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恩威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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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炎說著,湊近了秦晚歌,沒等秦晚歌反應過來,深深的吻向了秦晚歌,等秦晚歌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司徒炎才放手,說道:“相比較梁上君子,我更喜歡偷香竊玉。”
    這些時日對於司徒炎不時偷香的行為秦晚歌已經習慣了,隻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忍了過去,再也不向之前一樣動不動就對司徒炎動手了,從某方麵來說習慣真的是件恐怖的事情。
    “今天還好映雪聰明在床上偽裝成我拖延了一點的時間,才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雖然借機打擊了徐秋水,但是也隻是一時的走運,如果以後要出宮的話,還是要找個替身才是。”秦晚歌說道。
    “皇貴妃的易容術一絕,我看如夢的身量和你差不多,以後出宮的時候將如夢易容成你的樣子坐鎮在宮中。再加上如夢這個丫頭機靈,跟著你些時日將你的言行舉止學一學,雖然不能瞞的太久,但是糊弄人還是不錯的。”司徒炎說道。
    “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不過今天和你一起進宮,房統領可是徹底的對你起了疑心,想必過不了多久房統領一定會好好的找王爺‘聊聊天’的,不知道王爺要怎麽應付呢。”秦晚歌說道。
    提到房哲,司徒炎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笑了出來,見司徒炎眼中含笑的樣子,秦晚歌知道想必是司徒炎想到了回宮的時候,房哲在馬車裏麵看到了兩個人一臉見鬼的表情。
    “這不正是皇貴妃的用意麽?故意的在房哲麵前露出破綻,想要拉攏房哲。既然皇貴妃有這個拉攏房哲的意思,那麽本王肯定要好好的配合了。”
    被戳穿了用意,秦晚歌卻是十分的坦然:“房哲受過秦家的恩惠,如今雖然是司徒睿的臣子,但是因為秦家的事情心中一定是對司徒睿恨之入骨,而我們的對手也是司徒睿,兩個有著同樣目的的人為何不結為盟友呢?所以我才會走這一步棋。再說了房哲是禁軍統領,手握重權,若是拉攏了房哲,以後我們行事一定會方便多了。”
    “皇貴妃果然是玲瓏心思啊,這一雙纖纖素手居然將西陵當做了棋盤隨意操縱著,就連本王,也不過是皇貴妃手中的一枚棋子。身為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這般的手腕,真的能如秦晚歌相並肩了。”司徒炎抓著秦晚歌的手,說著的話卻不知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
    秦晚歌淡然的說道:“讓我成為先皇後一般的性情,這不是王爺想要的麽?”
    司徒炎放開了秦晚歌的手,“你扮演的真的很像,不過,她有一點是不如你的。但凡她如你一般心狠手辣一點,也必定不會落到那般的下場。她輸,就輸在帶人一派赤誠,輸在她的那一顆赤子之心上麵。”
    是啊,當年的秦晚歌是傻,待人太過於天真的才落到了那一副下場,如今從地獄回來複仇的秦晚歌再也不是當年那般天真的秦晚歌,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看著司徒炎那一雙眼,帶著無盡的哀傷和沉痛,還有惋惜。司徒炎,你對之前的我竟然用情如此之深,隻是如今雖然我再重活一世,早已經不是當年的秦晚歌了。
    秦晚歌掩飾去了心中思緒萬千,嘴中說道:“王爺的意思是說我心狠手辣了?”
    “是,心狠手辣一些的女人,更適合陪在本王的身邊。”司徒炎毫不掩飾的說道。
    秦晚歌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麵繼續和司徒炎糾纏,說道:“內務府那邊王爺安排的怎麽樣了?”
    “李全被杖責處罰,如今內務府的總管王貴是我的人,你安心的用便是了。”司徒炎說道。
    “那就好,內務府李全是徐秋水一手提拔上來的,在後宮之中為徐秋水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如今徐秋水為了對付我沒想到反而折了李全,倒是得不償失了。”秦晚歌嘴角帶著笑意。
    “對了,過幾天便就是皇上的壽宴,你盯緊鳳棲宮那邊。畢竟我們準備好的那一份大禮,可不能在鳳棲宮那邊出任何的差池啊。”
    按照西陵後宮的慣例,後宮的嬪妃都要去向皇後請安。
    但是秦晚歌自從入宮之後,便是皇上恩寵無數,以南疆的公主部署要遵守西陵的宮規為由,便就免除了秦晚歌每天的請安,而秦晚歌也樂得輕鬆。
    昨天晚上皇上沒有留宿在皇後的宮中,而且的話還在悅君殿落了皇後的麵子,今日一大早妃嬪們來請安的時候,都是大氣不不敢喘一聲的,生怕得罪了皇後娘娘,尤其是蘭妃。
    徐秋水善妒,所以司徒睿後宮之中有位分的妃子並不多,除了皇後之外隻要兩個妃子,三個嬪妃,其他下麵的都是沒有位分的美人。
    昨日司徒睿留宿的惠心殿的蘭妃是侯爺之女,出身世家,因為身份尊貴所以被封為妃子。這位蘭妃容貌清麗,性格溫順,正是司徒睿喜歡的性格,所以入宮來憑借著家世和司徒睿的恩寵被封為了蘭妃。
    雖然徐秋水看不慣蘭妃,但是畢竟蘭妃的家世在那裏,加上入宮這麽久蘭妃膽子小也算是安分,所以徐秋水也就沒動蘭妃。
    後宮的妃子過來請安,都在地上跪了一個時辰,卻見徐秋水冷著臉坐在那裏喝茶,垂眸不知道想著什麽。
    雖然膝蓋跪的生疼的,但是知道皇後娘娘此時正在怒火上呢,大家動都不敢動一下的。
    許久之後,徐秋水緩緩的說道:“今日後宮的人都來請安了麽?”
