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拉出去打死!(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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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拍著秦晚歌的手,說道:“你可是南疆給朕的珍寶,若是有什麽閃失的話朕不得心疼死。”說著瞪著那小太監,“還不快去!還等著朕讓中書省給你擬個聖旨你再去傳旨不成?”
小太監忙不迭退下傳口諭去了。
秦晚歌看那小太監逃跑的姿態,再看司徒睿的樣子,眼底隱去鄙夷的神情:南疆給的珍寶麽,就算是被你放在手心的珍寶,終歸不過是個玩物而已。
司徒睿,你何時在意過除了你的性命和皇位以外的東西?
本公主良心建議,你還是關心關心那位皇後娘娘會比較好喲。
此時,棲鳳宮內。
徐秋水厲聲的問道:“你說什麽?居然要將本宮宮裏麵的禦衣黃給那個賤人?”
李德壽剛剛傳了司徒睿的口諭,徐秋水就像吃了炮仗一樣炸了。
李德壽頭疼的看著眼前的皇後娘娘,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雍容華貴,美麗的五官也因盛怒而分外猙獰,就像個潑婦一樣,大聲嚷嚷著攔著不讓他們搬動花盆。一副誰敢上前她就要跟誰拚了的架勢。
但說到底徐秋水畢竟還是皇後,身份高貴,李德壽也不能硬來,隻得好聲勸慰道:“皇後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辦事,還請皇後娘娘高抬貴手吧。”
“奉命?奉誰的命,南疆那個狐媚子將皇上迷的團團轉本宮可不會上這個當!禦衣黃是本宮宮裏麵的花,本宮就算是將禦衣黃給砸了也不會給那個狐媚子的!綠珠,將宮中所有的花都給本宮砸了。”徐秋水冷聲說道,鐵了心了。
“皇後娘娘,這花可是皇上要的,若是砸了可就是欺君之罪啊!”李德壽見好聲好氣說話並沒有沒有什麽效果,眼看著徐秋水都吩咐人砸花了,他當即厲色道:“如今娘娘已經被罰在棲鳳宮中自省,倘若再在這個時候得罪皇上,隻怕是火上澆油,對娘娘十分不利。”
“你……你這狗奴才你算什麽東西,你竟敢這麽對本宮說話!來人,把這狗奴才給本宮拉出去杖斃!”徐秋水被李德壽的話氣的直發抖,完全不顧身份風度大喊大叫。
可是,李德壽是司徒睿近前的人,大內總管,這裏又有誰敢動他?隻見四周的宮女太監都麵麵相覷,一個人也沒動。
“你們……你們都反了是不是!本宮都使喚不動你們了是不是!拉人啊,把這些狗奴才通通拉出去打死了!”徐秋水簡直是瘋了一樣。
“娘娘,娘娘不可!”綠珠怕徐秋水再衝動,連忙攔住了徐秋水說道:“娘娘,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見徐秋水被綠珠拉到了一邊,李德壽便讓人將禦衣黃給搬走,走之前李德壽行禮說道:“多謝娘娘的禦衣黃,奴才告退了。”
李德壽出了棲鳳宮不遠,便聽見棲鳳宮中傳出來劈裏啪啦東西摔碎的聲音。他搖搖頭:如今的皇後娘娘對上心思縝密的皇貴妃,誰勝誰負已經顯而易見了。
……
一牆之隔的棲鳳宮中,徐秋水已經比剛才冷靜多了,但也還氣得夠嗆,大聲喊道:“將本宮所有的花盆都給砸了,牡丹都給本宮給拔了!”顯然是氣的不輕。
綠珠連忙安慰她道:“娘娘,你如今有身孕在身,不宜動怒,萬一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現在皇上的心思一門都在悅君殿的皇貴妃身上,您腹中的孩子可是我們唯一的籌碼了!”
聽著綠珠的話,徐秋水努力平息著怒火,站在院子裏的一片狼藉之中,塗著丹蔻的指甲深深掐進手心,狠絕道:“對,本宮還有孩子,她悅君殿的那個賤人不過仗著有幾分姿色罷了!若是沒了那張臉我看她能拿什麽跟本宮鬥!”
安靈素,走著瞧吧!本宮定要你為今天的愚蠢行徑付出代價!本宮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對,本宮要讓你死的比秦晚歌還慘!
