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我要夜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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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下去,不得把她寵上天不可?
不過罷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寵,難不成拿給別的男人寵?
他甚至巴不得把她寵上天,寵到她離不開他,寵到別的男人都無法接受她的脾氣。
那樣,她就隻是他一個人的。
“總裁。”夜錦深正安靜的看夜夕夕吃飯,餐廳外響起保鏢的聲音。
他看過去,是之前手在書房外的保鏢,他黑眸暗了暗,轉眸看向夜夕夕,溫聲開口,“你先吃飯,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夜夕夕還在填肚子,絲毫也沒有在意,“嗯,你去忙吧。”
淡淡的說了一句,她便低下頭繼續吃飯。
夜錦深看著夜夕夕這幅姿態,有些無奈,看來,隻有他不舍的,她壓根沒有感覺。
他在心裏無奈的歎一口氣,站起身,邁步離開。
保鏢看得出夜錦深不想在夜夕夕麵前提及這件事,他恭敬的跟在他身後,等走出大廳後,才低聲說道,“總裁,他要見你。”
夜錦深漆黑的眸子暗沉,淡漠。
“嗯。”他嗯了一聲,便大步流星的朝閣樓的方向走去。
……
夜錦深進入書房,看著姿勢還和他離開時一樣的夜殤,淡淡詢問,“思考的怎麽樣?”
夜殤聽到夜錦深的聲音,抬頭,眼眸異常冷靜的看向他,說,“我同意你的說法,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這是除夜夕夕以外的的一個敢跟他提要求的人。
夜錦深倒是並沒有生氣,而是十分從容優雅的說,“你說。”
淡淡的兩個字,有著強大的氣場,好似他無論說什麽樣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夜殤目光直直的看著夜錦深,足足好半響,他抿開唇,聲音陰沉、篤定,“我要夜夕夕。”
聞言,夜錦深黑眸一沉,麵色瞬間不悅,“不可能。”
全世界他都可以讓,唯有夜夕夕,無法讓!
“怎麽?不是口口聲聲想跟我和好?口口聲聲說是長兄?現在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女人,卻不肯割舍?”夜殤聲音陰冷,情緒低沉。
夜錦深麵對夜殤直直的目光,他的視線亦是犀利、冰冷,他開口,深深的說道,“對所有人來說,她隻是一個女人,對我來說,卻是我的全世界。”
“因此,你說的這個要求,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答應,同時我想告訴你,你對夜夕夕並不是愛,隻是你常年不接近女人,也不給任何人機會,才會覺得她給了你溫暖,若是你嚐試著接受更多的女人,你會知道,你喜歡的不會是夜夕夕這樣的女人。”
夜錦深說的有板有眼,宛如福爾摩斯大道理一樣。
隻不過,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是說辭。
夜殤凝眉,“嗬,你覺得我連喜歡不喜歡都分不清楚?”
夜錦深笑了笑,聲音平靜的說,“那倒不是,隻不過你接觸的女人太少,不該輕易覺得那就是愛情。”
“另外,夜夕夕是我的女人,她懷著我的孩子,無論從義氣、還是血緣上來說,她都是你嫂子,所以我相信你,應該知道劃清界限。”
“夜夕夕這裏完全不可能,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接下來的時間你多接觸接觸別的女人,我給你多介紹幾個?你試著相處,很快會找到你喜歡的女人。”
夜錦深說的一本正經,但實則心裏隻是在打小算盤,這次,他也會像當初對待唐安少一樣,給夜殤安插各種女人。
他不相信夜殤不會上鉤。
隻不過夜殤這個人一項敏覺,不像唐安少那麽單純,做這件事一定得萬分注意才行。
夜殤其實一早就知道答案,他不過是想要聽夜錦深親口說出來,看看他對夜夕夕到底有多在意。
現在,聽到他那麽篤定、不容商量的話語,他心裏鬆下一口氣。
他所對不起的女孩兒,總算平安、幸福。
這也算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夜殤臉色壓抑,氣息低沉,半響,他開口,說了個“好。”字。
因為,現在的他無從拒絕,即使夜錦深不殺他,或者他逃出去,組織已經不再,複仇也不再,還有什麽別的意思?
相反,他想要去嚐試夜錦深口中所說的光明正大的生活。
夜殤的答案,在夜錦深意料之中,不過此刻聽到,他麵色還是愉悅,心情不錯的說,“這可能是你從小到大做過的最明智的選擇。”
“走吧,帶你去醫院。”
夜殤聽到夜錦深的話語,唇瓣抿了抿,終是什麽話都沒說。
夜錦深吩咐保鏢開車過來,照顧夜殤上車後,卻並沒有上車,而是目光淡淡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看點小病應該不需要人陪同,何況有保鏢跟著你,我就不陪你去醫院,先去處理別的事情。”
夜殤冷冷的掃了眼夜錦深,就知道這家夥不是那麽溫柔的主,現在他一同意,就立馬變了態度。
他直接沒理他,伸手拉上車門。
夜錦深看著房車離開,目光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柔和。
轉身回主樓的路上,他摸出身上的手機,撥打蘇秘書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冷冷的吩咐,“馬上去辦兩件事情。”
……
掛斷蘇秘書的電話後,他又找出當初鄒峰給的名片,按照上麵的電話撥打過去。
電話響了將近半分鍾才接通,夜錦深倒也沒有絲毫脾氣,而是淡淡說道,“後天晚上,專訪。”
……
接下來的兩天,夜錦深都格外的忙,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回家陪夜夕夕,其他時候幾乎都忙的看不到人影。
夜夕夕本來還想跟夜錦深膩歪在一起的,可每天晚上他回來都是一臉疲憊,早上天沒亮就離開,這樣的他,肯定是工作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忙,才會忙碌成這樣。
不得不說,她很心疼,卻又幫不上什麽忙,能做的就是乖乖待著,不給他製造麻煩。
夜夕夕原以為夜錦深要忙上一段時間,卻沒想到第三天的下午,她午睡醒來,就看到他坐在床邊。
一件簡白的襯衣,襯得他十分優雅、完美,臉部的五官亦是那麽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