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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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簡單的幾個字,卻是猶如一道驚雷一般的在宋玉彥的心靈之中炸了開來,震的她連退了幾步,臉色慘白難看了起來。
“秦蕭,我恨你!”宋玉彥氣的咬牙切齒,握劍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可見她已經被氣到了什麽程度。
秦蕭卻是一臉不在意的聳了下肩膀:“恨我就對了,你不恨我怎麽能設計害我呢?我早對我自己說過,我秦蕭失去的就一定會奪回來。在你宋玉彥身上失去的尊嚴,今天我就要全部的拿回來。對沒錯,我就是在狠狠的羞辱你,而你呢?卻無可奈何。因為,你沒有那個實力跟我抗衡。我這麽說,你是不是很生氣?可那又怎麽樣?”
“你想看我的笑話,可惜讓你失望了。”
“現在,接我一劍吧!”
話音未落,秦蕭的劍卻已經是再次的殺了出來,在天賦神通的威勢之下,更是霸道無比,絕世凶悍。奔雷的一劍,快若閃電一般的就殺到了宋玉彥的身前。劍一動,仿若這一小片的虛穴,都完全的被攪動了起來。
劍勢之威,就如同是一頭深淵的惡魔降臨而來,浩浩蕩蕩,勢不可擋。
秦蕭的劍勢還沒有殺到宋玉彥的身前,宋玉彥就已經感覺到了可怕的氣勢洶湧澎湃的滾滾襲來,讓她都幾乎是要跪下去。她那漂亮的臉上,也有了幾分異樣的獰色。她的神通異象,此時也失去了該有的風采,就像是小蛇見到了蛟龍似的。
鏘——
秦蕭的劍斬落而下,直接將宋玉彥的劍勢催的土崩瓦解,不堪一擊。甚至說,連劍都脫手飛了出去。可怕的力量,重重的砸在了宋玉彥的身上,將宋玉彥砸的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之上,在草地上拖出了一條長溝出來。一口殷紅的鮮血吐了出來,臉色更是慘白的難看,無比的狼狽。
宋玉彥掙紮了一下,這才爬了起來,靠到了一顆樹傍,眼神滿是幽恨的看著秦蕭,陰毒如蛇。
秦蕭向這邊走了過來,眼裏並沒有半分的同情之色:“你看,你今天想要來借機廢了我,不給我成長的機會。因為,你們都怕我會成長起來。所謂虎父無犬子,我父親若不是因為有些心結,他的實力早就超過你父親了。所以,現在你們都怕我。我的天賦,比我父親還要強上幾分,若是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成長起來。”
“我秦蕭這人,向來都是恩怨分明。有恩必報,有仇也是必報。你們父女給我父子的一切,我都會悉數的還回去。所以,你們怕,宋玉彥,我說的對嗎?”
宋玉彥陰冷著臉,此時她哪裏願意跟秦蕭說半句話?
“你不說話,那就是表示默認,怎麽樣是不是非常的失望?你們打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而且——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裏,你說我該怎麽來對付你呢?一劍殺了你嗎?還是說——我滿足你的願望,先輕薄你一下。雖然你這人內心醜惡,不過模樣倒是長的挺漂亮的,輕薄你一下,我倒也不會覺得太吃虧了,你想我怎麽輕薄你?”秦蕭繼續的道。
這一臉調戲的味道,讓宋玉彥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不說話?那讓我來先檢查一下你身體發育的情況吧。”
“你敢?”宋玉彥幾乎是咆哮的吐出了兩個字出來。
秦蕭嘴角一揚,一抹冷邪的笑意出來:“我有何不敢?”
“放肆!”一道怒吼聲遠遠的傳了過來,聲音有著極為強大的穿透力,可以知道聲音的主人實力非常的強悍。聽到這聲音,秦蕭也知道是誰來了。其實秦蕭也早知道,宋雄炎一直就藏在暗處。所以,秦蕭並沒有真的就對宋玉彥下殺手。一來是宋雄炎就在暗中,他不可能得手。二來,真要是殺了宋玉彥,那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他剛才所為,不過是想嚇嚇宋玉彥罷了。
當然,秦蕭也不怕,因為他知道,他父親也在暗處。
果然,兩道身影同時的從暗中走了出來。一名自然是秦蕭的父親秦鼎天,還有一名一身金衣的中年男子便是南陽城的城主宋雄炎,南陽城毫無爭議的第一人,手中撐握著南陽城的生殺大權,位高權重,實力無雙,自然讓宋雄炎在南陽城這個地方獨霸一方。
宋雄炎的氣勢果然是強大無比,那猶如鋒刀的目光狠掃了一下秦蕭,都讓秦蕭非常的不舒服,有種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似的。
宋雄炎來到了宋玉彥的身傍,拿出了一枚丹藥讓宋玉彥服下,是一枚珍貴的護元丹,可以用來療傷。雖然說遠沒有精元丹那麽珍貴,可也不是普通之物了。用護元丹來療傷,那可不是一般的奢侈。
“父親,我沒事,給您丟臉了。”服下了護元丹之後,宋玉彥的臉色才好看了不少,一臉愧疚的對宋雄炎道。
宋雄炎的臉色,亦也是陰森難看,帶著絕世的凶戾看著秦蕭和秦鼎天兩人。
“秦鼎天,你生了個好兒子啊。”宋雄炎每個字都咬的很重,表達出了他此時的憤怒。
秦鼎天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彼此彼此,宋城主也生了一個好女兒。年紀輕輕,心機城府上,卻得到了宋城主你的幾分真傳啊,倒也是讓人佩服了。隻不過嘛,實力和天賦上,確實比小兒差了那麽一點。”
“哼,秦鼎天,你休得得意。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不過我們走著瞧吧。你們想有好日子過,那也要問問看我到底給不給。”宋雄炎的話,依然是那麽的霸道,這也是他一貫的做風。
若是以前,秦鼎天對宋雄炎還會有幾分客氣。但是現在,已經完全的撒破了臉了,而且來說秦鼎天現在也不是秦家之主,說話方麵自然可以肆無忌憚一點。
所以,秦鼎天毫不示弱:“你不給,那我就用雙手打下來就行了。今天可以到此為止,但我們之間的仇怨,我們父子,是一定會找你們算回來的。走著瞧,誰怕誰?”
“哼,很好,我欣賞你們的勇氣。”宋雄炎冷哼了一聲,甩了下手,便是帶著宋玉彥離開了。
秦鼎天對秦蕭點了點頭道:“走,蕭兒,我們回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