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當麵動手。 布魯斯擔心機密事泄露，撲去打算跟石小川玩命。兩臂帶風，去是一個熊抱。布魯斯已經想好，用巧根本打不過石小川。唯一的辦法，是抱著人一起掉進深淵。反正都是個死，摔死和啃死，結果都一樣！

    按理說，想法挺好也令人措不及防，怎奈還是棋差一招。布魯斯感覺肩胛骨兩處一麻，緊接著兩條胳膊不聽使喚。正怪是不是長時間不用的原因，兩條腿跟著也木了。

    “歪！石小川！有本事別用魔法！給我解開，聽到沒！？”

    石小川點住作勢欲撲的布魯斯，拍拍手放鬆一下。滿臉壞笑地提醒道：“年輕人！跟我老人家動手之前，最後先過過腦子！”

    打又打不過，連同歸於盡的想法都不能成立。算現在隻剩下嘴能用，布魯斯照樣不認這壺酒錢。“過什麽腦子！？啊！有本事不用魔法，我與你大戰三百合！”

    動手與不動手，隻在一念之間。錯過去，腦子也好使了。石小川及時製止住想熬拚命的布魯斯，兩句話過後便知錯過懵懂期。去揉搓幾下，替布魯斯解開穴道。

    “你這又是從哪兒學的噶咕詞！？成天不好好學習，知道看閑！”石小川說完，突然想起這句話的出處。曾幾何時，龍教官的口頭禪。當然了，這話從沒對田曉晨那樣的好學生說過，隻針對某些人。

    動手隻因衝動，這才導致一根筋。過去那個勁，腦子又能用了。布魯斯活動自如，暗暗心驚的同時做熱身動作以消除尷尬。

    “石隊長！你恢複這麽快，肯定與睡覺有關吧！？”擔心石小川替剛才的事，布魯斯找機會岔話題。

    剛才差一點動手，其實兩個人都尷尬。石小川聽布魯斯主動沒話找話，也樂得現成。“敢情你什麽都不懂！那不叫睡覺，知道不！？”

    “閉著眼，不叫：睡覺！？難道叫：休息！？”

    “那叫：修為！通過靜心，加快修複受傷組織的一種方法！”

    布魯斯根本聽不懂，但還是接茬道：“能教教我嗎！？當然了，規矩，我懂！如果裏麵有牽扯，你當我什麽都沒說。”

    這個，還真牽扯到規矩。不過這裏的規矩不是學校那邊立得，而是李澤的原因。所謂的窗戶紙，是窗內窗外的區別。點破這一層，便是一個嶄新的天地。由於某些原因，學校隻給了石小川一個好基礎。象窗戶紙這種東西，還是隻懂理論的李澤給石小川開得窗。

    李澤沒有石小川那樣天生的好身體，更沒有老師給她強化後天意識。即使懂得諸多理論，仍因為沒有基礎而無法融會貫通。但是她可以把這些知識說給石小川聽，然後令其在某個時間段內覺悟。按照某些典籍的說法，這種情況並不是獨立存在的。李澤屬於渡人，處在九級修為的第三級。她的職責是掌握理論，自己卻無法覺悟。等那個需要點化的人出現，然後把理論知識傳授給這個人。

    “我可以教你，但在這之前需要一個人同意！”石小川沒說謊，因為規矩使然。

    布魯斯本來聽不懂，自然沒把這當回事。連連點頭，又問石小川剛才使得什麽魔法。感覺沒怎麽著，人不會動列。什麽情況！？

    石小川撓撓頭。“哎呀！這個問題解釋起來非常麻煩！你先搞懂內息修為以後，才有可能接觸到這門手藝。而且”

    石小川說著，突然想起件事情來。探手抓向布魯斯的肩胛骨，卻發現這小子抽身後退好幾步閃開。

    “沒事！我隻是試試！”石小川說著，又要邁步前。

    已經吃過一次虧的布魯斯連連擺手，他可不打算再麻一遍。那感覺，太難受！說形象點，跟半身不遂差不多。“別！別！你當我剛才什麽沒問，好吧！？”

    石小川並不打算再放倒誰，之前出手也是因為事情緊急。這次的初衷是好的，隻是打算試試好學者的骨象。雖然布魯斯的年齡已經存在不小的問題，但更重要的還有個骨骼特征。若骨象不佳，教人不二法門等於是在害他。

    這人吧，有時候是好犯倔驢脾氣。人家明明隻是隨便問問，不想知道也算了。嗨！偏偏還有人不算完，不管別人想不想聽，非要再叨叨兩句不可。

    見布魯斯連連躲閃，石小川的驢脾氣來了。一抹嘴，警告道：“給我站住！聽到沒！？再不站住，老子可不客氣了！”

    “你聽過，隔山打牛嗎！？”石小川發現警告不管用，輕輕推出一掌。“再敢亂竄，一掌打得你筋斷骨折！”

    剛才已經被麻過一遍，說轉頭忘事都是自我安慰。現在石小川說什麽，布魯斯都信。不敢再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對了嘛！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石小川邊說邊搓著手前，那感覺好象一頭豹子看著癱在地的羚羊。

    玩笑歸玩笑，石小川還是認認真真地檢查布魯斯的身體。隻是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麽複雜，隻需摸摸肩胛骨即可。年齡果然存在問題，因為骨頭幾乎長死。遇到這種情況，奶功夫的精純已經不用想了。但是在整個基礎提高一下下，還是可以的。

    確定布魯斯的骨象屬於後期型的，石小川後退一步點點頭。“還行吧！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等我問過那個人並征得同意，我會考慮找時間的。”

    “你找時間幹嘛！？”布魯斯顯然又懵了，冒出這麽一句。

    石小川沒生氣，嗯了一聲。“找時間傳授你內息修為，好吧！？”

    聽說竟然是這事，布魯斯恍然大悟。嘿嘿兩聲，問道：“石隊長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們的技藝，怎麽可能傳授給外人！？”

    石小川揉揉額頭。“老布！或許正如你之前所言，現在隻剩下我們這幾個人了！如果在這個時候選擇放棄，光明軍的傳承隻能到此為止了！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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