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男科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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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阿福心裏想著奇怪的名子,手上卻沒閑著,拾掇著空花盆栽花。

    一旁的夏月笑道,“好漂亮的花。金寶越來越能幹了,不僅能帶好看的鳥兒回來,還能帶好看的花兒回來。不過,這花叫什麽呢,以前沒見過。”

    陳阿福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秋月從廚房裏抓了兩把糙米出來喂鳥兒,又把那十幾隻漂亮的小鳥關進了籠子。

    陳阿福把花栽進大花盆,看到花已經有些蔫了,便進了淨房,插上後又進了空間,她要拿點燕糞出來澆花。

    見金燕子也跟了進來,問道,“那花治什麽病,為什麽叫夜夜春?好奇怪的名字。”

    金燕子唧唧說道,“這種花人家以前也在深山中看到過幾次,隻覺得好看,不知道有什麽作用。還是昨天,我路過靈隱寺時,想去捉弄一下那個貪心的老禿驢,結果無意中聽到了一段話……”

    無智大師關在製香房製香,不見任何人,一個華服裹身的青年在禪房外站了大半天也沒見。後來,大師的大弟子歸零來接待了那個青年。

    青年是求醫的,把臉憋紅了,才說出難言之癮,原來是因為房事太多造成不舉。他看了許多大夫,都沒看好。聽說無智大師能治百病,才厚著臉皮跑了大遠的路來求醫。

    歸零給他切了脈說,他的身子已經被掏空,似乎行事的時候還受了驚嚇,常藥是不能治好的了,除非找到三色球作藥引。

    那青年喜道,“隻要有這種藥,本……我就能找到。請問師傅,那藥長什麽樣?無論花多少錢,費多大的力,我都會想辦法找到它。”

    歸零說道,“那種藥有三根長莖,五十多公分高,葉子為半圓形。每年春末夏初開一次花,每莖各開一朵,分別為白色、紅色、黃色,這三朵花便是藥引。此花學名為三色球,俗名夜夜春,乃男科聖藥,包治各種不舉。隻不過,此花長在深山之中,極難找到……”

    陳阿福有些零亂,老和尚的徒弟還能治這種病,真是醫學無國界,不,應該是醫學無檻內檻外之分啊。

    又有些竊喜,這藥這麽寶貝,又賺了。改天讓人去定州府的千金醫館問問,能賣多少錢。

    隻聽金燕子繼續說道,“一聽這話,人家就想起前些天還看到過這種花。想著今後若楚爹爹不舉了,也有法子治,就去把它刨了回來。”

    一聽這話,陳阿福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它一眼,罵道,“壞東西。”罵完,還用食指戳了一下它的小腦袋。

    金燕子用翅膀捂著嘴唧唧笑起來,小眼神十分曖/昧,說道,“媽咪現在不要嘴硬,說不定以後還會感謝人家呐。哎,春閨難耐啊。”

    真是個花心小蘿卜!

    陳阿福沒理它,用牙簽挑了點燕糞,出了空間。把牙簽放進花撒,又晃了晃,給三色球澆了水。沒敢給它澆太多,剩下的水又澆了其它花。

    都大晚上了,簷下的鳥兒還叫個不停。好些天沒聽到這麽美妙的啾啾聲了,大寶躺在床上聽得很是開心。

    陳阿福看大寶臉色好了些,才輕聲說道,“大寶,娘親跟你商量件事。”

    “什麽事?”大寶問。

    陳阿福把他摟進懷裏說道,“明天,楚大叔和他的爺爺、母親、三嬸,還有嫣兒就要來咱家了,他們不光是給娘親祝壽,楚大叔還會在親人的見證下,收你當義子。”

    她不敢說的是,她還在定州陳府的時候,她的戶籍就從三青縣落去了定州府,她已經不是女戶了。所以,她的名下也不可能有兒子。同時,陳大寶也以楚令宣義子的名義落在了楚令宣的名下。

    那時,楚令宣就讓人給她帶過信,說他回棠園後便會收大寶為義子。今天的信裏,他又專門說了這件事。

    陳阿福不知道前世曆史上的戶籍製度是不是這麽嚴,反正這個朝代的戶籍製度非常嚴格。

    她見大寶嘟嘴不吱聲,又道,“你看楚大叔多重視你啊,他會在那麽多的人麵前讓你給他當兒子,顯見他是多麽喜歡你。好兒子,你隻需要給他磕個頭,敬個茶,以後叫他爹爹就行了,其它的什麽都沒變。你依然跟娘親生活在一起,也依然是娘最疼愛的兒子。還有哦,嫣兒妹妹也會給你行禮,叫你哥哥,她再也不會叫你的大名了。”

    大寶顯然對最後一句話更感興趣,問道,“嫣兒妹妹以後都隻叫我哥哥,而不叫大寶了?”

    陳阿福點頭道,“嗯,是呐。你是哥哥,還要給妹妹準備見麵禮。”

    大寶一下子坐了起來,緊張道,“那咋辦,我該送嫣兒妹妹什麽禮呢?禮物太孬,我這個哥哥是拿不出手的。”

    陳阿福笑道,“放心,娘幫你準備好了,是一個漂亮的小牛頭飾。”

    頭飾是陳阿福照著前世史奴比做的發卡。發卡是銀的,用緋色絲線纏了一圈,上麵縫了一個小布藝史奴比。這個發卡早就做好了,還沒送出去,這次正好讓大寶作禮物。

    大寶聽了不放心,還非得看看。陳阿福起身拿給他看,他見的確漂亮又精致,便點頭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阿福就起床進廚房帶著曾嬸和夏月、秋月忙碌。早飯後,羅大娘和魏氏也來幫忙。

    大概巳時,陳阿福把自己該忙活的忙完了,便進臥房換了一套楊妃色綢子繡花褙子,銀紅色百褶裙,頭上還戴了一支碧玉釵,幾朵小娟花,喜氣又不失清秀。

    又給大寶換上大紅色繡花軟緞過膝小長衫,月白色中褲,還在衝天炮上係了根小紅綾。小正太漂亮的不象話,陳阿福又捧著他的臉親了幾口,笑道,“我兒真是個俊俏小後生。”

    大寶咧嘴樂起來,問道,“娘親,是我俊俏還是楚大叔俊俏?”

    陳阿福笑道,“當然是我兒子俊俏了。不過,這話咱們心裏知道就行了,別拿出去說。”

    兩個人剛拾掇完,就聽屋外傳來熱鬧聲,是楚家人來了。陳阿福趕緊牽著大寶迎了出去,令她吃驚的是,那個人也來了。

    真是,他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