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夜夜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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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歌掏出了暗器之類的東西射向了宋子峰,宋子峰一個閃躲,卻見到自己麵前的不過是塊石頭,等著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黑衣人已經走了。
    空氣中餘有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似乎是在提示著剛才有人來過。
    秦晚歌回到悅君殿的時候,將阿黛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了聲音來,見秦晚歌將麵巾給摘下了,問道:“娘娘你怎麽出去這麽長時間了,皇上剛剛還遣人來問娘娘了,還好如夢機靈,給糊弄過去了。”
    秦晚歌的心緒還沒有平定下來,沒想到經年之後故友再次的重逢,居然讓她平穩的心起了這麽大的波瀾。
    原以為秦家已經被人遺忘,卻沒有想到還有人還在記得秦家。
    當年宋子峰不過是在父親的營帳之下待過一陣子,很快的就被調離了到徐州一帶,這也是司徒睿為什麽會放行將西麓大軍的兵權放在宋子峰手中。
    不過是舊時的部下,沒想到時隔這麽些年,還能給秦家燒紙錢。
    原來這世間,除了徐秋水和司徒睿這般的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之徒,也不少如同宋子峰和房哲這般忠心耿耿之人。
    還有……司徒炎這般的情深義重之人。
    她前世虧欠司徒炎的,現在隻能盡量的彌補。從司徒炎中搶來的江山,她會,還給司徒炎……
    見著秦晚歌的臉色不太好看,阿黛關心的問道:“娘娘沒事情吧,怎麽臉色這麽差,不是受傷了吧?”
    秦晚歌這才回過神來,笑著搖頭對映雪說道:“我沒事,今天晚上皇上不過來,我這裏也不用人伺候,你先下去休息吧。”
    阿黛見秦晚歌這麽說,隻得出去,順便幫著秦晚歌帶上了門。
    秦晚歌在阿黛走了之後,手中將朱雀印拿了出來,冰冷的玉石帶著一絲溫暖……
    靈州王府。
    書房中燭火搖曳,龍衛在門口徘徊了至少小半個時辰了,也不見裏麵的人出來,便來回的轉圈圈,轉來轉去,門口的護衛都快被他轉暈了。
    “有話就進來說,在門口瞎轉悠什麽呢!”書房內傳出司徒炎不耐煩的聲音。
    龍衛一聽,卻整個人豁然開朗了,喜上眉梢似的,欣然推門而入。
    “嗖!”龍衛剛推開門一隻腳才要跨進去,一枚銅錢便一下子飛到他腳前,龍衛一下子跳起來,“王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是什麽呀,進來!”司徒炎惡狠狠地道。
    龍衛便乖乖地進了書房,然後關上門。可是,司徒炎一直盯著他看,他本來有一肚子的話,都不敢說了。
    “看我做什麽?你不是挺能說的麽?你不是有挺多話想說的麽,怎麽現在啞巴了?”
    “我可以說話麽?”龍衛驚喜地抬起頭。
    司徒炎朝他陰森森地笑:“我讓皇貴妃來把你毒啞?”
    “不要不要不要!我說就是了!王爺,你這次在宮裏是不是和皇貴妃吵架才回來的,你看你回來一整天了,回來的時候就一句話沒說,回來到現在除了傳膳,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你這是為什麽呀?”
    司徒炎白了他一眼:“那你這麽囉嗦是為什麽呀?是本王看上皇貴妃還是你喜歡皇貴妃呀?你這麽八卦你無聊不無聊?你是不是沒事幹了,最近本王不在你日子過的太輕鬆了是麽?”
    龍衛一臉的委屈:“我是奉了老王妃的遺命,要看著王爺你成家立業的。王爺你不在府裏,我也沒少忙活,我已經幫您物色好了幾個繡娘,隻要您想娶王妃,隨時可以讓他們做喜服,提前做也成。”
    司徒炎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想說的就這些?”
    “這些還不夠麽!”龍衛無比嚴肅。
    司徒炎扶額:“行了,你出去吧。”
    龍衛自覺沒趣,但是暗自慶幸要說的話都說了,便老老實實準備走了,沒想到,自己才開門,便聽見身後的主子喊他:“回來,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
    龍衛:“啊?”
