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暗藏殺機(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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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警惕地掃視了房間周圍,發現房間的一個角落裏擺放著幾朵開的正好的月季花,當下震怒道:“誰讓你們把月季花放進大皇子房間裏的!快將那月季花給本宮丟出去!”
宮人們立即手忙腳亂的將那月季花給丟出去,花瓶在外麵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徐秋水又吩咐道:“用生薑和蜂蜜煎水給皇子喝,灌一天的生薑和蜂蜜水就可以了。綠珠,將靈犀宮中服侍的一幹人等都給本宮叫到殿前,本宮要好好的審問他們。”
不一會兒,靈犀宮服侍的宮女和太監都從殿內跪到了殿外,烏壓壓的跪倒了一片人。
徐秋水冷冷的坐在了主位上麵,陰沉著臉,不說話,手中拿著茶杯也不喝,一下下的撇著茶沫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底下跪的宮人全都渾身發抖怕的要死。
徐秋水向來不將宮人們的性命當回事,對他們非打既殺的,如今大皇子司徒俊在他們照顧下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皇後娘娘是絕對不會輕易放了他們的!
忽然,徐秋水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在隻有喘氣聲的一片死寂裏,似乎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大殿中,分外刺耳。
下麵跪的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本宮千叮嚀萬囑咐說過多少次大皇子的房間不能出現月季花,你們是怎麽伺候大皇子的!到底帶沒帶腦子有沒有長耳朵!為什麽大皇子的房間會出現月季花?是誰將月季花放到了大皇子的房間內,你們是想害死大皇子是吧!”徐秋水冷冷的說道。
“奴婢……奴婢們也不知道啊,求娘娘饒命啊。”跪在地上的宮人們求饒聲一片,謀害大皇子可是死罪啊。
“哼,不說是吧。綠珠,將他們帶下去一個個審,審出來是誰將月季花放到大皇子的房間內的為止。”
徐秋水垂下了眼眸,冷淡的說道。徐秋水的口中的“審”綠珠自然是知道什麽意思了,使了個眼色讓一邊的侍衛將人拖下去帶到暴室去了。
見徐秋水還在生氣,綠珠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服侍著,為徐秋水新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娘娘,月季花的事情會不會是個意外……可能隻是宮人們不小心放錯了呢?”
“哼,是意外還是蓄謀,等到審出來便就知道了!”徐秋水冷哼道,渾身都帶著殺氣。
她端坐在靈犀宮的正殿中,從棲鳳宮帶過來的宮人們,都小心翼翼按照徐秋水的吩咐伺候著司徒俊,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以皇後娘娘的脾氣,這個時候誰出錯誰就要死。
半個時辰之後,靈犀宮的侍衛進來,跪在地上說道:“回娘娘的話,問出來了,在我們審問下,有一個小宮女招供說是一個叫做小瑤的姑娘做的,可還不等我們接著審問下去,她就咬舌自盡了。”
聽了侍衛的話,徐秋水狠狠拍了桌子,秀美的臉龐有些扭曲:“小瑤,很好!皇上昨日才讓你閉門為本宮和大皇子、以及腹中胎兒祈福,你今天就對本宮的俊兒下手了是吧。好一個迫不及待啊!”
綠珠聽了徐秋水的話,有些驚訝地說道:“娘娘是說……玉闌宮的那位。”
徐秋水冷冷的說道:“小瑤是李家安排的人,當初李家往宮裏麵安排人的時候,本宮睜隻眼閉隻眼,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對本宮的俊兒下手。是想害死了俊兒讓本宮沒有了依靠之後,好取代本宮麽?李玄音,你打的如意算盤!”
話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娘娘,那剩餘的那些靈犀宮的宮人該怎麽處置?”綠珠壯著膽子問。
“該怎麽處置?那些照顧不好主子的奴才都給本宮打死算了,這點小事還要問本宮?”徐秋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都……都打死?這次事情他們也沒有參與……”綠珠有些不忍心的說道。在靈犀宮中伺候的人有三十多人呢。
“不過就是二三十個奴才而已麽,宮裏麵還少了這些人麽?”徐秋水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幾十條活生生的人命,在她心中不過是個字數而已。
綠珠恭敬的說道:“是。”眼中卻閃過一絲不知所然的神情。
徐秋水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許久忽然開口說道:“後宮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宮裏的人都該肅清一下了。”
既然李家的人對俊兒下手,那麽就不要怪她下手拔除李家安插在後宮的眼線了。若是不給李家一個警告,李佑還以為她徐秋水是那麽好讓人拿捏的。
哼!
