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很有趣的事情(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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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蘭妃沒有任何爭寵的意思,秦晚歌便扯開了話題,說起了剛才在來的路上,看見的麗嬪在禦花園中教訓李美人的事情。
    蘭妃在宮中時間比秦晚歌久些,對於李美人也有些了解,“說起來這位李美人,她攤上麗嬪這樣的主子也是倒黴。她進宮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是因為麗嬪明裏暗裏的使絆子,她在皇上麵前也不受寵,好容易皇上寵幸了她一次,卻被麗嬪這麽對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熬出頭呢。”
    言語之間,竟帶著幾分傷感和憐憫之意。
    後宮的人,本就生存不易,佳麗三千,皇帝卻隻有一個,再攤上麗嬪這種人,李美人也隻能說她是命不好。
    “不過是隨意的跟妹妹說了這件事情,倒是惹了妹妹傷感了,是本宮的不是。左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怪不了別人。妹妹也不必多想,便在這惠心殿中安穩的度日,沒事的時候可以來悅君殿陪我聊聊天。”秦晚歌拍拍她的手,希望她能寬心。
    蘭妃也是從善如流,“好的。宮中除了姐姐的悅君殿,我也是沒什麽地方可去了。”
    秦晚歌和蘭妃聊了一會兒,便推說悅君殿內有事情就離開了。
    離開之前,蘭妃還真的叫新月包了些茶葉給秦晚歌帶走。
    路上的時候,映雪忍不住的問秦晚歌:“娘娘這次來惠心殿不就是為了想讓蘭妃娘娘在宮中受寵,自己多個幫手麽?怎麽到最後反而什麽都沒說了。”
    秦晚歌淡淡的說道:“既然她無心的承恩,本宮也不好的勉強。在這幽幽深宮之中,她也算是對本宮真心的一個人了,本宮何必要將她卷入到宮裏麵這渾水之中呢?宮裏麵的事情本宮也能應付,利用她也不過是為了更好地對付徐秋水,若是沒有她對於大局也沒有任何的影響。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讓這樣無辜的人,再沾染上鮮血?”
    在汙穢的皇宮之中,蘭妃如同是開在汙穢之中的空穀幽蘭,她沒必要將這朵蘭花,同她一樣折入到汙穢之中。
    如果,能盡她最大的努力保護蘭妃的話,秦晚歌也是願意的。
    從映雪的角度隻能看清楚秦晚歌的側臉,秦晚歌收了一貫掛在嘴邊的笑容,一雙丹鳳眼中沒有了平時的清澈,帶了一些霧氣,看不清楚眼底到底藏著什麽。
    而且,眼中隱隱的有一些的傷感之意,不過轉瞬即逝。
    京城中,靈州王府。
    司徒炎收拾著行李,忙進忙出。龍衛也跟在後麵進進出出地轉悠。有時候司徒炎一回頭,還會跟他撞上。
    一整天了,司徒炎實在是煩得很,忍不住說他兩句,“你沒事幹不會去別的地方找事情玩兒去麽?老跟著本王做什麽?”
    “我答應了老王妃要好好照顧你看著你,之前你都偷偷背著我進宮,現在我一步都不能離開你了。”龍衛信誓旦旦道,對於自家主子老是背著他偷偷進宮去喝皇上的皇貴妃私底下幽會這件事,他十分介意。
    司徒炎眉頭微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本王有一腿。”
    “龍衛是受了老王妃臨終的囑托,要好生看著您的。”
    這個死腦筋,司徒炎扶額,“到底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十分不爽地大步往外走。
    龍衛腳步頓了一頓,一本正經鄭重其事地說:“你是主子。可是老王妃說的話也很重要。我要遵從老王妃臨終囑托,好好看著你。”說完又跟上去。
    司徒炎對他也是沒轍。
    “放棄吧王爺,你說不過他的。他一根筋多少年了又不是現在才開始。”葉初七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跑出來了。
    司徒炎一頓,定定看著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葉初七,“你沒事不好好看著太後,跑過來做什麽?”
    “王爺,我可是您的暗衛,不是保護太後的,何況那邊有的是人手。”葉初七散漫的說道,其實是在太後那邊太無聊了,他才想著出來走走。
    要不然,太後每天都會問:炎兒怎麽樣了?皇貴妃她怎麽樣了?
    她逮誰都問,問的是個人都煩了。沒辦法,隻能溜出來了。
    “回不回去?”司徒炎看著他,目光轉冷。
    葉初七打了個冷顫,“我……其實是出來走走的,我馬上回去,這就回去。”說完,就化作一道幻影,消失不見了。
    龍衛見狀,識相的掉頭,此處應該滾走,否則會遭池魚之殃。
    “去哪兒!”果然,身後馬上傳來司徒炎的聲音。
    龍衛慫了,認命地轉回來,“王、王爺……”
    “愣著幹什麽,幫忙搬東西。”說著,踢了地上的箱子一腳,轉身便走。不一會兒便見一個身影飛過牆頭,消失了。
    龍衛摸摸鼻子,得,王爺看太後去了。再看看地上的箱子,搬唄。
    兩個護衛過來看龍衛一個人搬的辛苦,過來詢問:“需要我們來麽?”
