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比死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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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每次皇貴妃和王爺見麵總是要鬥嘴一番的,她們留在那裏指不定要成了炮灰。不知道,這是不是也算是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呢?
    司徒炎一臉幽怨的看著秦晚歌說道:“你以為本王想裝成內監啊,若不是龍衛怕本王用輕功從窗戶裏麵闖進來將傷口裂開了,本王才不會穿著內監的衣服呢。”
    秦晚歌見著司徒炎一臉幽怨的說道,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他司徒炎何時是這麽聽話的一個人了,想必是龍衛在他的耳邊念叨念的急了,死活不讓他換侍衛的打扮,所以他才會穿著內監的衣服。
    秦晚歌猜的沒錯,當時司徒炎要出門,龍衛死活追著跑,“王爺,我跟你說話呢,你真的不能這樣出去。你這樣出去要是被人看見,謊話就穿幫了。被宮裏那個人知道就禍大了你知……”
    “道吧”還沒說出口,司徒炎就停下來了,“本王要入宮。”
    “要入宮那就更要換裝易容了!這個樣子進宮不是送羊入虎口麽?”
    “你說誰是羊誰是虎?”看著追上來絮絮叨叨的龍衛,司徒炎頭疼的扶額,他現在特想去秦晚歌那裏要一副藥。
    龍衛怕怕的吞了一下口水:“……總之,王爺你就算是獅子現在也受傷了。”
    司徒炎竟然無言以對。
    龍衛逼著他換上了一身衣服還有易容之後,才駕著馬車奔向皇宮去。
    一邊駕車還一邊嘮叨著說道:“王爺,我知道你對皇貴妃一日不見甚是想念,一時不見如隔三秋。但是你現在肩上的傷還沒好,宮中守衛森嚴,你還是少進宮少和皇貴妃見麵的好,這段時間你就沒好好養傷,這傷好的多慢呀,如果再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該怎麽辦呢?”
    司徒炎實在是受不了了,從馬車裏探出頭來,冷目蹙眉,說道:“你再囉嗦,本王便讓皇貴妃毒啞你。”
    龍衛立即吃了啞藥一樣再也不說話了。他真的很害怕皇貴妃的毒藥,真的。南疆來的公主,心好狠的!
    司徒炎坐回馬車裏閉目養神,壞心眼的想著:總算是耳根清淨了。
    ……
    想到提起皇貴妃時龍衛吃癟的樣子,司徒炎就忍不住好奇,想問她,是不是對龍衛做過什麽,可是一見秦晚歌在調製香料呢,注意力就轉移了。
    他好奇地看著秦晚歌手中的瓶子,問道:“皇貴妃這是在調製什麽香料呢?”
    秦晚歌對著司徒炎神秘的一笑,指著手中的瓶子說道:“這一瓶是給徐秋水用的,這一瓶是給司徒睿用的。”
    剛才來的時候,司徒炎也聽到了秦晚歌和阿黛她們的對話,於是問道:“你是準備對徐秋水的孩子下手了?徐秋水的孩子如今也有五個月了,怕是沒有三四個月的時候那麽好對付。”
    卻見秦晚歌搖搖頭,說道:“若是本宮想讓徐秋水的孩子死,又何必自己動手呢。王爺別忘了,太醫院裏都是我們的人,若是本宮不想這個孩子活著,這個孩子能活得了麽?”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司徒炎指著秦晚歌手中的藥瓶,不解的問道。
    隻見秦晚歌冷冷的說道:“本宮要讓這個孩子,成為徐秋水和司徒睿一生的痛苦!”眼中殺意騰騰。
    有時候,死亡遠遠不是最痛苦的事情,活著,往往比死的更痛苦。
    她就是要徐秋水和司徒睿他們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司徒炎看著秦晚歌的表情,眼神冰冷,殺意彌漫,似乎有無限的恨蘊藏在其中。
    司徒炎忽然開口問道:“皇貴妃究竟是什麽身份,是與徐秋水有舊怨?”
    見司徒炎這麽問,秦晚歌連忙的將心神收回,笑靨如花,眼底的冰涼褪去,說道:“王爺說的哪裏話,隻是這些時日,徐秋水將本宮害的夠慘的,本宮一向是有仇必報的人,自然不會讓徐秋水好過。”
    “若是沒有舊怨,何必這麽煞費苦心的對付徐秋水和司徒睿呢?”
    眼見著司徒炎還是有些懷疑,秦晚歌轉移話題道:“這段時間王爺是離開京城了麽?”
