”一個人說道。
“那就跟你一千。”胡穀宇的朋友手裏拿著牌,有著必贏的決心,對麵的那兩個人,裝模作樣的了一眼牌兒,也不說話,臉上表情不變,拿起籌碼仍在了桌子中央。
“你倆啥牌啊,這麽敢跟。”胡穀宇的朋友看了桌上的籌碼,不夠了。
“嗬嗬!”兩個人笑了一下,也不說話,就著胡穀宇的朋友。
“跟五千。”
“跟五千。”
“一萬。”
“跟一萬。”
“……”
四輪過後,胡穀宇的朋友有些冒汗了,已經跟出去兩萬兩銀子了,手裏還有三萬兩銀子。他哆嗦著,腦子裏麵想著,此時不搏何時搏。
“再跟一萬。”胡穀宇的朋友咬牙說道。
兩外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後一個人裝模作樣的把牌往桌子上一仍,搖頭示意不跟了。
“跟一萬。”另一個人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
“兩萬,我看你牌。”胡穀宇的朋友腦袋一熱,扔了兩萬,直接開始收籌碼,他覺得他已經贏了。
“讓你收錢了麽,你知道我啥牌啊…”另一人翻開拍,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翁!!!”
胡穀宇的朋友腦袋一陣迷糊,盯著那牌半天,隨後猛然回過神來,為啥那麽巧合,正好自己扔了五萬兩銀子就結束了,事兒絕對不對。
胡穀宇的朋友,突兀的抓向,剛才第四輪不跟那個人的牌,一下子翻了過來,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兩個人做局,坑胡穀宇的朋友,三個人不能看牌,隻能跟,胡穀宇的朋友拿了好牌,精神高度興奮,根本沒在意這些細節,再加上貪婪讓他喪失了理智,所以中套了。
“你們坑我…”胡穀宇的朋友喊了一聲。
“坑你娘,玩之前告沒告訴你,三家不可以看牌,我拿著刀逼你,讓你跟啦,你願意玩,賴誰。?”那個人一邊慢悠悠的收著籌碼,一邊不屑的說道。
“你們想坑我”胡穀宇朋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呼啦啦四個混混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一腳踹在胡穀宇他朋友的身上,罵道:“你長點眼睛,這地方是你能撒野的嗎?”
“我是縣衙的…”胡穀宇的朋友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就是縣令還能咋地,在這,誰認識是誰啊。”混混挺不屑。
彪b也走了過來,笑嗬嗬的喝著水,也不說話,就在胡穀宇的朋友一肚子氣氛,腦袋冒汗的時候,胡穀宇挽著彪b的媳婦走了下來。
“你在這幹啥呢,給我贏多少錢了。”胡穀宇拍了一下彪b媳婦的屁股,笑著問道。
“啊…啊…厄…”
胡穀宇的朋友,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胡穀宇眨巴眼睛了一眼他,無所謂的說道:“輸了啊?沒事兒,幾千兩銀子就當丟了。”
“不是幾千…”
“那是多少。”
“五萬兩銀子…”
胡穀宇一聽,愣了半天,隨看了一眼周圍站著的彪b和場子的混混,頓時明白裏麵的貓膩,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輸了就輸了吧,走吧。”
胡穀宇這個人,就連王金童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銀子,也不知道他銀子從哪來的,雖然他是不差這五萬兩銀子,但肯定也挺心疼,但也沒辦法,他朋友願意玩,進了場子的銀子,自己肯定要不出來,找人要的話,五萬兩銀子,還挺丟人,而且五萬兩銀子,動用他的關係,有點犯不上。
“胡哥,這銀子,我肯定還你。”胡穀宇他朋友挺上火的說道。
“還啥還,你有銀子了再說吧。”胡穀宇沒埋怨他,拍了拍他肩膀示意沒事。
兩個人說著話就要走。“等等,先別走,請把玩我媳婦的銀子結了……”彪b微笑而又矜持的說道。
彪b這人,王金童一直認為他很有風度,他和他媳婦,兩個人可謂天作之合,天生就有一種默契,一個賣,一個溫文爾雅的要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