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脈脈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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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朱友建在迷迷糊糊之中率先醒來,一睜眼,溫香軟玉在懷,接著看到的就是尚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女孩兒,俏麗的臉蛋上還掛著絲絲淚痕。

    朱友建立刻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禁有些為之懊惱。倒不是因為後悔自己和鄭恩地有了肌膚之親,而是覺得一方麵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給她一個合適的名分,就要了她的身體,另一方麵依然是因為自己作為一個現代人的思想,對於和一個尚未成熟的女孩兒有些什麽的一種負罪感。

    其實不要說在明代,就是再往後兩三百年,直至清末民初,十六七歲就當母親的也是很普遍的現象,這種情況甚至持續到開國前後。不過這隻是朱友建自己還有些不適應而已,在曹化淳等人看來,皇上都已經十七歲,馬上就要十八歲了。而且大婚都已經半年多了,身邊的女人也有四個,若是還不趕快開枝散葉生兒育女,那才是讓人著急的事情。

    朱友建看著旁邊的鄭恩地,心中十分憐惜,伸頭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吻。哪知這一下輕吻卻將女孩兒給吻醒了,鄭恩地一睜眼,朱友建那堅毅的臉龐就映入了她的眼簾,還不等她有什麽動作,朱友建就先開口道“醒了?”

    鄭恩地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自己這一刻還與歐巴是相對,俏臉瞬時就紅了,趕忙縮了縮頭,拉了拉被角,遮住自己的身子,輕輕的“嗯”了一聲。

    看到女孩兒這副模樣,朱友建頓時食指大動,(哎,剛剛發出去以為沒事,結果又被屏蔽了,點娘大大,就讓通過吧。)。

    兩個人畢竟是在一個被窩裏,鄭恩地立刻就感受到了的硬度,急忙抬頭看向朱友建,帶著三分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歐巴不要!”朱友建又哪會是那種荒淫無度之人,昨晚可以說若不是因為中了“香”製成的春藥,他相信自己是一定能夠克製住的。

    “嗬嗬,恩地,謝謝你!”朱友建又在女孩兒的唇上輕輕一吻。“昨晚要不是你,我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夠挺過去。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太讓我心動了。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又怎麽會那麽肆意妄為?好好躺著休息吧,我讓人做點東西給你補補身子。”說著,朱友建又吻了吻她,便準備起身。

    哪知鄭恩地卻突然伸手拉住了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歐巴!”(請各位大大再次收下高歌的膝蓋,這次雖然水了,到正常章節也絕對超過兩千字了,不要打臉。)說完,小臉一紅,立刻又低了下去。

    朱友建嗬嗬一笑,輕輕捉住女孩兒的手放回被子中“恩地,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像紅顏禍水,敢叫君王不早朝。你還是乖乖躺著休息吧,我沒事,一會兒我再來看你。”鄭恩地把頭埋在被子裏,輕輕“嗯”了一聲,朱友建這才起身。

    等朱友建走出內室,那原本滿含笑意的臉色卻是一臉冰霜,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恐怖,若是對方給自己下的不是春藥,而是毒藥,那自己豈不是稀裏胡塗就把小命給丟了?所以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必須得調查清楚。

    看著跪在書房內的曹化淳,朱友建輕聲說道“曹伴伴,你先起來吧,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曹化淳一邊謝恩一邊慢慢站起來“回皇上的話,原因奴婢都已經查清楚了,昨天的飯菜和飲水都沒有問題,不過奴婢卻在香爐燃盡的香灰裏發現了這個。”說著,曹化淳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紙包,雙手呈遞到了朱友建麵前。

    朱友建拆開一看,卻是一堆白色的香灰,完全不同於普通香灰的灰色或者淺黑色,這倒是令朱友建有些驚奇了。雖然他對這東西沒什麽研究,但也知道這其中必然是有問題的,不然這又該怎麽解釋。“曹伴伴,這是怎麽回事,你給朕說說吧。”

    “是。”曹化淳應了一聲。“皇上,這香灰,乃是‘香’燃盡後留下的。與皇上上次看到的魏忠賢進獻的四位美女香囊中的是同一物,都是用來催情的。據奴婢猜測,皇上昨晚必定是吸入了此物,才會被算計的。”

    朱友建點了點頭“這麽說來,這件事還是魏忠賢幹的?”

    “回皇上,依奴婢之見,十有是這樣的。”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魏忠賢還是賊心不死,想用這種下作的辦法誘使自己沉溺於女色之中啊。若非鄭恩地剛好在這裏,幫自己堵了槍眼,隻怕自己十有還真的要入了魏忠賢的彀中了。

    朱友建不禁背上冒出一陣冷汗,“香”的效力曹化淳之前就跟他說過,絕不是洗個冷水澡什麽的就能夠消去的,自己當時要真的那麽做,恐怕最後還是要在某個不認識的女子身上“”了。

    想到這裏,朱友建又看向曹化淳“這東西是怎麽出現在朕的書房內的,你可調查清楚了?”

    曹化淳聞言,急忙又跪了下來“皇上,是奴婢的失職,這香料不比飲食,皆是由宮中提供,檢查的時候也沒有那麽仔細,隻要沒有藏毒,一般都是直接被允許送進來的,估計魏忠賢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使出這種詭計的,還請皇上治罪”

    朱友建聽了,擺了擺手“算了,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一點,咱們的人手不足,魏忠賢在這方麵下手也不足為奇,以後注意就是,不要再出這種紕漏了。”

    “是,奴婢多謝皇上不罪之恩!”曹化淳又跪謝道。

    看著他的樣子,朱友建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曹伴伴,恩地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朕這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這——”曹化淳微微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麽去說,畢竟這件事可是王妃四個人一起給自己下的封口令,雖說皇上現在已經知道了,可自己要是真的說了,保不齊皇上會不會收拾自己。“回皇上,這件事,奴婢不敢說。”咬了咬牙,曹化淳還是覺得寧可被皇上打一頓,也不能被王妃她們惦記上,否則自己哪裏還會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