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你確定不是偷看本宮洗澡?(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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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歌差不多笑夠了的時候,外麵的嬤嬤便提醒道:“皇貴妃,皇上過半個時辰便要來了,您還是沐浴更衣吧。”
    聽著要沐浴更衣,秦晚歌瞪了司徒炎一眼,示意他趕緊走。
    司徒炎被秦晚歌推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交代說道:“不要被司徒睿占便宜了,不然本王雙倍要回來。”說完還不忘了在她臉上偷一記香。
    秦晚歌狠狠瞪他一眼,心裏卻升起不明的甜蜜。這讓她自己都感到吃驚,但是這小情緒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若無其事地整理了衣裳出門。
    悅君殿為皇貴妃的住處,自然的有一處池子專門的沐浴用的。
    漢白玉砌的池子,雕刻成芙蓉形狀,如同芙蓉開在了池子裏一般。不知從何處引來的熱水常年的都是溫熱的,外麵籠罩著輕紗,不由得讓人感歎皇家的奢靡。
    池子內灑了花瓣,滿滿一池,香氣飄散水霧氤氳,宛若仙境。
    因為要入浴,秦晚歌身上隻穿著肚兜褻褲,外麵披著薄如蟬翼的外裳,玲瓏體態若隱若現。
    映雪她們也在宮裏待了不少時間了,那些伺候過無數嬪妃,可看見這畫麵,也不由得感歎:娘娘果然是膚若凝脂,容貌無雙啊!其他的幾個小宮女,更是看的眼睛都直了。
    同為女子都覺得香豔無比,這要是男人見了,如何能把控的住?
    這時候就連在宮裏多年的嬤嬤也有點明白為什麽皇貴妃會一直深受皇上寵愛了。
    秦晚歌洗澡不習慣有人在身邊伺候著,便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阿黛應了聲:“是。”便帶著人退下了。
    池子內有花香,混合著氤氳霧氣,讓人不由得沉醉。
    秦晚歌卸了衣裳踏入池中,溫熱的泉水將身子包裹住,宛如仙子入浴一般。
    她慢悠悠洗著,掬水潑麵,一派閑適。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遠處由遠而盡的腳步聲。
    秦晚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隔著簾子不遠處有明黃色的身影慢慢靠近,秦晚歌迅速上岸,將放在岸邊的衣服穿了起來,躲到了屏風後麵。屏風後有阿黛早就準備好的便裝,她快手換好,司徒睿已經靠近了。
    此時浴池周圍彌漫著淡淡一股香氣,並不是花香,但是一般人分辯不出來。
    ……
    司徒睿處理好政事之後,想到美人妖嬈,便迫不及待的到了悅君殿來了。
    一到悅君殿,聽說皇貴妃正在沐浴,他竟是連一刻鍾等不了,便直接過來了,滿腦子都是他的皇貴妃脫去衣裳泡在池子裏的模樣,色急的想著:美人出浴定然不能錯過!
    司徒睿來到了浴池前,見霧氣邈邈冉冉,花香沁人心脾,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他撥開了珠簾,在門口掛了一串風鈴,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池子中有一美人,正在池中沐浴,旁若無人地玩著水,三千青絲披散在身後遮住了背後的美色。美人聽到風鈴聲回頭,絕色的臉上帶著幾分驚訝和羞怯,讓司徒睿心中一動,恨不能立刻撲上去。
    ……
    眼看著司徒睿進入了幻境之中,秦晚歌冷笑了一聲,準備離開。
    而此時,聽到身後有聲音,秦晚歌下意識的出掌,掌風還沒掃出去,已經被人攬入了懷中,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秦晚歌回頭,見是司徒炎,用著眼神詢問他怎麽來了。
    司徒炎壓低聲音說道:“還不是擔心你吃虧。”
    秦晚歌白了他一眼,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聲音也壓低了說道:“你確定不是來偷看本宮洗澡來的?”
    司徒炎摸了摸鼻子,一臉被戳穿了的表情。
    秦晚歌冷哼了一聲,這兄弟倆不愧是一個爹生的,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此時,浴池中的司徒睿已經邊叫著“素素”,一邊將龍袍都脫了。
    秦晚歌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做停留,卻被司徒炎拉住,她指了指還在浴池裏麵的司徒睿,低聲問道:“沒問題吧?”
    秦晚歌白了司徒炎一眼,說道:“本宮出手,何時出過問題?”自信滿滿,順便鄙視了一下司徒炎,便離開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浴池內司徒睿說著肉麻的情話,司徒炎一邊驚訝於秦晚歌用藥的神奇,又覺得一陣的詭異。連忙跟著秦晚歌離開了。
    這丫頭真是個讓人看不穿猜不透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麽用的藥。回頭可以旁敲側擊好好打聽打聽,免得哪一天惹惱了她,被她下黑手都不知道。
    ……
    兩個人出來之後,秦晚歌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今天晚上司徒睿留宿在悅君殿,她睡哪裏呀?