    司徒炎先是一頓,而後便笑了出來,“皇貴妃怎麽猜到的?莫非是有幾日不見本王,便就想本王了。”無賴氣質盡顯。
    秦晚歌聞言斜睨了他一眼,這個人就是沒個正經。
    她說道:“前些時日本宮讓映雪帶話給王爺,事關太後,按照王爺的性格來看,若是王爺人在京城,就算本宮說事情不急可以等王爺傷好一點再來,王爺必定也會隔日便到宮裏來。又何至於隔了這十天才來?所以本宮猜測王爺是出京了,人不在府中,而今是剛剛回來才得知這個消息,便趕著進宮來了。”
    聽了秦晚歌的話,司徒炎微微挑眉,薄唇浮起讚賞的笑意,說道:“皇貴妃果然聰慧,看得透撤。皇貴妃不妨再猜猜,本王這麽多天都去了哪裏?”很是滿意的樣子。
    秦晚歌橫了司徒炎一眼,說道:“本宮又不是神仙,如何能猜的到王爺去了哪裏。”
    司徒炎露出“也有皇貴妃猜不到的事情”的驚奇表情,得了秦晚歌一記白眼,他才說道:“這十天的時間,本王去了徐州一趟。”
    “徐州,王爺去徐州莫非是……”秦晚歌猜測的說道。
    “可靠消息,司徒睿召徐州守將宋子峰回京述職。宋子峰曾是秦家的舊部,秦家抄斬之後因為宋子峰遠在徐州一帶,所以並沒有牽連到他。如今司徒睿無端的召他回京,本王自然要提醒一下他。畢竟也算是秦家留下的為數不多的舊人了。”司徒炎聲音有些壓低。
    秦晚歌有些失神。
    當年秦家軍先鋒營的宋子峰,是父親的部下,也是她的至交好友,當年宋子峰與她一起征戰四方,軍中情誼自然非同一般。
    短暫的失神過後,秦晚歌還是迅速回過神來:“正好借這個機會王爺賣了個人情給宋子峰,他手握西麓大軍十萬兵馬,若是他能幫助王爺,我們以後可就方便多了。”
    當年秦家滿門抄斬,而秦家的軍隊也被分散到各部分成了五路人馬。因為對秦家的事情做的太絕,一些與秦家有關但是沒有涉及到案中的秦家舊部司徒睿也不好趕盡殺絕。
    西麓大軍宋子峰常年在徐州一代,把守著西邊關外要道。
    東麓大軍由薛宇之統領,此人是徐國公的兒子,算的上是半個皇親國戚了,擅長水戰,一直盤踞在東海一帶。
    南麓大軍由喬良行統領,喬良行也是出自秦家,難得的一個帥才,如今鎮守在南境,這些年因為他在南邊一直很安寧。
    北麓大軍是大將軍胡桂統領,這個人是司徒睿的心腹,當年秦家的事情算是也有他一半的功勞。
    而中部的大軍是由李佑的兒子李鳴真掌管,雖然李鳴真手中的人馬不多,不過六萬人馬,但是畢竟年輕,在官場上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在和司徒睿密謀將秦家扳倒之後,如今李家可真是春風得意。
    朝堂上有李佑在,右相門生遍布天下,這些人已經將左相唐中澤完全壓了下去,幾乎是權傾朝野。
    而在軍隊中又有他兒子李鳴真在,手握大軍,威風赫赫。
    後宮之中還有個皇後徐秋水,她的身份也做成了李家家族旁出的人,縱然是百年世家的王家,也比不上李家的風光了。
    可是李佑又怎麽會知道什麽叫做盛極必衰。如今司徒睿對於李家已經起了忌憚之心,以他的多疑和猜忌,難保不會防備著今日李家要成為第二個秦家。
    想到這裏,秦晚歌心中冷笑,拿李家和他們秦家相比,簡直是侮辱了秦家。李家何德何能跟他們秦家相提並論!
    可在司徒睿心裏,秦家就是威脅著他帝位的亂臣賊子。他卻不知,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亂臣賊子——居心叵測的竊國賊!
    秦晚歌正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耳邊聽見司徒炎說道:“本王是那般重利的人麽?本王帶傷去提點他,不過是看在他曾與她交好的份上罷了。至於你說的得到宋子峰的效忠,那要看宋子峰自己的抉擇了。”
    司徒炎因為秦晚歌誤解的話有些不高興。
    秦晚歌回過神來,看司徒炎的表情,發覺自己失言了,於是有些歉意的說道:“請王爺莫怪罪,是本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爺對先皇後的情意,自是無人能比。”
    她半是感慨半是歎氣的說了這句話。
    沒想到這麽多年之後,司徒炎對自己舊部還這麽的上心,究竟當年,他對自己用情有多深呢。
    一時間藥房裏麵的氣氛有些尷尬,還是秦晚歌說道:“本宮還查到了一件事情,想必王爺應該感興趣。”
    “你說的可是太後的事情?之前回來聽龍衛說過,太後的毒,究竟是誰下的?”司徒炎問道。
    “在太後中毒之後,我查過太後所中的聲聲慢毒藥,它是由毒王所製。而李美人所下的胭脂燙也是出自毒王之手,但是百年前在中原已經失傳了。隻有在南境的一些小國才有人有可能擁有並且使用這些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