    ……
    蘭妃以一品貴妃之禮厚葬,那絕不是一句空話,在惠心殿大火厚的第七天,全宮上下,除了正殿、勤政殿以及皇後的棲鳳宮還有皇貴妃的悅君殿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釘上白布以示哀傷,沉痛悼念香消玉殞的“蘭貴妃”。
    皇後在禁足中,皇貴妃便代表了帝後親自參加葬禮,以彰重視,宮中一幹宮人紛紛為“蘭貴妃”披麻戴孝。
    納蘭夫人在“蘭貴妃”的頭七上又一次哭得死去活來,幾乎再度昏厥,幸好皇貴妃提前吩咐了太醫在旁伺候,才沒出大事。
    “蘭貴妃”頭七過後,惠心殿廢墟才收拾出來,曾經也是錦繡一時的惠心殿,如今隻是一片焦土,全然看不出往昔的痕跡。
    秦晚歌看著宮人們除下白幔時的模樣,不難想象有多少人在心裏絮絮叨叨嫌麻煩。
    幸好,納蘭明珠是活著走出的這座宮城,蘭妃死了,納蘭明珠還活著,她換了一個名字,也換了一個更好的未來。
    納蘭家因為喪女,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悲傷”中度過。
    ……
    自從徐秋水被收回鳳印並且剝奪了執掌六宮的權利之後,便挺著大肚子在棲鳳宮中養胎養身體,司徒睿日日都去看她,她倒也是安分多了。
    不過,秦晚歌知道,徐秋水的安分隻是暫時的。徐秋水肯定還等著後麵,等著司徒睿戒心不那麽重了,再動手不遲。
    如今處理六宮之事的責任都落在了秦晚歌手上。
    因為她來自南疆,對於西陵的後宮的事宜不太熟悉,司徒睿特意的讓幾個熟知宮中的女官來教秦晚歌一些規矩,以免做錯了事情。
    司徒睿不知道的是,前世秦晚歌便就是皇後,她以前能將六宮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如今她要做的,不過是重複當年的事情而已,有什麽可難的。不過,她為了不引起司徒睿的懷疑,還是虛心的接受了女官的“教誨”。聽得認認真真的,還像上學似的,一一把不懂的提問。
    棲鳳宮依舊不準隨便進出,但司徒睿出於對徐秋水和她腹中孩子的重視,便每天都到棲鳳宮去看徐秋水,徐秋水臥床靜養,臉色倒是比之前好多看多了。
    綠珠端了安胎藥給徐秋水,徐秋水一口氣就給喝下了,就看見綠珠後麵一個小宮女端過來的燕窩。
    綠珠笑著把燕窩遞上前,說道:“今日皇上賞賜了特貢的血燕給娘娘,血燕珍貴,皇上說給娘娘補補身體,除了咱們這兒,別的宮裏可都沒有呢,足可見皇上對娘娘的重視。”
    徐秋水聽了綠珠的話,嘴角也帶了一抹笑容說道:“皇上可不是看在本宮的麵子上,而是看在本宮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麵上,才會這麽用心。皇上子嗣單薄,除了俊兒之外,這是第二個孩子,他能不用心麽?”
    綠珠說道:“那也是皇上對娘娘有情誼,才這麽看重娘娘的孩子了。這些時日,皇上可是每天的到棲鳳宮裏來看娘娘呢,若真的隻是為了這個孩子,皇上隻需要派人多送些東西來就可以了,何必巴巴的每天到棲鳳宮呢?”
    “每天到棲鳳宮不過是坐了一會兒,晚上還不是去了悅君殿那邊。也不知道南疆那個狐媚子用了什麽手段,將皇上迷的夜夜獨寵,流連忘返。如今本宮在宮中休養,管理六宮的權利全都在她手上,她倒是春風得意的很呢!”徐秋水恨恨的說道。
    相當那個南疆來的小賤人竟然握著原本屬於她的統管後宮的權利,徐秋水就恨不能馬上衝到悅君殿去,可是,她不能。這才讓她更恨!
    綠珠知道皇貴妃是皇後的逆鱗,見皇後提到了秦晚歌,也不敢接著說徐秋水的話給說下去了。
    倒是徐秋水想了一會兒,說道:“聽說皇上為了方便她治理六宮,還特意派了幾個老資曆的女官給她,指導她宮中的禮儀規矩?看皇上這個意思,是想著讓她將宮中的禮儀都熟悉了之後,將本宮的權利分給她一半呢吧。”
    “會不會是娘娘多心了,皇上去派女官指導皇貴妃,大概是怕皇貴妃對西陵的宮規不太了解,所以才特意的派了些女官給皇貴妃,也是不希望皇貴妃在這件事情上丟了皇家體麵才是。”綠珠連忙說道。
    “哼,都說天威難測天心難測,誰又知道皇上真正的想法是什麽。”徐秋水冷冷說道,“最近本宮身子不好,在這風尖浪口之上又不好做什麽動作,等本宮身子爽利一些了,看她還能得意到什麽地步去!”
    綠珠沒搭話,徐秋水接著說:“這些時日,本宮在棲鳳宮禁足休養,也不能讓她太過得意。你在宮中弄些事出來,讓她去傷腦筋。本宮心裏不舒服,也不能由著她有日子好過!”徐秋水狠狠的說道。
    ……
    晚膳時分,司徒睿沒提前說一聲就過來了,秦晚歌見了司徒睿,有些驚訝的柔聲問道:“皇上今天怎麽這個時候就過來了?”
    司徒睿笑著說道:“怎麽,你不想讓朕過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