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狗咬狗一嘴毛(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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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徐秋水把李玄音弄進宮是為了對付她的,結果,李玄音進宮之後對她沒有任何幫助,卻來絆腳,她能不恨才怪。
    “雖然他對李玄音萬般寵愛,可畢竟子嗣要緊。再說了,李玄音不過是一個新進宮的嬪妃,徐秋水可是皇後,如今又身懷了龍裔,如果不意思一下怎麽能堵得住朝中悠悠眾口?”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一直麵上帶笑。
    秦晚歌看他笑的開心,也不想打攪他的興致,懶洋洋地提問道:“本宮在深宮之中尚且沒聽見這件事情的半點風聲,卻沒有想到王爺對事情的始末知道的這麽清楚。王爺是有多少眼線在宮裏宮外?”
    秦晚歌此問,隻能說是感歎司徒炎情報來源竟然如此之快。這件事情宮裏麵一點的風聲都沒有,司徒炎卻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究竟,司徒炎在這皇宮之中安插了多少人,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安插的呢?
    見秦晚歌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司徒炎很無辜的說道:“我不過是在欽天監裏麵安排了些人罷了,結合安插在鳳棲宮和靈犀宮各處的人手得到的情報,皇貴妃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畢竟本王要找司徒睿報仇,多少有點底子不是麽。他現在可是皇上,若是我一點的準備都沒有,豈不是等於回來送死一樣。”
    秦晚歌知道,就算是自己懷疑去問司徒睿,司徒睿想必也不會說出真相的,於是接著問道:“那王爺安插在宮中的人手可曾有查出來,欽天監那邊是怎麽向司徒睿建議的呢。”
    “欽天監那邊說要保皇後和皇子的平安,讓這位貴人到太廟裏去祈福三個月。”司徒炎摸著鼻子說道。
    “祈福三個月?徐秋水這一招可真夠狠的,若真的是讓李玄音到了太廟祈福三個月去了,宮中新人不斷,照司徒睿這種喜新厭舊的性格,估計早就忘了李玄音是誰了吧。”
    秦晚歌這口氣還透著幸災樂禍的味道:“不過最近司徒睿這麽寵著李玄音,想必是舍不得讓李玄音去太廟那邊的吧。”
    “皇貴妃猜的沒錯,讓這位衝撞了皇後娘娘和大皇子的音妃到太廟裏去祈福三個月,司徒睿自然沒有同意。說是,既然李玄音因為盛寵衝了皇後和皇子,那麽便讓她在宮中為皇後和皇子祈福一個月就是了。畢竟音妃出身高貴,又沒犯什麽錯誤,若是讓她去太廟的話怕是會引起右相李佑的不滿。”
    司徒炎笑著說道,“這也就意味著讓李玄音禁足一個月了,徐秋水這下可得意了。”
    “徐秋水和李家的關係在那裏,她這次動李玄音的真正意義也不是為了對付李玄音,隻是為了小懲大誡警告敲打她一番,讓李玄音記不要因為盛寵而失了分寸,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已。順便,敲打敲打李家,警告他們,他們李家的女兒在宮中,是在她的掌握之中,讓李佑那一家子都規矩一些,老老實實聽她的吩咐。”
    秦晚歌修長的手指敲著手中的白瓷杯子,那白皙的膚色幾乎與手中的白瓷杯子融為了一體,看的司徒炎心中癢癢的。
    “不過徐秋水這番得意,恐怕又要生事,還是想個方法打壓一下才是。”
    司徒炎饒有趣味地看著她:“柳宸玥那邊昨天進宮勘察了一番,今天又在紅藥自盡的地方仔仔細細地搜尋了一遍,快則今天,遲則明天就會去查禦花園的池子底下,等到證據出來,有的徐秋水頭疼,你就不能讓徐秋水得意一兩天麽?”
    “不是本宮不想讓徐秋水得意,是她自己不安生,本宮,隻好順水推舟了。”秦晚歌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這件事情,王爺隻需要稍微的安排一下就可以了。”
    “皇貴妃要怎麽做?”司徒炎問道。
    “如今是春天,花草盛開,本宮瞧著禦花園的月季花開的還不錯,大皇子宮中應該添些月季花,多些生氣才是。”秦晚歌起身撥動著花瓶裏麵擺放著的杏花,意味深長地說道。
    “為何單單是月季花,莫非……”司徒炎也不笨,猜測的說道。
    “龍騰草對人體無害,喝了之後不過是昏睡,症狀和感染了風寒一般。但是萬物相生相克,與龍騰草相克的便是月季花。”
    秦晚歌邊說著,回眸瞧了司徒炎一眼,媚眼橫波,卻是寒冷的殺意,“若是服用了龍騰草的人再在屋內擺放了月季花,那麽輕則是高燒不退,渾身起紅疹子,重則呼吸抑製而亡。”
    手上加重了力道,兩寸長的手指生生將花枝給掐斷了。
    “徐秋水在宮中恩寵這麽些年,除了他和司徒睿曾經狼狽為奸的‘情分’之外,還有就是靠著司徒睿這唯一的孩子才屹立不倒。若是司徒俊真的因為徐秋水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徐秋水一來自食惡果,二來便在宮中失去了最大的依靠。”
    司徒炎冷冷的說道,對於那個驕縱又無禮的大皇子,司徒炎也沒什麽好感。
    有司徒睿和徐秋水這樣品行敗壞的父母,生下的兒子又好得到哪兒去?
