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白狐三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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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內幕,我抬頭看了一眼許昌,發現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趕回了饕餮差官的住所,晚飯。隨便整了兩個菜,又烤了隻兔子,吃的還算豐盛。
    躺在床上的我怎麽也睡不著,因為我閉不上眼,王隊長,怎麽會突然來到這裏,而且還有那幫外國人?
    正當我想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打開房門,結果看到的卻是一隻雪白的狐狸。
    它的嘴上叼了一封信,白狐傳信,這是摸金一門,羅山一脈特有的手法。
    我把那封信接了過來,這隻雪白的狐狸扭頭就消失在了房間裏,我關上房門,那封信打開。
    看到的是短短的幾個字,進鬼墓,前途未卜,九死一生。
    fq●
    看完之後,我便把信合了起來,原來羅山一脈的人也有人來了,說起這一脈,倒是不得不提民國時期的一位倒鬥大師,徐世光,當年就是他偷偷的潛入了清朝太祖皇帝的墓,然後把裏麵的金盔金刀都偷了出來,也正是因為徐世光,整個羅山一脈遭到了大清帝國八旗子弟的追殺。
    可謂是被殺到根兒了,現在突然又出現,而且還給自己報了信兒,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正當我想到這兒,門外傳來了饕餮差官的聲音:“三爺,怎麽了?”
    “沒什麽,剛才尿急,出去撒了一泡尿。”
    我隨便應付了一句,那個差官客氣道:“好,那就不打擾三爺休息了。”接著我就聽到他離開了我的房門。
    我坐了下來,然後把那封信給燒了,發丘中郎將底蘊還真是豐富,不過就這最後一代了。
    接著我躺在了床上,我一會兒便睡著了,等到半夜,我突然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兒,等我再睜開眼,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盯住了我。
    我把煤油燈點著,卻發現還是那隻白狐,這時候他的嘴裏又有了一封信。
    我輕輕地把它取了下來,然後白狐一個閃身,又消失在了窗口,媽媽的,羅山一脈究竟要搞什麽鬼啊,我拆開了信,裏麵還是簡短的一句話:“小心,斥候。”
    看到這這幾個字,我卻不有點不明白了,斥候是什麽東西?難道是淮陰鬼墓裏麵的東西?
    正當我想到這兒,腦袋裏突然閃出了,當初在書裏看到的一句話,江南多雨,難免會生出水猴子,而這種水猴子,又分為兩種,一種是完全生活在水裏的,一種則是生活在有地下水的墓室裏麵的。
    難道羅山一脈說的是斥候,就是指鬼墓裏麵有水猴子。
    我想到這兒,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饕餮差官,剛才明明就發現了白狐狸的蹤跡,怎麽過了這麽長時間還不動手?
    難不成?
    正當我想到這兒,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陣騷亂,我打開門一看,那個饕餮差官光著膀子站在院子裏,手裏提著的正是那個白狐狸。
    白狐狸嘴上又叼了一封信,媽媽的,這都第三封信了,住在別的房間的許昌也聽到了響動,抄起他那把唐朝的陌刀就出來了。
    他看到院子裏的那隻白狐狸的時候,也是目光有些愣神兒:“想不到摸金一脈的羅山一脈還活著?”
    這個許昌也知道羅山一脈,正當這時,許昌把那隻白狐狸給提了過來,從白狐狸的身上摸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小盒子,小盒子上麵還閃著紅燈。
    “這是什麽東西?”
    許昌把那個小盒子扔在了地上,一腳給踩碎了,隨後轉過頭來跟我說道:“一件普普通通的小玩意。”
    聽到這句話,我有點愣住了神,一件普通的小東西,怕是不是吧,我走過去,把許昌踩碎的那個小黑盒子給撿了起來,仔仔細細看了兩眼,這個東西應該是追蹤器吧。
    一旁的差官把那隻狐狸,給提了起來,隨後一刀解決了那隻白色的狐狸,把它掛在了門前頭。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心裏一顫抖,看來這發丘中郎將是要跟羅山一脈宣戰了,在我們這一行,要是和其他人宣戰,就是把對方的人或者東西,掛在門頭上。
    當然也有另類的直接衝上門去的,但大多都是一種,果不其然,就在白色的狐狸被掛上門頭的那一刹那,不遠處幾個人影在晃悠,隨後一顆子彈。
    啪的一聲打在了門框上,旁邊的差官往後躲了躲,說實在的,他雖然勇武,但是畢竟好漢也怕子彈。
    倒是一旁的許昌特別氣定神閑,正當此時,不遠處那幾個人影一步步在往這邊靠近。
    過了五分鍾,那幾個人人也慢慢的靠過來了,我這時候看到這幾個羅山一脈的人,裝扮的都很奇特,全身籠罩在黑袍裏麵,連本人的麵相都不露出來。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
    “朋友,這麽做怕是不合適吧。”一股沙啞的聲音從羅山一脈黑袍下麵傳了出來。
    那聲音就跟刀子刮蹭地麵的聲音差不多,我皺了皺眉頭,還不等一旁的許昌說話,站在我旁邊的那個饕餮差官,一步就邁了上去,擋在了許昌麵前。
    “合不合適不是你們說的算的,是我家將軍說的算的。”
    這句話一出,那幾個羅山一脈的明顯是一愣,在我們這一行能被稱為將軍的,隻有發丘中郎將。
    但是楞過神之後,卻是一陣冷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發丘中郎將,不過你這發丘中郎將是最後一代了吧,怎麽,不趕緊找個地方養老,還出來瞎晃悠。”
    聽完這話的饕餮差官,麵色有點難看,他緩慢的抽出了手中的刀:“看來你們羅山一脈沉寂的太久了,忘了行裏的規矩了,將軍也是你們能指責的?”
    “小嘍囉,我在跟你的主人在說話,沒事兒別在這裏亂嚷嚷,要不然我還是以為狗在叫呢。”左邊的黑袍人這話一出口。
    回應他的是一把閃亮的飛刀,那個黑衣人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飛刀切中了上顎。
    啪嗒一聲,屍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