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被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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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不會,我雖然離開部隊,可是季雨辰還在,如果還有黑鷹的消息,他一定第一個知道。”

    溫小暖咬了咬嘴唇,是試探的問,“那他有沒有親人?兄弟?子女?”這種事,電視上經常演的,毒梟被警方打死,晚輩們會出頭找那個警察報仇。

    牧珩錫搖頭,顯得很淡然,“不確定他有沒有家人。”說著,男人手臂伸到溫小暖身後,輕輕的放在椅背上,戲虐的說,“怎麽,怕找我尋仇,連累了你?”

    “哼!”溫小暖翻了白眼,撇著嘴說,“你說自己離開部隊,我看你是違反部隊規定,擅自行動,被開除的吧。”

    男人眼眸深沉,看不出什麽變化,隻是那副薄唇輕輕的抿在一起,不解釋。

    溫小暖抬手擱在眉頭上,看頭頂的大太陽,這會光線太足,曬的她都出汗了。

    “咱們回去吧,再曬一會,臉上要長斑的。”溫小暖轉頭看大叔。

    “臭美。”牧珩錫起身,伸手去拉她,溫小暖先拉他的手,發現他種了花,手還那麽幹淨。

    “大叔,你開除了我,我是不是可以找新工作了。”

    牧珩錫腳步一頓,深邃的目光擱在她的腰身上,他開除她,是要她在家裏乖乖養胎。

    見男人不說話,溫小暖自言自語道,“上次你說讓我跟梓廉去拍戲的事,還算數嗎?”

    牧珩錫哼了一聲,嗓音帶著一點醋味,“他又聯係你了?”

    溫小暖停下腳步,笑著轉到他麵前,看著他冒酸水的眸子忍不住好心情。

    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剛刮幹淨胡茬的下巴上主動一吻。

    “真酸!給你甜一下。”

    男人狹眸一沉,冷冷開腔,“不夠甜。”

    溫小暖努力壓著已經翹起了的嘴角,又主動送上一吻,這次吻他刀削的薄唇。

    男人順勢張開嘴,含住她的紅唇不放,溫小暖像拔蘿卜一樣抽離,在他胸口一捶。

    小臉紅著解釋,“我跟他沒聯係,不過姑媽不是說他要回家?總要見麵的,到時候我問問他。”

    一想到他對溫小暖那些輕薄的話,牧珩錫俊美的眉頭就擰的很緊。

    知道他都是開玩笑的,可是自己的太太跟小叔走太近,他還是不高興。

    這丫頭隻能是自己的。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她額頭一彈,好痛。

    “哎呦,辣眼睛!”

    突然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嚇了溫小暖一跳。

    轉頭,看到拎著醫藥箱的晏程立,大手雖然捂著臉,可是手指間明顯裂開的縫隙,露出他精明的眼睛。

    “晏醫生,你什麽時候來的?”溫小暖耳朵紅著,小手不安的絞著衣角。

    “來一會兒了。”

    “”不早說。

    溫小暖低著頭,腳丫在地上一下一下點著,好半天才想起一句,“你們聊,我先回去了。“

    經過晏程立身邊,他的手已經放下,可是眼裏的驚訝還沒有褪去。

    什麽嘛,不就是跟大叔接吻嘛,有這麽好奇?

    溫小暖快步走進客廳,迎麵出來的傭人看到她也是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腦袋,想不通,又不敢問,繼續工作。

    張媽從廚房出來,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問,“外麵太陽大,太太擦防曬霜了嗎?”

    “擦了。”

    張媽腳步停下,身子彎著看躺在沙發裏的太太。

    難道這是新產品?

    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溫小暖對視張媽疑惑的目光,怎麽今天看她的人都這麽奇怪。

    “怎麽了?”不由得開口問道。

    “深海泥?”張媽想到一個詞,聽說那玩意不僅可以防曬還可以美白,但是太太這個顏色

    “不是啊。”溫小暖傻傻的在臉上摸了一下,她用的都是很便宜的化妝品,可是這感覺,怎麽有點澀。

    垂手一看,白嫩的掌心一片黃。

    土!

    自己臉上哪來的土?

    小丫頭一躍而起,二話不說的鑽進客用洗手間。

    鏡子裏,白皙的小臉上被畫成了貓,一道一道,都花園裏的土!臉頰兩側有胡子,撩起劉海一看,額頭上還有三條紋!

    靠!她是有多凶悍,竟然把自己畫成老虎母老虎!

    “牧珩錫你個大混蛋!”

    慘絕人寰的聲音在震蕩,張媽走到門口還好心安慰。

    “是先生給買的呀,我老太婆見識少,太太別生氣。不過看著還不錯,說不定效果更好。”

    效果好個屁!

    難怪剛剛他一直在自己臉上摸,還以為他有多深情,難得大叔對自己溫柔,她忍著受著,誰知道竟然是惡作劇的開始。

    你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還這麽幼稚,你公司上萬員工知道嗎?你億瓢的股民放心嗎?你爺爺姑姑還有沒見過麵的爸爸媽媽了解嗎?

    那個晏程立更可惡,明明看到自己的臉,為什麽不說,為什麽!

    溫小暖頭頂濃煙滾滾,小拳頭攥著咬牙切齒。

    好,你說我是母老虎,我還就是了,老娘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

    張媽還沒反應過來,太太已經氣哼哼的往花園抓人去了。

    可惜,花園內空無一人。

    濱江別墅門口。

    一輛銀色沃爾沃停下。

    保安上前盤問,深色車窗放下,看到男人熟悉的臉後恭敬的放行。

    牧珩錫的臉上沒有表情,眼角些許疲態顯示看似健碩的男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

    “大哥,要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會去找你。”晏程立打方向,將車子開進去。

    後視鏡看了一眼,無奈的歎息。

    女人這東西沒有不行,太多了也不行。

    大哥不能碰女人,可這桃花劫一來,女人多的讓他頭疼。

    別墅門口,季雨辰聽到熟悉的車聲,出來開門。

    “在客廳。”沉默是金的男人簡短回答,健壯的身體微側,等牧珩錫跟晏程立進來,關門。

    牧珩錫眉頭擰著,修長的步伐走進去,停在哭哭啼啼的女人麵前。

    “怎麽回事?”男人嗓音一貫的冷淡,眸子沉的看不出他心底的情緒。

    喬歌突然止了哭聲,揚起滿臉淚水看過來。

    “珩錫”又哭又笑的表情十分詭異,卻透著她眼裏的甜蜜。

    雖然十年不見,他還是關心自己的,知道自己鬧情緒還是第一時間趕過來。

    牧珩錫在她對麵的沙發裏坐下,修長的兩腿微微分開,腰背挺直。大手伸到口袋位置,想起什麽,手指蜷了一下,垂在膝蓋之上。

    “為什麽不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