    想著,與司徒炎對視了一眼。
    司徒炎也同樣想到了這個問題,“本王在鳳凰台的桃林中埋了幾壺桃花釀,今天月色正好,不如跟著本王一起喝酒賞月去。”
    司徒炎的話音剛落,天邊飄來了一朵烏雲遮住了月華。
    秦晚歌看了司徒炎一眼,似笑非笑:“月色正好?”
    司徒炎的嘴角抽了抽,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月黑風高……更適合喝酒。”
    秦晚歌眼角抽了抽,不理會司徒炎胡扯,施展了輕功,徑自飛往鳳凰台。
    今天晚上肯定不能在悅君殿睡覺了,喝個酒也是好的,尤其是司徒炎的酒——此時不喝更待何時?
    司徒炎看她輕功飄逸,腦海裏浮現出多年前第一次遇見秦晚歌時,她跟他爭執完打一架後瀟灑飛走的身影。
    那麽的相似。
    秦晚歌的輕功,他可教不來,也從未交過這個南疆的公主丫頭。
    司徒炎眼神深邃了些許,前頭的秦晚歌久等不到他追上,還在屋頂上停留了片刻,回頭朝他看來,司徒炎這才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遮月的烏雲散去,月色正好。
    司徒炎和秦晚歌兩個人並肩站在鳳凰台的高閣之上,整個皇宮都盡收眼底。
    秦晚歌也是第一次在入夜之後,登上這裏俯瞰整座皇城。
    如今已是五月份,桃花已謝。沒有了之前的絢麗如畫,滿園花落。
    前世今生許多的記憶洶湧而來,原來無論如何的極致繁華,最終還是會落下。
    前世的她出身名門,年紀輕輕便名震天下,後來嫁給了她以為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司徒睿,輔助他登上皇位,又理所當然成了他的皇後,為他開疆拓土,生兒育女。
    她原以為,那個時候自己的一生已經是錦繡到極致,絢麗到極致,像春日花開到極致絢爛。可是她的人生最終也如同桃花一般,隻落的個花謝無果而已。
    司徒炎從桃花林中將桃花釀給挖了出來,陪在秦晚歌的身邊。
    借著月色看去,她那近乎完美的側臉,籠罩著一層薄如霧氣的憂傷。
    司徒炎將手中的酒壇隨手擲給了秦晚歌,秦晚歌隨手接過,半點沒有灑出,張口便仰頸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淳酒入喉,方才讓她清醒一點:“之前桃花開的時候絢麗繁華,可是碧桃花卻是最苦澀的花朵,最後花謝無果,錦繡花開之後,什麽都不會留下。”
    “誰說碧桃花謝了之後什麽都不會留下,這桃花釀,不就是桃花釀成的麽?”司徒炎輕巧說道,笑意飛揚。一雙丹鳳眼襯著月色,配合著風來酒香,是妖氣橫生,顛倒眾生。
    秦晚歌看著他,莫名覺得眼前的人,如此溫柔且溫暖。
    這兩壇桃花釀是秦晚歌死後司徒炎親手釀的,司徒炎喜歡烈酒,當時心情烈烈,在製作的時候加了千日醉,雖然喝著的時候沒什麽感覺,但是後勁很大。
    司徒炎沒來得及提醒秦晚歌,卻見秦晚歌手中的那一壺桃花釀已經見底了,丹鳳眼中有了朦朧的醉意正看著自己,妖嬈嫵媚,想必是已經醉了。
    秦晚歌慢慢的靠近了司徒炎,呼吸間都聞得到桃花釀酒香味,那一瞬間,司徒炎也覺得自己有三分的醉意。
    借著醉意,秦晚歌靠在了司徒炎的肩上,一雙大眼看著司徒炎,欲說還休。
    司徒炎以為秦晚歌會說些什麽,卻見秦晚歌笑了笑,直接靠在他肩頭睡了過去。
    司徒炎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還以為將你灌醉,你會酒後吐真言什麽的,沒想到你酒品這麽好,喝完就睡了。真像她……她也是喝完就睡了,還睡得一塌糊塗。連我跟她說的話她都沒聽見。”
    記憶拉回到多年前,秦晚歌第一次隨父出征,得勝歸來,跑去酒館喝酒,和他遇上了,還和他一起揍了一個比他還紈絝的紈絝子弟一頓,兩個人一起喝酒喝到半夜,她就是像現在的安靈素一樣趴在他肩頭,睡著了。
    連他說:“我好像有那麽一點喜歡你。”都沒聽見。
    那之後,他畫了幅畫,原本想送給她,可是,那幅畫卻沒有按照原定計劃送到她手裏。等他發覺的時候,那幅畫莫名以司徒睿的名義送到了她的手上。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記憶湧來,司徒炎麵上染上憂傷色,在秦晚歌額頭上淺淺烙下一吻,“小丫頭,不管你是誰,本王決定喜歡你了。不管你有沒有聽見,我就當你是聽見了。你是我司徒炎的人,我絕不會再讓司徒睿動你半分的。”
    沉睡中的秦晚歌低低夢囈著什麽,似乎還回應了他,司徒炎頓時笑逐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