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舔狗進化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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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麥皮。

    老子才五階!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和我。

    溫重酒心裏其實酸的一匹。

    前幾天十幾天幾十天你還狗狗祟祟腆著臉,而現在已經能毫無羞恥心的高聲唱一句阿姨我已不再是用紙的少年

    這不是成長,是他娘的原地變異啊。

    雖然說溫重酒也曾是山爺甩舌頭狂舔的目標之一,不過進化者向來很能適應角色、身份、地位的無縫銜接,溫重酒依舊露出特別特別溫潤如玉的笑臉,

    “山爺,哈哈!”

    這聲山爺喊的黃大山那叫一個舒服,每個細胞每個毛孔都酥酥的過著電。

    “您還對這個菜感興趣昂?”

    溫重酒臉色頓時一僵,

    “呃”

    咦?

    山爺納悶了,咋回事,咋還甩臉子給咱看了呢?

    “林子,記我一份,”溫重酒四下看看,“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吧。”

    於是兩個現役酒鬼就從後門鑽出去,在鱟的新泳池下方,守著水井沿的坐了。

    “你們倆,鬼鬼祟祟的呢。”

    林愁隨手拿了幾個小菜給他們放到井沿上,一邊搞鱟肉一邊打算聊幾句。

    溫重酒笑的很總之就很奇怪,跟臉上抹了濃縮苦瓜汁似的。

    他看了看菜,貌似新口味的酸醃高腳箐蘿卜,風幹鹽焗雞,幾個拳頭大的火腿飯團,以及酥脆的花生米。

    嗯,林愁很給麵子,這些都是極端的、犀利的下酒好菜。

    這兩個貌似性格應該非常不搭調的酒鬼此刻精神麵貌看上去出奇的一致——一樣的頹廢。

    當然,口吐芬芳黃大山是剛剛被捶的,至於溫潤如玉溫重酒就不得而知了。

    溫重酒又看了一眼林愁,

    “不要告訴其他人我來過。”

    山爺莫名其妙,

    “漫山遍野都是看見你過來的人。”

    “”

    溫重酒無言,隻得說道,

    “呃,衛青雨讓我來的。”

    林愁在後門裏盯著他,一邊哐哐哐的剁著鱟的甲殼。

    “啥?青雨姐讓你來的?”

    溫重酒給出一個心虛的眼神,灌了一大口酒下肚,

    “嗯,其實是她的主意”

    林愁眼珠子轉了轉,

    “蛤??”

    好像不太對啊

    今天林老板或者是由於今天激素水平上升的緣故,反應出奇的快,

    “嘖,我說溫大人,都已經到了你要靠這個小機靈保命的地步了麽”

    溫重酒臉上的肌肉又是一僵,

    “嗝”

    “不行,這個酒沒勁兒,給我換五彩蛇王酒吧。”

    黃大山可樂壞了。

    呦呦呦,愛笑的人運氣果然不會差嘿,老子就是有口福!

    “好吧”

    溫重酒徹底放棄掙紮放飛自我了,

    “死胖子簡直不可理喻,他太誇張太過分了知道嗎,那個詞叫什麽來著,情緒失控?算了無所謂”

    “我真納悶以前到底是怎麽和他交上朋友的。”

    林愁這時嘟噥了一句,

    “我想應該是朋友的感情一般不會變異為老丈人和女婿的關係這樣的原因”

    溫重酒蛋疼道,

    “我怎麽知道會呃,那樣那樣?這根本不在我的計劃範圍之內,算了,總之我和青雨的打算本來是,你懂的,慢慢交流,讓他慢慢接受”

    接受啥,比如這段不倫之戀?

    ——by大山?倫理道德情感帶師?榴蓮破碎者?腰子拯救世界論創始人?黃

    山爺義正言辭,

    “我支持你。”

    “啊?”

    “我是說,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我非常支持你。”

    “謝謝”

    這大概是溫重酒最近一個月以來聽過的最感動的一句話了。

    “都在酒裏了,走一個!”

    “幹了!”

    說起來可能有些可笑,連溫家的清泉山最近都t滯銷了。

    你看,人呢,有時候就是這個樣的。

    你說說,你這個人連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生死兄弟的女兒都下得去手,鬼才知道你會往酒裏放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林愁表示迷茫,

    “那是五彩蛇王酒,這麽喝山爺可能還受得了,你受不了的。”

    溫重酒看了看碩大的酒杯,再看看黃大山。

    我,溫重酒,特麽五階大佬!!

    枯了

    很明顯,這容積超過8兩酒的杯子真不是溫重酒這種本身就不是以體質見長的進化者能受得了的。

    他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眼泡迅速腫了起來,眼裏的血絲生硬的好像用刀割出來的一樣。

    “嘖”

    黃大山賊羨慕。

    瞅瞅人家這張臉,連頹廢都能頹廢的這麽帥,老子要有這麽一張臉誰他娘的還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溫重酒用一種幾乎哭腔般的聲音嘟囔著,

    “我太難了,談戀愛太難了!”

    黃大山直接否定,

    “不不不,你錯了。”

    “啥?”溫重酒紅著眼珠子,“我錯了?我哪兒錯了?!”

    “山爺!”

    林愁皺眉看著黃大山——不是你這家夥是挨揍沒夠還是怎麽,這是你應該賤的時候麽?

    黃大山擺手,

    “老溫,定位錯了。”

    “你已經沒有在談戀愛,過了那個階段了,你一直是那個不招老丈人待見的毛腳女婿啊,一心要把人家的貼心小棉襖偷走,瞅瞅,除了這,你還做啥了?”

    “甭管這貼心小棉襖是黑心棉還是羊皮大衣,爹總要寶貝著自己閨女啊。”

    溫重酒努力睜大眼睛,

    “毛腳女婿?不招人待見?那我該嗝怎麽做,哈,我就是怕這老小子哪天一不小心真把我錘死了,那我得多冤枉啊,我錯了嘛”

    山爺反口道,

    “啥錯了,沒錯啊,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想偷人家閨女就得把這種死皮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個淋漓盡致。”

    “我還就不信了,你帶著衛青雨,老老實實站衛天行麵前,老子就是要搞你閨女咳咳,我就那麽意思昂,你就那麽一聽,總之就是任打任罵,胖爺他還真能弄死你是怎麽著啊——”

    “不過做這個之前你得把青雨大小姐給綁了,要不效果不夠徹底。”

    “大不了死求一次唄,你這不都找著竅門了嗎,林子那菜,嘖嘖”

    “誒?”

    溫重酒的腦子明顯不夠轉了,

    “等會,是這麽回事嗎,這麽容易的嗎?”

    山爺猥瑣一笑,

    “你不是試過講道理了麽,成了麽?”

    “既然講不了道理,那就講講物理唄,不如一根筋一點嘛,說不準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