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兩個人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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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的大手在白麗波如蛇般滑膩的皮膚上來回摸了兩把,白麗波用鼻子哼唧了兩聲表示舒服,然後才慢悠悠的朝臥室一指:“你也不回來,我想要的時候也沒個棍子懟,就隻好從網上買了幾個跟你這根型號差不多的棍子,還有會動的呢,可是還是真人的爽。”
這個小"dang fu",竟然買了假的自己玩,這是對張揚男人的侮辱啊!喂不飽自己女人還叫什麽男人!
“我這根舒服吧?那當然了?我這根可是定海神針,是假貨能比的麽?今天我就讓你舒服到哭,讓你再也不想碰那些假貨!竟敢拿假的跟我比,實在可惡!”
張揚翻身起來走到白麗波麵前,白麗波頓時有種害怕的感覺。看到那隻短短時間便昂首挺胸的金箍棒,饒是再勇猛的她也感到受不了。
“哥哥,好哥哥,我都要散架了,讓我歇一會兒吧!”白麗波的求饒聲並沒有讓張揚憐香惜玉,反而讓他把金箍棒朝前懟了懟,碰在了白麗波臉上。
白麗波會意的張嘴含住,再次施展嘴上功夫伺候起張揚來。張揚被她的唇舌刺激得渾身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二人又酣暢大戰了幾百回合,一直到下半夜白麗波幾乎是昏睡過去的,張揚這才放過她。
第二天白麗波請了假又陪了張揚一上午,下午張揚好好倒扯了一下自己,就直奔黃蕊的學校去了。
回來兩天時間,張揚忙的連湖心小築都沒回一趟,青龍寨更是別提了,就連周芳也還沒陪到呢,張揚真的覺得女人多了也不是那麽好的事了,他連休息時間都沒有了。
黃蕊接到張揚電話便開始心不在焉,一下午上課都是不時看表,希望時間快點過。終於熬到放學,黃蕊第一個衝出教室,閨密喊她都沒聽見。
“黃蕊這是幹嘛去了?”一個女同學隨口問道。
“男朋友來了唄,肯定是。能讓女人瘋狂的一個是購物,一個就是男人唄!”另一個男同學分析道,其他人紛紛點頭認同。
黃蕊在校門口見到張揚,此時的他正靠在一輛商務麵包車旁邊看著她笑。
“喲!媳婦出來了?這麽著急是不是想死我了?”張揚迎上去拉起黃蕊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黃蕊心花怒放的挽住他的胳膊,嬌羞又滿臉開心。
“揚子哥你又換車了嗎?這輛車感覺沒有你那輛車好呢?”
“這是單位的車,我回來臨時開的。”張揚拉開車門讓黃蕊上車,自己也坐上駕駛室。“有沒有想吃的?老公帶你去吃。”
“去!臭不要臉!”黃蕊白了張揚一眼,可是樂成花的俏臉卻並沒有一點氣惱。“我想吃火鍋,還想看電影。”
“成!今天老公都帶你去!”
因為黃蕊出來得早,原本以為能碰見葉楓也沒遇到,張揚樂不得享受二人時光,帶著黃蕊上了車就走了。
張揚帶黃蕊去了市裏一家出名的自助火鍋吃飯,裏麵除了供應大閘蟹以外,竟然還有鮑魚和其他海鮮。黃蕊聽到一個人好幾百的消費登時咋舌,拉著張揚就要走,張揚卻執意就在這裏吃。
“來蕊蕊,多吃他家的鮑魚,女人吃鮑魚好,吃啥補啥。”張揚可勁兒的下鮑魚,黃蕊都吃不下了。
“鮑魚是補啥的啊?補腦子麽?”黃蕊隨口問了一句,張揚挑眉停下動作,一臉好笑的看著她。
“你看我幹啥啊?難道還是補胸的麽?那我不需要補了。”黃蕊說完低頭看了一眼,突然感覺這個話題好齷蹉。
“不是補胸的,再往下點。”張揚用眼神朝黃蕊藏在餐桌以下的身體示意了一下。“你看鮑魚像女人的什麽地方?”
黃蕊皺眉疑惑的又朝自己看了看,然後拿起一隻鮑魚仔細看,怎麽也沒發現鮑魚跟女人身體有什麽相似的地方。
見黃蕊搖頭,張揚憋不住終於笑場,用手指了指她的腿,“我敢肯定我們家蕊蕊是個保守害羞的姑娘,從來也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更沒有跟五姑娘為伍過,對吧?”
一聽五姑娘這個詞,後知後覺的黃蕊終於想起曾經聽過鮑魚像什麽了,臉蛋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揚子哥你太壞了!滿腦子都是這些"se qin"東西,我不理你了!”黃蕊說完起身朝廁所逃走了,張揚哈哈大笑著欣賞她的窘態,覺得那麽多開朗大方的女人,黃蕊這種小嬌羞最是讓他難以忘懷。
電話突兀的響起,張揚見是許振國打來的,趕緊接聽。
“許叔叔好。”
“小張啊,我給你打聽到了,那家夜總會的法人代表是一個叫肖峰的人,不過他好像也不是大老板,這個大老板藏得很深,很隱蔽,隻知道不是軍區的人,而是京城四大家族裏的之一。”許振國的消息其實也沒有太大突破,但是總歸有了進展。
“好的我知道了,這些許叔叔。”張揚在黃蕊回來的時候掛了電話,心裏有了譜。
吃完飯陪黃蕊又去看了電影,張揚特意趁黃蕊去上廁所的時候買了一部恐怖片的票,惹得黃蕊一陣捶打,說他是故意的。
緊張的劇情加上恐怖的配音,讓整個影院的氣氛一直保持著神秘加緊張。
黃蕊一直把頭半藏在張揚的胳膊上,一邊害怕得遮擋,一邊不死心的半眯著眼睛偷看屏幕,抓著張揚胳膊的手都要給他掐出紫豆子了。
就在殺人狂魔突然再次出現的時候,黃蕊尖叫一聲身子一哆嗦,整個人都擠進了張揚懷裏,嚇得渾身哆嗦。
張揚也沒覺得這片子怎麽嚇人,可是看黃蕊的反應還是後悔來看了,輕輕拍著她的背說:“蕊蕊,要不咱們別看了吧,我帶你去壓壓驚。”
嬌嫩的身子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如果不是靠的這麽近的話,張揚肯定聞不出來。黃蕊胸前飽滿的波濤用力擠在張揚手臂上,腦後紮的馬尾辮也時不時的在張揚臉上搔著癢,頓時讓他澎湃的心再次感到劇烈的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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