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洗過了,我還沒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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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身子有些虛弱,動作卻快的離譜。溫小暖撲過來,伸手去抓,指尖也隻是擦到那麽一點點,男人手臂一揚,就躲開了。

    眼看著那團粉色離自己越來越遠,小丫頭幾乎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往前撲。

    可是她的力度太大,根本刹不住,直接就撲在男人的身上,不偏不倚的壓在他腹部的傷口上。

    “呃”男人一聲悶哼,身子輕輕弓了一下,嚇得溫小暖一下子彈開。

    那雙眼睛在粉色的絨毛跟大叔的傷口位置來回變化。

    想趁著他病痛把那讓她害羞的東西搶回來,又怕大叔逞強,牽扯到剛剛愈合的傷口。見他臉色變了變,溫小暖最終決定還是關心他的身體。

    “大叔,你沒事吧?”一雙白嫩的小手,緊張的在他的腹部摸來摸去,剛剛被毅力壓製先去的邪火又被她摸的騰了上來。

    小丫頭剛剛洗過澡,濕漉漉的手指有些涼,摸著他滾燙的身體上,帶起一層層的顫栗。心跳也跟著這一波一波的情緒,變得極不穩定。

    鼻尖是小丫頭身上溫熱的濕氣,淡淡的清香鑽進男人的肺部,他深呼吸了一口,閉著眼睛細細品味。

    “你那裏不舒服?”見他狹眸閉著,就連好看的眉頭都蹙起來了,溫小暖更緊張了,真的怕他的傷口再次崩裂。

    晏程立說過,他的傷口已經崩開幾次,如果再出問題,很可能會感染。如果因為自己,讓他的身體再次陷入困境,溫小暖是萬萬不願意的。

    離開的這些日子,讓她真實的明白一個道理,她是愛這個男人的。

    再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離不開他,就算可以改名換姓的離開,她的心裏永遠隻有這個男人。

    如果他有個萬一,天堂地獄,她一定陪著。

    “我叫護士過來。”溫小暖轉身要去按床頭的急救鈴,手指還差一點就要按下去的時候,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死死的攥住。

    “叫護士來看看我的尺寸?”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沙啞,男人深邃的眸光飽含深意的看著她。

    溫小暖一怔,烏黑的眸子轉了一圈,然後緩緩落在被子上微微凸起的地方,就在她剛剛壓過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隻是這個帳篷能把被子頂起來,嘖嘖,可想而知他的戰鬥力。

    混蛋!真是要不命的臭混蛋!

    手臂用力甩開大掌的禁錮。

    她就該不理他,重病患者竟然還想著那事?不要命了!

    “你把護士都趕走了,你伺候我。”男人說的理直氣壯,單臂撐著床就要起來。

    溫小暖心裏不樂意,卻也第一時間扶住搖搖欲墜的傲嬌男人,“你要幹嘛?”

    “你洗過了,我還沒洗。”男人微微抬頭,視線就落在她濕漉漉的胸口,不是平常被包裹的狀態,更自然,像是水蜜桃一樣的形狀。

    男人性感的喉結漫不經心的滑動了一下,真想嚐嚐這帶著水珠的水蜜桃是什麽滋味。

    察覺到他赤果果的目光,溫小暖猛地鬆了手臂,見男人的身子晃了一下,她又急忙扶住。

    “洗什麽?你傷口還沒長好。”最看不得他誇張的潔癖,命都沒了,還想保持幹淨。

    “髒。”刀削的薄唇隻吐了兩個字,一臉不許忤逆的表情。

    想必晏程立也知道他的潔癖嚴重,就連病床上的床單被罩都是讓季雨辰買的新的,髒什麽髒!

    溫小暖身子前傾,在他的頭頂聞了聞,這個男人幹淨的很,就算兩天沒有洗澡,身上也沒有一點怪味。

    如果非要說有味,那就是淡淡的藥味。

    她湊的很近,不太大的領口直接送到牧珩錫麵前,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對大白兔,在她身子俯動的時候,輕輕晃動,真大。

    咕咚。

    吞咽口水的聲音吸引了溫小暖的注意,她保持姿勢不變,眼睛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瞬間看到自己春光乍泄了。

    小手第一時間抓緊領口,眯著眼睛瞪他。

    混蛋!就知道他在耍自己。

    他這幅破身子洗什麽澡,就是想趁機吃自己豆腐,可她偏偏不忍心下狠手捶他,也隻是象征性的在他的肩頭敲了一下。

    這一下,仿佛敲在了牧珩錫的心頭,讓他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男人幹燥的大掌一翻就抓住了她溫熱的小手,手指分別相扣,收緊,緊緊的攥了一下。

    溫小暖知道他在想什麽,現在氣氛詭異的尷尬,她站在床邊正好跟他的視線平齊,可偏偏羞澀的不敢看他。

    才一會功夫,溫小暖就知道自己的臉紅了,因為從臉頰到耳根都滾燙滾燙,被他的炙熱的視線燙熟了。

    這目光也太赤果果了。

    “我我給你擦擦身吧。”溫小暖說完,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低著腦袋紮進洗手間。

    這是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要不是找個借口,他還不知道要看多久,再看下去,她可能會控製不住,直接把大叔撲到

    牧珩錫的臉上慢慢染了一絲笑意,抬手想解開病號服的紐扣,想了想,又放下了,還是等著太太伺候。

    溫小暖端著一盆熱水出來,先試過水溫,才用濕毛巾粘了準備擦拭,可是轉身的時候,才發現那位大爺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

    都說了要給他擦身,就不知道把襯衣脫掉?

    男人靠在那,接受到眼神的暗示,卻一臉寡淡的動也不動。

    溫小暖拿他沒辦法,毛巾丟進盆裏,親自動手。

    白嫩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他的紐扣,就好像在做一件無比精致的工程。當襯衣敞開,露出胸前的一片鎖骨時,溫小暖整個人都僵住了。

    大叔的身體她記得清清楚楚,胸肌雖然不突兀,可是肌理分明,有張力,充滿了男人的力量。微微凸起時,就好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要捕獲自己的獵物。

    可是現在,才半個月的功夫,怎麽瘦成這樣?

    胸肌幾乎看不到不說,那副鎖骨凹陷的可以放進去一個雞蛋。本來就修長的身體更顯得消瘦淩厲。

    鼻子一酸,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聽晏程立說大叔不顧自己的身體,瘋了一樣找她,打著吊瓶也堅持要坐飛機,看監控看的每日每夜,視膜出血差點脫落她以為,那些不過是替他開脫的說辭,其中不免有些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