    才四歲的孩子,仗著身份恃寵而驕,心狠手辣手段殘忍,宮中的嬤嬤和宮女太監一個伺候不好,要麽是直接拉下去打死都是輕的。
    四歲的孩子,不高興了竟然喜歡看挖人眼睛和割舌頭取樂,越是血淋淋的場麵他越是喜歡。
    在他身邊服侍的人哪個不膽戰心驚,生怕哪天得罪了這位皇子就會死於非命。才四歲便是這般,若是長大的還了得。
    而司徒睿每天要麽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在朝廷上鏟除異己,要麽是在後宮裏麵尋歡作樂,哪裏有時間去管這個孩子?
    而徐秋水更是這樣,忙著在後宮之中爭寵算計和討好司徒睿,對這個孩子極度護短,自己不管教,他做錯什麽全都怪下人,動輒弄死下人,久而久之司徒俊也就看在眼裏。
    司徒俊有今天這樣子,多半是徐秋水這個母後的功勞。
    想到秦晚歌之前宮中的那兩個孩子,司徒炎心中更是一痛。
    靖兒和楠楠是那麽乖巧,和司徒俊比起來是天壤之別,可是司徒睿狠心將那麽優秀的孩子置於死地,反而那麽寵著徐秋水那個賤人生的孩子,真是報應!
    “若是死了,那是那個孩子命不好,誰讓他有這麽個惡毒的母後拿他當棋子;若是那個孩子僥幸活下來了,就算是給徐秋水一個教訓吧。”秦晚歌漠然的說道。
    “不過徐秋水精通醫理,既然她知道用龍騰草,那麽自然也知道用龍騰草一定要避諱著月季花的。靈犀宮中她一定交代過,必然是不會出現月季花的,王爺,知道怎麽做麽?”秦晚歌說道。
    司徒炎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容,慢悠悠呷了口茶:“李玄音若是因為徐秋水的陷害被禁足而失了恩寵,必然會懷恨在心。若是她知道了司徒俊被徐秋水喂了龍騰草,為了報複徐秋水,故意讓李家的眼線在靈犀宮中放月季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倒是。”秦晚歌噙著笑意款款落座,美眸之中流轉的光芒卻透出難掩的鋒芒,“寵妃和皇後娘娘的對決,真是有趣,就不知道最後鹿死誰手了。 本宮好生期待啊。”
    司徒炎給她添了杯茶,秦晚歌身上接茶杯的時候,大掌毫無預警握住她的蔥白柔荑,“狗咬狗一嘴毛的戲碼,本王與皇貴妃一樣期待。”
    秦晚歌微微眯了眼,透露出警告的意味,唇際的笑意絕美無雙,“本宮今天心情不佳,王爺若是再耍流氓,本宮就讓你和音妃一起去關禁閉。”
    司徒炎隻愣了一瞬,隨即哈哈大笑。
    秦晚歌隻有一個覺悟:她又被司徒炎——耍、了!
    ……
    在司徒炎告訴秦晚歌這個消息不到兩個時辰之後,司徒睿果然下旨禁足了李玄音,讓她在玉闌宮中為皇後和皇子祈福。
    昨天還恩寵無雙的李玄音,今天居然就被禁足了,而且還是因為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
    一石激起千層浪,後宮中人議論紛紛,都在感歎皇後的手段高明,往後宮裏的這些人就更不敢存著想爭寵的心思了。
    就在眾人都後怕的時候,鳳棲宮中的皇後娘娘卻帶著慵懶的笑容,靠著軟榻,悠哉悠哉。
    綠珠正一邊殷勤的為徐秋水垂肩,一邊諂媚地道:“雖然皇上沒有將那個音妃罰到太廟裏麵去,隻是罰了她一個月禁足,但也算是如娘娘的意了。至少這一個月裏,她不能再出興風作浪給娘娘絆腳擋路。”
    徐秋水“嗯”了一聲,很滿意綠珠這個說法,“畢她再怎麽說竟是李家的人,本宮在朝堂上也少不得有許多的地方要依靠李家,這次的事情不過是小懲大誡一番,讓她在宮中老實一點罷了,本宮倒是沒想這次能將她怎麽樣。”
    “不過娘娘之前讓皇貴妃禁閉,如今又讓音妃禁了足,大大殺了她們的銳氣,在宮中立足了威了,往後宮中的其他人肯定都不敢妄想著和娘娘爭寵呢,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