    “回娘娘的話,悅君殿的皇貴妃沒有過來。”紅藥回道。
    徐秋水狠狠的將杯子砸到桌子上,說道:“嗬,不過是南疆送來的一個狐媚子就這樣的沒規矩,仗的不過皇上對她的新鮮感寵一時罷了。”
    見下麵的人嚇得都不敢抬頭了,徐秋水說道:“隻是宮裏麵的有些人別的不學,學那南疆過來的狐媚子,將皇上的魂都勾沒了,是不是也想學著那南疆的狐媚子一樣不想把本宮放在眼裏了?”
    徐秋水的話說完,下麵的蘭妃知道今天皇後娘娘的火氣大,但是不能衝著蘭妃和皇上發火,看來今天她是要遭殃了。
    果然的,徐秋水看向蘭妃:“蘭妃,你說呢?”
    “臣妾惶恐,娘娘為皇後,臣妾對皇後娘娘十分敬重,絲毫沒有輕視之心。”蘭妃位分比較高,正好是跪在徐秋水的麵前。
    徐秋水站起來俯身看著蘭妃,用那染著猩紅指甲的手指將蘭妃低著的頭給挑起來,說道:“這一張小嘴可真會說話的。”邊說邊用那猩紅的手指在蘭妃的臉上遊走著,說道:“這一張臉看起來楚楚可憐,讓本宮看的都我見猶憐,更何況是皇上了。”
    徐秋水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手指滑著蘭妃嬌嫩的臉龐,竟然是生生的滑出了血出來了,蘭妃吃痛,卻不敢說話,隻能由著徐秋水的手劃破自己的臉。
    司徒睿本來看重女子的容顏,今天蘭妃的臉如果被徐秋水劃破的話,那麽以後在後宮之中,就連司徒睿少的可憐的恩寵都會沒有了,徐秋水這是生生的要斷了蘭妃在後宮中的活路。
    “如果這一張臉花了,我看你還拿什麽勾引皇上。”徐秋水冷冷的說道。
    見蘭妃的臉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眼中帶著淚水卻是不敢說話,徐秋水才放開蘭妃的臉,狠狠的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後妃們說道:“你們看好了,這便是瞞著本宮勾引皇上的下場。本宮暫時的不能對付那南疆來的狐媚子,但是你們還是捏在本宮手心的知道麽?”
    在宮裏麵的人都知道皇後的心狠手辣,見徐秋水這麽說,連忙的說道:“臣妾知道。”
    看著卑微的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徐秋水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的氣終於是消了一點了,十分的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為了這個位置,她算盡心機,怎麽能容忍別人輕易的從她的手上搶走這個位置呢。
    看著臉上流著血卻依舊的不敢言的蘭妃,徐秋水冷笑一聲,說道:“昨天,我記得你是用琴聲才將皇上引到你的惠心殿的吧。”
    蘭妃驚恐的看著徐秋水,不知道她又想做什麽。臉上被徐秋水劃傷的傷口還是隱隱在作痛,而又不知道她要使什麽手段對付自己。
    蘭妃正跪趴在地上,今日她穿的是一件素色淺藍繡著蝴蝶的宮裝,領口袖口繡著蝴蝶,纖長的手指在繁複的衣袖之中,更襯托的那手指白皙如與,柔若無骨。
    這樣的一雙手,隻有富貴人家的女子才有的,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長大,沒有做個一點的粗活。
    而她的手雖然這些年保養的甚好,但是畢竟是侍女出身,雖然那時候秦晚歌並沒有讓她做過什麽粗活待她如同姐妹,但是至少是服侍過人的,手指再白皙也比不上人家的渾然天成。
    那一雙手看的徐秋水分外的礙眼,穿著厚底的宮鞋直接的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