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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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表現極為優異的宗門煉丹師,還能免除去做那些危險任務,隻需專心在宗內煉丹,提高煉丹技藝便行了。
也有人因為這個原因,許多弟子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入藥神宮,成為一名宗門煉丹師,隻為爭取那一個不用參加危險任務的地位。
並非每個弟子都有一腔熱血,想去異界殺敵的,不少弟子還是希望安安穩穩的過一生,不想參與那麽多爭鬥。
蘇暖曾經想過參加宗內煉丹師職位的考核,成為宗內的煉丹師,結果卻因為宗內煉丹師職業滿員,無法報考,隻得退而求其次,進入了鑒寶閣。
來到藥神宮門前。
守衛如一尊鐵塔擋在蘇暖麵前,他大喝道:“站住,藥神宮重地,非宗門煉丹師不能進入,你若是想委托藥神宗的煉丹師幫你煉丹,在那邊的煉丹師委托榜上留下委托即可,之後自有人為你煉製。”
這守衛身高近三米,與一般人比起來,就像個巨人一般,他不是人族,而是異族人中的石人族,身上穿著的鎧甲,擋住了他本來的膚色,那是如同岩石一般的皮膚。
石人族的族人很少,他們壽命悠長,往往能活上千年之久,卻因為生育困難,以至於族人稀少,無法像妖族那般壯大。
眼前這個石人族有著元嬰修士,卻甘願在這裏當守門,十分忠心。
石人族純樸,不好鬥,對他們施以滴水之恩,他們能記一輩子,以湧泉相報,這位石人族元嬰修士在這裏做守衛,也許是為了報恩也不一定。
蘇暖有些興趣的打量了這位石人一瞬,然後取出那邀請信,將其遞到這位石人眼前。
“前輩請看此信,便知我的來意。”
石人沒有伸手去接,目光掃了那信上內容,看到信角一個藥神宮獨有的印記,那印記上還有著藥神宮宮主的氣息,立時不敢怠慢。
“原來是宮主的客人,裏麵請!”
石人立時移開位置,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
蘇暖朝裏麵走去。
手中的信忽然自燃起來,化為一隻活靈活現的火鳥,在蘇暖身周飛旋了一圈後,就朝著藥神宮某個方向飛去。
見此,蘇暖立刻跟上那隻火鳥。
途中不時有見到藥神宮的煉丹師,隻見他們都十分忙碌的樣子,腳步不停,在宮中穿梭。
那火鳥在一處大門前消散。
蘇暖走到這門處,感受到這門上強大的禁製,蘊含著可怕的威能,修為不高者觸之即死。
隻見這大門緩緩打開。
蘇暖走了進去。
剛一進入門中,那大門又緩緩關閉。
隻見在這門裏麵,是大大小小的藥園,還有天空,這些藥園都有禁製保護,種著極為珍貴的靈藥,多是千年份的,甚至還有少見的萬年靈藥。
蘇暖看了看這些靈藥,沒有動貪念,她有自己的藥園,不論是質量還是種類,都比這裏好上太多。
腳下是一條青石小道,一直延伸到百米遠外的一處茅草屋前。
茅草屋上寫著‘自在居’幾個字。
門是開著的。
蘇暖走了進去,見到一位瘦小老者,正笑眼眯眯的看著自己。
“晚輩蘇暖,見過前輩。”蘇暖行了一禮。
“在這我裏不必客氣,坐吧。”瘦小老者笑眯眯道。
蘇暖找了個地方坐下,目光與瘦小老者對視,互相打量著。
這瘦小老者身上氣息收斂得絲毫不露,在蘇暖靈目中,也隻能看到些許異象,無法判斷出其真實修為,除非動用強大神念。
隻是麵對的是這樣一位強者,蘇暖也不敢保證自己的神念不會被對方感應到,因此沒有這樣做。
瘦小老者打量了一會蘇暖,見此女不卑不亢,十分淡定從容,氣度不凡,頓時高看了幾眼。
“相信你已經猜到我為何找你來了吧?”
“晚輩有些猜想,前輩可是為了小長春丹之事。”蘇暖說道。
“不錯,正是因為那小長春丹,你可知道,就因為你煉製了此丹在天域中出售,引來了多少關注,想來,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在打這丹藥的主意了。”瘦小老者神態依舊。
蘇暖看了這老者一眼,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聽她道:“還請前輩指點。”
瘦小老者點了點頭:“這小長春丹關係著極大利益,相信不久後,就會有各大勢力之人前來找你,向你購買小長春丹的丹方,如此好的丹方,若是被別的勢力得去,實在可惜,不如,你將它貢獻給宗門,我可以做主,給你許多好處的。”
“不過一個小小丹方,晚輩願意貢獻給宗門,隻是有些好奇,此丹作用不大,為何這般多勢力想要爭搶?”
蘇暖有些不解,此丹是她前世搗鼓出來的,對它的功效了如指掌,雖說有些珍貴,但應該不到各大勢力都爭搶的地步才對。
至於將它貢獻給宗門,也是在計劃之內,既然煉製此丹,就有想過會被宗門發現,這也是最初就想到的,隻是沒想到真的能成此事,自然要答應下來。
貢獻給宗門得到好處外,還有一個原因,則是貢獻給宗門後,很有可能引來一些人的關注,看到她的作為,此乃一種對宗門忠心的表現,也許現在看來,得不到多少回報,但在以後,卻不一定的。
宗內說穿了就是一個大勢力,是各種各樣的人組成,是個龐大組織,每個人都在為了宗門壯大而奮鬥,他們要培養弟子,資質隻是一方麵,更多的還是看此弟子對宗門作出了何種貢獻,因此才有了貢獻點,對宗門忠心者,自然更受看重。反之則亦然。
之前貢獻出《大舞天樂功》是如此,現在貢獻這小長春丹也是如此,至少眼下看來,這天外山不曾令她失望。
如若這天外山是強行奪走弟子好處,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宗門,不呆也罷。
瘦小老者聽到蘇暖這般痛快就答應下來,心中甚慰,原本還以為要費好大一番唇舌才能說成此事,還有可能說不成。
他就曾見過那種自視甚高的弟子,自覺得到了不得的傳承,不肯貢獻給宗門,隻顧個人利益,做出此舉來令宗門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