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麻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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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雄炎微一楞,馬上就明白了宋玉彥的意思了:“你是說那名大漠衛嚴公子,嚴公子追殺一頭四階荒獸進入了我南陽城境內,然後追失了。一頭已經受重傷的四階荒獸,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會被秦蕭父子給得到了?四階荒獸雖然全身是寶,丹核更是價值連城。隻是——”

    “就算秦鼎天能夠得到丹荒,他也沒有能力煉製的。丹荒之中,雖然蘊含著強大的元力,但不能直接的被吸引利用。而且這短短的時間,秦鼎天也不可能去柳風郡中兌換大量的精元丹之類的,你這個猜測,有些牽強。”

    宋玉彥冷一笑道:“父親,牽不牽強不是問題,問題是能夠讓嚴公子相信就行了。如此的事情,恐怕就是嚴公子也不能夠解釋吧?話怎麽說,那效果就截然不同了。嚴公子對秦家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怎麽說,還不是全憑父親嗎?”

    “哈哈,玉彥,果然還是你思維敏捷。”宋雄炎頓時的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對,沒錯,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法。而且說不定,也確有其事。兩個胎脫境罷了,在嚴公子的眼裏,不過是兩隻強大一點的螻蟻。相信,隻要有一些可能性,嚴公子都有興趣上門去問問的。”

    “好,父親這就去找嚴公子。”

    這個夜,似乎很平靜,但卻已經是風雲暗湧了起來。

    隻不過,此時秦蕭卻是睡的很香。甚至睡夢中,還夢到了一些古怪的東西。一片淒涼滄桑的遠古諸神戰場,一個個模糊無比的畫麵,一道道強大到讓他窒息的神靈氣息,一幕幕慘烈無比的場景,一道道大道洪鍾般的呢喃之音……

    如此的夢,自從覺醒了天賦神通之後,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出現。但每天醒來,又覺得很是模糊,根本想不起來什麽東西。

    第二天清早,秦蕭一如繼往的早早的起來,隨便的對付了一下早餐,便要出門去修練。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的修練是最有效果的,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

    隻是剛要出門,一道靚麗的身影卻是跑了過來,秦脂紫一臉慌張的拉住了秦蕭道:“不好了,你千萬不要出去。”

    看到秦脂紫如此慌張的樣子,秦蕭的眉頭也不由的深皺了起來,問道:“怎麽回事?”

    秦鼎天聞訊疾步的趕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秦脂紫,她如此慌張的樣子,也是第一次見。本來秦脂紫,可也是比較穩重成熟的女生。不是真的發生了大事,她不可能會如此的。可是,還有什麽大事發生呢?

    秦脂紫道:“一名大漠衛帶著城主府的一幹強者殺上了我們秦家,興師問罪的架勢,點名道姓的要讓我們秦家交出你來。如若不然,恐怕要惹得那名大漠衛動怒,隻怕動起手來的話,我們秦家都必定是要毀於一旦了。我聽到消息後,就以最快的速度跑過來告訴你了。估計這會,大伯已經派人過來叫你了。”

    “這一定是宋城主的詭計,六叔,要不你帶著秦蕭快點跑吧。現在跑的話,恐怕還來得急。”

    “什麽?大漠衛找上了門來——好你個宋雄炎,果然是個老狐狸。”秦鼎天的拳頭,不由的緊握了起來。心中的憤怒,也是噴湧而出。

    一想,秦鼎天自然也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情況。先不說秦蕭確實是吞噬掉了那頭四階荒獸,就算是沒有,有宋雄炎那個老狐狸在那裏挑撥離間,也一定會弄出什麽事情出來了。麵對一名高高在上的大漠衛,隻怕是百口莫辨。一旦盛怒之下,那大漠衛說殺人便是殺人的。能夠追殺一頭四階荒獸的大漠衛,那一定是一名曆害的換骨境的強者。

    就算是一名普通的換骨境,想要殺他秦鼎天的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至於秦蕭——那不過是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罷了。

    大漠衛,光是這三個字,就足夠你是一座大山一般的壓在了秦蕭和秦鼎天的心頭,讓兩人都知道了今天的情況不妙。隻怕,真的是有殺身之禍找上了門來。

    可惡啊!

    秦蕭心中的確是恨啊,宋雄炎這個老匹夫,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竟然敢借大漠衛之手來除掉自己?

    若是真的沒有吞噬那頭荒獸,倒還好說了。

    “我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境界便是從靈勁境初期一路飆升到脫胎境初期,如此的事情,的確是匪夷所思,太過於駭人聽聞。所以,宋雄炎才有這樣的懷疑,才可以利用的上這名大漠衛。”秦蕭狠咬了咬牙。

    秦脂紫有些急了:“六叔,秦蕭,你們別發楞了,快點走吧,再不走就來不急了。”

    “走?我們能走哪裏去?”秦蕭搖了搖頭:“我們可以走,先不說走不走的掉,就算能走掉,那你們怎麽辦?秦家怎麽辦?我們身為秦家之人,難不成因為一己之私,而要斷送了整個秦家嗎?我今天若是走了,那秦家上下幾百人,恐怕都會因為我而受到牽連,而死在那名大漠名的盛怒之下。那我,豈不是成了大罪人?”

    “如此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的出來?再說,還有你和二叔二嬸他們在秦家,我怎麽可能會連累了你們呢?”

    “怨有頭債有主,他們找的人是我,就算是再危險,我也不能當了這個縮頭烏龜。男人,可是站著死,但絕對不能跪著活。我秦蕭,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做懦夫,都不會苟且偷生。要活,我就要堂堂正正的活,要麽——就讓我轟轟烈烈的死。”

    秦蕭的拳頭,已經快被他自己捏碎了。他眼眸之中,一股子的絕決,信念沒有絲毫的動搖。

    既便是麵對死亡,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死固然可怕,但還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男兒,有所為,也有所不為。能為,便是付出性命又如何?

    秦鼎天亦也是一臉的絕然,手掌重重的落到了秦蕭的肩膀上:“蕭兒,為父與你同在。要死,今天我們父子就一起死。我們身為秦家之人,身上流的是秦家的血。縱然秦家有些人對我們不滿,但我們,也絕對不能辜負了整個秦家。逃跑的事情,我們父子還做不出來,也不屑去做。走吧蕭兒,我們去會會這名大漠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