    龍衛搖頭如撥浪鼓,“那可不行,萬一主子回來罵我怎麽辦?”
    兩個護衛便憋著笑走了。
    王府上下人盡皆知,龍衛哪裏都好,武功奇高,唯一的缺點就是:傷腦筋!轉不過彎來。
    所以……
    司徒炎坐在牆頭上,雙手環胸,淡然看著一個人搬箱子的龍衛,笑的十分開心:本王還治不了你了。
    第二天。
    清晨下朝的之後,司徒睿問李德壽:“今日司徒炎該啟程回靈州了吧。”
    “是,今天上午靈州王就啟程回靈州,皇上是要送送靈州王麽?”李德壽問道。
    卻見司徒睿瞪了李德壽一眼,“你怎麽越老越糊塗了,朕一向都不待見他司徒睿,還去送他?”
    李德壽笑著說道:“是奴才糊塗了,奴才糊塗了。”
    見著李德壽那個樣子,司徒睿搖搖頭,說道:“算了,朕也不跟你計較這些。若不是……若不是因為那件事,朕又怎麽能讓他活著去靈州呢。”
    司徒睿說著,又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不過現在也好,他是個廢人,隻能遠離京城,待在靈州那般偏僻的地方苟延殘喘,看著朕坐擁天下。這倒是比他死了,更有意思。”司徒睿冷哼了一聲說道。
    見司徒睿提到了當年與司徒炎之間的恩怨,李德壽默默的靜立那邊沒有說話。跟在司徒睿身邊這麽久,自然知道什麽時候該說話,什麽時候要保持沉默。
    司徒睿倒是沒有將司徒炎的事情放在心上,問李德壽:“昨天晚上悅君殿裏的人急傳了太醫,說是素素夢魘了,現在好一些了麽?”
    “回皇上的話,早晨的時候悅君殿的人來回話,說皇貴妃是在禦花園受到了驚嚇,昨晚上做夢被夢魘壓住了,昨晚上一晚上沒睡,早上的時候喝了太醫開的安神的藥才睡下了。”李德壽說道。
    “既然睡下了朕也就不去打擾她了,去麗嬪的宮中吧。”司徒睿說道。
    而此時說是睡下的秦晚歌,正在穿著宮女的衣服混出了宮城。
    今天是房哲當值,自然發現了穿著宮女衣服的秦晚歌。他看了秦晚歌一眼,低聲說道:“今日靈州王回靈州,皇貴妃穿成這樣要去幹嘛?”
    如今房哲已經是司徒炎的人,秦晚歌自然也不需要避諱著什麽,笑道:“本宮可是王爺送到京城的,如今王爺要走了,自然去送送王爺呀……”
    那一笑嫵媚從生,就連房哲這般有定力的人也看呆了。
    一會兒回神之後,說道:“宮裏麵的事情還沒有結束,靈州王就這麽回京了……那皇上那邊?”
    “不是還有我在京城裏麵麽?”秦晚歌自信滿滿的說道。
    房哲卻是有些猶豫的問道:“皇貴妃一個人在京城……”
    雖然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一個女子在京城皇宮裏麵,能成什麽樣的大事。
    他雖然沒有說出口,秦晚歌卻察覺到了,“房統領可不要看不起女子,總有一天你若是敗在女子的手下,到時候你便知道女子厲害之處了。別忘了,房統領你的舊主子也是個女子。”
    秦晚歌挑著眉說道,話語裏帶著些挑釁和高傲,還有一點的慍怒。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竟然讓房哲覺得竟然是這般的熟悉。
    恍如隔世經年,透過這一張陌生嫵媚的臉,看到了當年,他年少輕狂之時,遇到同樣年少的秦晚歌。
    初見秦晚歌的時候,他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在秦家的侍衛裏麵,他雖然年幼,但是因為天資很高。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過是秦家收養的一個孩子,說好聽一點是侍衛,但是他仍舊有一顆孤傲的心,似乎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那個時候,遇到了剛從下山回到將軍府裏的秦晚歌。
    秦晚歌年少時性格活潑,初見到他的時候便就喜歡捉弄他,剛開始他一直忍讓,可是他越是忍讓她就越當他是退縮,到了後麵也顧不得她是秦家大小姐的身份,對她出言不遜,言語之中有輕視之意。
    於是,那時的秦晚歌也是用這般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這般的輕視女子,若是讓你拜在了女子的手下,那不是件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