相較於棲鳳宮內劍拔弩張的氣氛,悅君殿中的氣氛更是不尋常。
此時秦晚歌的寢室裏擠滿了太醫,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被叫過來,一個個排隊為秦晚歌診了脈,卻沒一個敢出聲的,簡直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司徒睿冷聲問道:“皇貴妃的病情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一直在反複著?李太醫,你說說看。”
被司徒睿點名的李太醫正是秦晚歌主治的太醫,也就是徐秋水安插在秦晚歌身邊的人。就算是司徒睿把之前替皇貴妃看病的人換過一批了,徐秋水還是有辦法把自己的人往裏加塞。
反正,太醫院裏都是她的人。
李太醫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結巴的回答道:“回……回皇上的話,娘娘是身體底子虛弱,加上水土不服導致一時風寒不能快點痊愈……病情反複……”
隨著司徒睿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那李太醫說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司徒睿冷哼一聲說道:“我要的不是原因,而是解決的方法!娘娘病了這麽久,難不成你們一點的方法都沒有麽?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朕養你們還有什麽用!”
司徒睿話一說出來,所有的太醫都跪倒了一地,不敢說話。
一個年輕的太醫忽然說道:“皇上,能否讓臣看一下娘娘用過的藥方。”
那個年輕的太醫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眉清目秀,在一群老態龍鍾的太醫中間分外顯眼。
“你要看藥方幹什麽?”司徒睿問道。
“回皇上的話,娘娘感染風寒這麽久但是沒有任何的改色,臣鬥膽猜測,是否是幾位太醫的藥不適合娘娘體質所導致的。”那個年輕的太醫回答道。
“魏清你太猖狂了吧,老夫在太醫院這麽些年從未出過什麽錯誤,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還質疑老夫的醫術麽?”因為心虛,所以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大。
他當然知道那藥方有問題了,雖然這件事情做的隱秘,但是魏清的醫術高明,要是被他看出了什麽那麽腦袋不得搬家麽。
“李太醫何必這麽激動呢,不就是個藥方麽,就讓魏清看看就是。”司徒睿說道,邊說著對阿黛說道:“你們家娘娘用的藥方都還在麽?拿過來讓魏太醫看看。”
阿黛說道:“娘娘用的藥方奴婢都用盒子收著呢,一張都不少,奴婢這就過去拿。”
厚厚的一摞子藥方給拿了過來,魏清便在一張張的看了過去,這一邊看一邊眉頭皺了起來。
跟著跪在旁邊的一個太醫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而李太醫跟著幾個太醫額頭上不住的冒著冷汗,隻希望這魏清不要看出任何的端倪出來才是啊。
魏清抬頭看了床上的秦晚歌一眼,秦晚歌微不可覺的衝著魏清點了點頭,便見魏清說道:“回皇上的話,這藥方有問題。”
一句話說出來之後,李太醫的臉色立即的蒼白了,厲聲嗬斥道:“你胡說什麽?這明明是治風寒的方子,哪裏出了什麽問題?”
司徒睿聽到藥方有問題,李太醫還在嚷嚷,立即站了起來瞪著李太醫說道:“這藥方有什麽問題?”
“回皇上的話,臣開始看的時候發現雖然這單張的藥方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每一張藥方上的藥都和另一張藥方上的一味藥相克。如果按照這些藥方上的藥吃下去的話,就算是壯年男子,身體也受不住的,長期下去,身體耗損直至死亡。”魏清手拿著藥方,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所以,皇貴妃吃了太醫們開的治風寒的藥,卻一直沒有好起來,病情反反複複,就是這個原因?”司徒睿臉上陰沉了不少。
秦晚歌嘴角不著痕跡地浮起一抹笑,但是稍縱即逝。
一邊的阿黛已經驚恐地說道:“有人想暗害我們家娘娘,求皇上為我們家娘娘做主啊。”說著就跪下來了。
“還好娘娘素來不喜歡喝藥,隻是身體不舒服了才讓我們熬藥喝下去,不然娘娘現在……”映雪跪在地上,也十分驚慌的說道。
“還好娘娘這些時日間斷的服藥的,如果每天連續著喝的話,藥性那麽霸道,隻怕現在已經香消玉損了……”魏清沉聲的說道。
司徒睿本就不好看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一片鐵青色,踢向跪在最前麵的李太醫:“到如今你們還有什麽可說的?謀害皇貴妃可是死罪,誰給了你們那麽大的膽子!”
知道事情被揭穿了,李太醫跪在地上請罪說道:“皇上,臣冤枉啊。臣沒有謀害皇貴妃的意思,是臣學術不精沒想到將臣等所有的方子都檢查一下,就給皇貴妃用下了,沒想到每張方子居然會用藥相克,犯下醫家大忌,請皇上賜臣照顧不周之罪。”
“是啊,求皇上治臣等照顧不周罪!”幾個給秦晚歌開藥方的太醫們也跪在地上請罪。
原本是用心險惡謀害皇貴妃的,沒想到居然被李太醫他們居然用一句照顧不周給替代過去了。
“這麽大的錯誤你居然說你們是無心之過?你們以為一句輕描淡寫的照顧不周你可以開脫了?想要朕治你們的罪是吧?來人,凡是給皇貴妃開過藥方的太醫都給朕拖下去亂棍打死!”司徒睿冷冷的說道,不理會那些太醫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