早朝下朝之後,司徒睿對李德壽說道:“朕記得前些時日越州那邊不是進貢了枝千年的靈芝麽,給它裝好帶上。”
李德壽跟在司徒睿的身後,說道:“皇上這是要去看大皇子?大皇子年幼,靈芝是大補的東西,大皇子的身體受得住麽?”
司徒睿聞言腳步停住,回頭看了李德壽一眼:“誰說朕要去靈犀宮了?皇貴妃不是身體不好一直在將養著麽?將靈芝裝上送到皇貴妃那裏去。”
聽了司徒睿的話,李德壽先是一頓,馬上就陪著笑臉說道:“是奴才糊塗了。皇上今日是要親自去悅君殿看皇貴妃麽?”
“朕也好些天沒見她了,刺客的事情柳宸玥還沒查出來,若是南疆做的也就罷了,若不是南疆做的,那朕不是平白的委屈了她。朕想著,畢竟她入宮這些時日乖巧聽話又不生事,將朕服侍的還不錯,總歸還有幾分情分在的,她一直不舒服,朕還是去看看她吧。”
司徒睿說的冠冕堂皇的。可他心裏想的,哪裏是顧及著情分在,分明是貪戀著安靈素的美色。
之前將皇貴妃禁足了見不著,但因為有李玄音在,新人總是更新鮮,他便將安靈素拋之腦後了。
如今李玄音被罰閉宮為皇後和皇子祈福,玉闌宮也去不得了,他能想到的去處也就安靈素的悅君殿了。
當初皇貴妃在壽宴上的一舞傾城,那樣的身段和容貌,那樣的驚世絕豔,就算是整個後宮加起來都不能與之比擬的。
司徒睿一開始因為刺客的事情對安靈素心生忌憚,可是現在徐秋水懷著身孕、李玄音禁足,他就自動給自己找借口開脫了。
柳宸玥不是說了麽,栽贓給南疆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那麽也就是說安靈素很有可能是無辜的。若是南疆是無辜的,那就是平白的委屈了安靈素。
想到安靈素那姣好的容貌和勾人的眼神,讓司徒睿心中有一團火,思前想後,下朝之後便想著去悅君殿,開解開解美人。
李德壽跟在司徒睿的身後,恭敬的聽著司徒睿的吩咐,連連應是。
司徒睿想了想,又說道:“再加上一斛南海的珍珠,上好的人參也帶兩支,都是些補身體的東西,皇貴妃能用上。”
李德壽一一的聽著司徒睿的吩咐,吩咐底下人去準備了。
恰好這個時候,棲鳳宮那邊來人了,來的人是徐秋水身邊的太監小桂子,他將靈犀宮的事情跟司徒睿說了一遍。
跟司徒睿說的時候自然沒提是徐秋水在司徒俊的食物裏下了藥,隻是說太醫那邊開的藥與月季花的花粉藥性相衝,那宮女明知如此,還故意的在皇子的房間內放了月季花,害得大皇子差點一命歸西。
司徒睿聞言大怒,當即拍案而起:“究竟是誰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朕的大皇子下手,皇後可有將人查出來麽?”
小桂子低著頭說道:“回皇上的話,放月季花謀害大皇子的,是大皇子身邊的貼身侍女小瑤。這次娘娘可嚇壞了,竟然不知道皇子身邊隱藏了這樣居心叵測的人。”
“那大皇子那邊怎麽樣了?”司徒睿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按照娘娘的吩咐給大皇子用藥了,雖然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但還在發著燒昏迷著呢。”小桂子說道。
這邊李德壽見司徒睿麵色上有遲疑,問道:“皇上是去悅君殿還是去靈犀宮?”
“朕先去靈犀宮吧,你將東西親自的送過去,跟皇貴妃說一聲,晚些的時候朕再去看她。”
“是。”李德壽應著話,神色不明。
此時悅君殿中,秦晚歌和司徒炎兩個人正在對弈中。
司徒炎執黑子,秦晚歌執白子,此時棋盤上的黑子與白子糾纏著,兩個人棋力相當,棋局上兩個人輸贏一時間都看不出來。
司徒炎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黑子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落下了下來。
他的棋風淩厲,殺傷力十足,看似不經意的舉手投足之下,竟讓秦晚歌有敗退之意,與他平日裏紈絝的模樣截然不同。
表麵上是一直退守,但實際上每當退守之時步步暗藏殺機,讓人防不勝防。以退為進以守為攻,隻等待著給對手一個致命一擊。
下一招該是秦晚歌了,秦晚歌絲毫的不敢大意,高手對戰,若是失了一招,可算是滿盤皆輸了。
秦晚歌的棋藝也非同凡響,但她棋風與司徒炎不同。秦晚歌從前對弈都是鋒芒畢露,大開大合,與她的性格一樣,攻城略池,如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