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男人經不起挑逗(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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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水兩次在牡丹上麵栽了跟頭,如今對牡丹是深惡痛絕,恨不能拔了這滿園的牡丹花,也沒心情為難秦晚歌,冷著臉喝了口茶,坐了一會兒便隨意找了個借口走了。
李玄音被罰了一頓,老老實實回玉闌宮閉門自省去了,自然暫時也騰不出手來找秦晚歌算賬了。
兩個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自然也沒什麽心思繼續待下去,各自散去了。
一場賞花宴席,就這麽不歡而散。
臨走的時候,秦晚歌看了麗嬪一眼,丟給她一記讚賞的笑容。
麗嬪幹笑兩聲,勉強擠出笑容。她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皇貴妃的計算之中,真是太可怕了。
秦晚歌一行回到悅君殿之後,跟著她一起去了牡丹園水榭的阿黛和映雪,便興高采烈迫不及待地跟如夢她們說起了在牡丹園裏麵發生的事情。
說到高潮處,阿黛笑得樂不可支:“你們不知道,當時那音妃和皇後娘娘的那個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要是晚上肯定看不見她人在哪兒了。”
小月聽得入神,也激動地說:“這次給了音妃一個教訓,她以後肯定就不敢再明目張膽和皇後娘娘一起來欺負咱們家娘娘了。”
“就是說啊,看皇後那個樣子,不知道她心裏有多生氣,她肯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音妃,卻又不能發作。太好玩了!”映雪說的手舞足蹈,還把但是李玄音的動作都給模仿出來了。
幾個丫頭聚在一起笑的花枝亂顫,可不比司徒睿的後宮有意思多了。
秦晚歌瞧了一眼,由著她們去說,徑自回到自己寢間。
一進門,便見司徒炎正靠在臨窗的那個軟榻上麵,手中不知道在把玩著什麽東西呢。
等著秦晚歌走近了一看,司徒炎手中把玩的不是別的,正是那天他親手做的桃木簪子。
秦晚歌頓時覺得血氣上湧,又是氣又是惱的對著司徒炎凶巴巴的吼著說道:“司徒炎,誰讓你隨便動別人的東西了。”
這根簪子是藏在梳妝盒最低層的,秦晚歌心中不知道怎麽想的,總是覺得若是讓司徒炎知道自己這麽珍視他送的簪子,會有種心思暴露在了司徒炎麵前的感覺。
“這可是本王親手做的簪子,想不到皇貴妃居然還留著,還藏得這麽好,莫非皇貴妃是真的看上本王了。”見著秦晚歌惱羞成怒的樣子,司徒炎一雙丹鳳眼格外的晶亮。
司徒炎的樣子十分的得意,秦晚歌恨不得將簪子砸到他的臉上去,口是心非的說道:“誰……誰看上你的,本宮隻不過是隨手放的而已。”
就連秦晚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結巴。好像做賊心虛似的。
司徒炎聞言,笑得揶揄,“隨手放的,會將簪子和紙條好好的放在了梳妝盒最底層麽?”說著從榻上起身,走到秦晚歌的跟前。摸著秦晚歌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通紅的耳朵說道:“小丫頭,承認喜歡本王又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為什麽就偏偏不肯承認呢?”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耳朵太燙,還是司徒炎的體溫比較低,秦晚歌覺得自己的摸在自己耳朵上的指尖微涼,十分的舒服。
司徒炎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神之中帶著莫名的蠱惑,俯身吻上了秦晚歌嫣紅的唇。
秦晚歌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呆呆的由著司徒炎吻了上去。
她並不是沒有接過吻,她也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小丫頭,但是每次司徒炎靠近的時候,她就覺得心跳加速不受控製,莫名其妙會在他的麵前手足無措。
司徒炎的唇覆上她的唇的時候,秦晚歌第一個感覺便就是司徒炎的唇也是涼涼的,唇齒纏繞間,似乎是嚐了濃鬱的酒,讓人心醉。
司徒炎的手覆上了秦晚歌的腰,隔著薄薄的春衫摩擦著。
滾燙的體溫讓秦晚歌不由得想要逃避,卻被司徒炎霸道的固定住了,躲都躲不開。
兩個人便這樣的糾纏著,司徒炎原本清亮的眼如今如同化不開的濃墨一般的黑,帶著噬人的目光看著秦晚歌,眼看著手已經伸到了衣裳內了。
微涼的觸感,讓秦晚歌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急急將司徒炎推開,氣喘籲籲的說道:“不,不要這樣……”
