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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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愁表示從未聽過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你和嫂子還有家訪都是!

    白穹首絮絮叨叨的說著這年頭養活孩子如何不易,教育成本爆表,各種危險層出不窮,以前還得擔心孩子被叛黨騙走當然現在這條可以劃掉。

    每個飯館老板都是天生的樹洞,自動隨機應答已經成了生命中的本能,保證不讓食客感覺受到冷落的同時也能讓案板上的食材感受著源自廚子的熱情。

    我可真厲害。

    林愁想著,隨口道“嗯,然後呢?”

    長短句安排得當合理,醉醺醺的人就會自動把其中一個字或者幾個字給你兌換成相應的故事。

    “沒然後了,不過我怎麽聽說發生委最近計劃采購你那兩道覺醒菜,第一批大概是優先供應學校裏的孩子,數量不會太多,然後應該會作為優秀進化者的獎勵,和人頭稅強製綁定”

    “哦?”

    林愁想了想,覺得可能有點忙不開。

    “估計是周次的,不然發生委也負擔不起,哦對,你得小心,以發生委的尿性,拿流通點付賬基本不用作念想了,你的成本估計也是抵扣稅率。”

    “握草,”林愁黑人問號臉,“可是我免稅啊!”

    白穹首嗞了一口酒,淡定一笑。

    “太年輕!免稅?你免得了人頭稅免得了單身稅麽?”

    “”

    e,先把冷中將娶回家來一波合理避稅,事情敗露會被打死吧?

    白穹首一見林愁這副表情就知道他心裏指定在鼓搗一些個不禮貌的念頭“誒我說你可別想不開啊,和官方合作有時候確實讓人蛋疼的要命,可誰敢坑你啊,你的先天姿態就足夠讓你避開所有官商合作會踩的雷。”

    “不是,”林愁無語道,“鹽焗雞和藍翎雀做法有多費時費力你又不是不清楚,供應小館都不太成,還供給官方?”

    白穹首建議道

    “再雇些人專門給你處理食材唄,你就專門負責調味”

    “那什麽,你別覺得不賺錢,發生委如果采購肯定是高低配給政策,就和大災變時代之前那些大牌奢侈品的遊戲規則一樣,他們絕對不會讓你僅僅隻買你想買的那一款,發生委向來不會隻采購低端菜,那些個平時賣不出的、價格高的,你懂的!”

    哦?

    還有這種好事??

    燃t起來了!

    看來基地市官麵或者發生委做派也不是那麽令人反感嘛

    山爺與赤祇的戰鬥短促到讓外麵的進化者思考方向老是不由自主的向一些“不實傳聞”靠攏,其中的形容詞他們用到了比如戛然而止之類令人傷心的字眼兒。

    黃大山衣衫襤褸,一膀子肌肉黑紅黑紅的倒是看不出什麽受傷的痕跡,大月匈姐依然怒氣衝衝,他自個兒缺是一副很爽的模樣。

    “這才叫過日子啊,舒服,”山爺抻胳膊抻腿兒的在吳恪攙扶下走進來,“我覺得我的抗擊打能力又強了,果然練手藝還得是找你們這種體質怪物,不逼自己一下——”

    “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菜是吧!”白穹首搶白道,“你是不是有啥特殊體質啊,管不得你連去花柳巷子花銷都比正常人貴,不去混字母圈真的可惜了。”

    “gunna~”

    山爺很沒品的搶過白穹首的酒壇子,擠檸檬汁加糖漬柚子皮放冰塊啤酒雪碧,一氣嗬成專業度爆表。

    “噸噸噸,嗝~”

    “握草還能這麽喝的?”

    那是吳恪碰都不敢碰的三彩蛇酒,讓他這麽喝一杯怕是會原地去世。

    “阿嚏~”吳恪一陣噴嚏,“愁哥你在搞啥,好辣”

    沒多會兒林愁就端著一個方托盤擱在桌上,裏麵擺了四碟簡單的煎炸小菜,很下酒的樣子。

    林愁給自己倒一杯冰鎮啤酒,指指那些盤子,

    “火焙魚,魔鬼椒的,很辣。”

    魚用的是後山山澗裏的各種小魚兒,並不是湘菜係那道領袖最愛的傳統名菜的傳統做法——林愁大逆不道的把辣椒和魚一起擱在鍋裏焙幹,幹香之後直接撒料,並沒有用到穀殼、花生殼、桔子皮、木屑等熏烘的手法。

    魚吃小吃跳,後山溪澗裏的冷水小魚一網上來至少能出現幾十個品種,挑出那些超過兩個指節長短的,不必費力開膛,隻要餓上一天兩天它們肚子裏基本也就清空了。

    “哢嚓唔這魚好酥嘶辣辣辣水”

    焙魚沒啥技巧,唯一能算得上技巧的或許就是火得用稻草,慢慢的焙,心越誠魚越香——單純指熬時間。

    吃這種辣到直掀天靈蓋帶煙火氣息的火焙魚,喝高度烈酒,絕對需要常人無法擁有的勇氣。

    奈何白穹首和黃大山妥妥的都是酒鬼,這就不算是個考驗。

    “哈”

    辣意和酒意在嗓子裏仿若形成了一個烈焰戰場打生打死,山爺和白穹首的聲音都被戰鬥餘波轟變形了。

    “林子總能搞出這些奇奇怪怪又很好吃的玩意,即使哪天他告訴我它做了蚯蚓餅幹我也一定會試試。”

    “這玩意下酒是下酒,太辣了,明兒我還想正常上廁所呢,嗯,這個玩意又是啥?”

    看上去就是一坨黑乎乎的菜纓子,有肉還有比乒乓球小了一丟丟的土豆。

    林愁道“鮮族做法,我忘了有沒有正經名字了,這個菜蒸熟的蒲公英和地瓜秧曬幹,肉是黑山野豬的肉,土豆你們都認識”

    “聽都沒聽說過,”山爺嚼了幾口菜葉子,出奇的感覺還不錯,“不是,這有肉有土豆的,咋還是個涼拌菜呢,呃,還怪好吃的。”

    “誰說是涼拌菜?”林愁噸噸噸幹了啤酒,“是燉完之後放涼的,土豆和菜在涼的肉湯裏泡的越久味道越足,我聽我那不靠譜的老父親說,這道菜放冰箱裏冰鎮一兩個小時味道才是最好的。”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整道菜黑紅黑紅的,看上去重口甚至有點醜陋,久燉的野豬肉沒什麽腥味,又因為冰鎮過異常艮究q彈,盤底都已經形成了肉凍。

    “我就不懂你對菜肴特效的執著,老薛那也不是每道菜都有效果的啊,”山爺嘖嘖有聲,“這特麽隨便拿出來一道菜都賣瘋了好吧?”

    林老板你不懂的是狗嗶係統的執著,可不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