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宗門大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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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於妍算你倒黴又遇到了我,這次可不會再讓你好過!”孟天浩一上台就開始放狠話。

    “打就打廢話少說!”於妍懶得廢話率先丟出一道風刃。

    孟天浩這次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法術攻擊不如對方,早早地祭出了上品法器玄鐵鏈擊散了風刃的同時也順勢攻了過來。

    被擊散風刃的於妍並不覺得有什麽,這道法術攻擊隻用了三成力本來就是逼對方出手痛痛快快打一場。不過於妍還是失望了,本以為孟天浩祭出了鐵鏈看起來像模像樣,可真正打起來的實力還是脆皮,腳底虛浮、下盤不穩導致破綻百出。

    於妍祭出的是同為上品法器的桃木劍,使用的也隻是所有劍法中的基礎劍招格擋、橫披、斜砍、上挑,幾輪下來很快就製住了對方的法器玄鐵鏈,一道風團直擊對方的胸口而去,沒用全力並不會傷到對方,隻會把他轟下台。

    “結束了。”於妍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隻不過……

    對方紋絲未動,這不科學,於妍不信邪又使出了幾道法術攻擊用了全力,可惜孟天浩隻是後退了兩步再無其他變化。

    “淳於妍你以為我什麽準備都沒有嗎?該輪到我了!”孟天浩陰狠地說道,同時開始全力運起法訣。

    於妍也算看出來了是法衣,對方身上穿著的應該是防禦法衣。不管是法器還是靈器都需要靈力加成,所以其功能強弱除了與本身的品階有關以外還與修士的修為有直接關係。但孟天浩身上的法衣品階應該很高,不然其功能的發揮也不會將修為的影響降到最低,於妍的全力攻擊也隻能使對方後退幾步。

    貴賓席上四大家族區域,謝家長老淡淡地嘲諷了一句,“孟家為了族中子弟贏得比賽倒是舍得下血本。”孟天浩身上的法衣起碼是個上品,可惜本身實力著實不怎麽樣。

    “那是自然,後輩優秀我們作為長輩的也算欣慰。”孟家長老對此事其實並不知情,隻不過聽出了謝家長老話中的嘲諷意味並不想如他的意罷了。

    四大家族明裏暗裏也較著勁呢!

    再看場上,眼見著孟天浩的法訣快運轉完了,不難看出對方憋的是大招。可於妍用桃木劍製住的是玄鐵鏈的這一端,另一端還緊緊被抓住在孟天浩的手裏,若想躲過對方的術法攻擊隻能放棄鐵鏈這一端。可是自己並不想這麽做,可如果不這麽做多多少少都會受傷,不難判斷以鐵鏈為半徑的半圓範圍內都是孟天浩大招的波及範圍,所以即使是移形換影步法也不能避免。

    不,應該還有別的辦法!電光火石之間,於妍將靈力凝成一道直線直擊對方握著鐵鏈那隻手的虎穴見對方無意識地鬆了鬆手,於妍緊接著利用巧勁全力一放一帶卸下了對方的武器。這一切做完,對手的大招也緊隨而至,於妍當機立斷後退的同時手中的玄鐵鏈揮舞翻轉成功擊散了大半孟天浩的術法攻擊。

    “漂亮!”貴賓席上不知誰大喊了一聲。

    原本有些安靜的觀眾席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女弟子揮得這一手可比玄鐵鏈的主人更像個樣子!”一對比就能看出差別,謝家的長老意有所指地道。

    “哼,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孟家的長老不甘示弱地反駁,雖然心裏讚同但麵上不能顯示出來。

    不得不說於妍的這一手露得著實漂亮,貴賓席上高台上都在討論,隻是於妍並不知情罷了。

    “這女娃娃不錯不知是貴派哪座峰的弟子?”高台上,呼延仙島的離合道君客氣地問了一句,往屆昆侖派大比,呼延仙島作為修真界獨立的修真勢力派雖然影響大實際上與中土交往並不密切,更沒有派代表過來觀賽過,這屆因為自家少島主拜入了昆侖派才想著過來看看。

    “這是我派明月峰槿梧師妹的小徒弟。”掌門莫旭陽客氣地回道。

    “槿梧仙子是個灑脫的性子,沒想到教出來的徒兒也不差。”蜀山的離合道君順勢讚了一句。

    “說到槿梧仙子,倒是沒見著她的人影兒?”武當的離合道君隨意地問了一句。

    “說起我這槿梧師妹啊就是待不住,十年前就出遠門了!”莫旭陽也不隱瞞。

    “我若沒判斷錯的話,這小娃娃十年前才剛拜入師門吧!師父不在身邊教導,這娃娃靠自己也能成長得這般出色著實不簡單!”靈氣凝實、下盤穩固看得出來基礎很紮實,蜀山上下以劍修為主尤其注重弟子的基礎鍛煉,所以蜀山的長輩看到基礎打得好的弟子不自覺地欣賞起來。

    ……

    回到場上,孟天浩見於妍又出了風頭恨得咬牙切齒,武器丟了,但大小攻擊法術接二連三、接踵而至。

    雖然對方施法比較慢,但礙於於妍的攻擊無效啊,不能一味後退,於妍幹脆收了桃木劍一路揮舞著對方的玄鐵鏈一路前進,還好這件法器雖是個上品但並未到達靈器範疇所以沒有與對方契連,於妍揮動起來還算順手,行至近前瞅準對方的法術破綻,鐵鏈一纏將對方捆了個結實。

    一不做二不休,流雲拳奉上隻朝對方臉上招呼,赤手空拳、拳拳到肉,很快就將對方揍成了豬頭。

    孟天浩嗷嗷叫嚷、倒地求饒。

    觀眾席上一片吞咽口水的聲音,如此暴力的畫麵為什麽看起來莫名有些爽呢?

    “年玉,你家小姐一直這麽暴力嗎?”謝思源忐忑地推了推身旁的年玉,眼前的一幕似乎讓自己回憶起了莫個月黑風高夜,又搖了搖頭,我軟萌萌的妍師妹不可能呐麽粗魯。

    “怎麽可能,我家小姐一向很講道理的,分人跟事的好嗎!”年玉腦殘地回了一句。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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