司徒炎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心中的火實在是忍不住了,狠狠的抱著秦晚歌說道:“本王知道,現在不會動你,不過提前收點利息總不為過吧。”
收點利息?秦晚歌呆呆的看著司徒炎,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一雙與司徒炎有幾分相似的丹鳳眼帶著一層薄薄的霧氣,臉上有一層紅暈如同抹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朱唇被吻的嫣紅,臉上帶著懵懂的表情但是眉眼之間也有幾分媚態,被這樣無辜的眼神看的是誰都受不了。
司徒炎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一些,將秦晚歌攬在懷中,啃著那白皙精致的脖子泄火。
秦晚歌素來怕癢,被司徒炎這般的攬在了懷中不由得伸手想將司徒炎給推開,但是司徒炎卻說道:“別動,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繼續下去。”
聲音因為壓抑著有些沙啞。
秦晚歌察覺到了司徒炎的體溫比之平時都高些,於是嚇的乖乖的不動,由著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的吻痕。
滾燙的唇,似乎要將她的心都灼傷一般。
許久之後,司徒炎的呼吸才平息了下來。
秦晚歌連忙將司徒炎推開,走到銅鏡前一看,脖子上上麵的吻痕斑斑點點的。
她回頭瞪了司徒炎,這讓她怎麽出門見人啊。
司徒炎占到了便宜,此時心情正是大好,似乎細膩的皮膚還在唇齒之間纏繞著。見著秦晚歌瞪著自己,司徒炎饜足的笑了笑。
秦晚歌看著司徒炎的笑容,上火的想打他,偏偏這個時候映雪在外麵說道:“娘娘,魏太醫過來給娘娘請脈了。”
魏清是突然過來的,外麵通報的時候,阿黛他們幾個還玩的不亦樂乎,一聽見魏清來了,便紛紛散去了。
秦晚歌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本宮知道了。”說著,理了理衣裳準備出門。
司徒炎幸災樂禍地指了指脖子,秦晚歌從銅鏡裏看見自己脖子上麵紅了一大片,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肯定不能出門了。
司徒炎好心的找了一塊與秦晚歌衣服同樣顏色的紗巾給秦晚歌圍在了脖子上,一邊還帶著笑意說道:“好了,這樣別人就看不出什麽了。”
眼看著司徒炎占了便宜的樣子,秦晚歌就上火。這樣是看不見紅紅的吻痕了,但是看上去更怪異。
她越想越不服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著司徒炎,笑得嫵媚妖嬈風華絕代:“王爺以為,你占了本宮的便宜,我會就這麽算了麽?”
司徒炎攤手,一副毫不在乎的無賴樣子,說道:“莫非皇貴妃也想占本王的便宜?皇貴妃若是想占本王的便宜就盡管來吧,本王可是不會介意的。”
秦晚歌看著恨的牙癢癢的,踮起了腳尖摟著司徒炎的脖子在一邊狠狠的啃了一口,直到唇齒間嚐到了血腥味才鬆口。
司徒炎疼的嘶了一聲:“皇貴妃難道是屬貓的麽,你這咬下去本王的脖子可就破相了。”
秦晚歌滿意的看著司徒炎脖子上的齒痕,說道:“都跟王爺說過了,本宮一向是有仇必報的,別人欠我一倍的,本宮必定要對方用十倍來償還。”
看著司徒炎脖子上明顯的齒痕,秦晚歌心情非常好的離開了,留下司徒炎在原地。
他拿指尖在脖子的齒痕上摸了摸,果然有血跡滲出來了,看著手上的血絲,司徒炎嘴角挑起了一抹不明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小丫頭,難道你不知道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麽?”
秦晚歌出來的時候,魏清在那裏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阿黛見秦晚歌出來居然還圍了個墨綠色的紗巾,不由得有些奇怪,公主在內室怎麽還圍什麽紗巾呢,而且之前她好像都沒有圍著紗巾的吧。
見著阿黛往自己脖子上看,秦晚歌看了阿黛一眼,阿黛才老實了收了探究的眼神。
映雪看了阿黛一眼,阿黛甚是莫名其妙。
秦晚歌轉頭便惹我去地衝著魏清笑了笑,說道:“魏太醫久等了。”
魏清忙不迭起身行禮,說道:“娘娘客氣了。”
秦晚歌借口自己的身體不好,為了將戲演的逼真一些,於是隔三差五便會請魏清到悅君殿來給自己看診請安,再開一些藥給她。
當然了,開的藥秦晚歌也不會真的喝下去的。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外人看,尤其是做給司徒睿看的。
要是不把戲做足了,司徒睿安插在悅君殿內的這些眼線細作不就沒話可說沒戲可唱了,尤其是映雪她們幾個,映雪、如夢和小月她們三個可是司徒睿“精心培養”的“細作”,若是她們沒什麽好說道的,他也不會相信了。
好一會兒,魏清給秦晚歌把完了脈之後,恭敬地問道:“娘娘最近感覺身子怎麽樣?可還有什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