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心裏隻有皇貴妃(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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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宋子峰這個樣子,司徒睿的嘴角抽了抽,原本以為宋子峰是為了推辭他賜婚而順口胡謅的一個理由,可是沒有想到連婚書和玉佩都有了,想來是真的。
    司徒睿說道:“如此說來朕記下了,待會兒宴席散後,宋卿家你將情況再詳詳細細地與李德壽說一說,好讓人登記備案,屆時朕會讓人在各州府留意有沒有這樣的女子的。”
    這話聽著也知道司徒睿不過是敷衍宋子峰的話而已。
    司徒睿如今心中想的是:既然不能用女子留住宋子峰,那該用什麽方法在宋子峰身邊安插人手呢?這個宋子峰向來不識抬舉,刀槍不入,恐怕不容易。
    司徒睿思索對策的這個間隙,宋子峰已經起身,在角落裏麵的位置坐下了,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覺的笑意,稍縱即逝。
    別人都顧著看歌舞,徐秋水也顧著司徒睿,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他。
    秦晚歌的關注點一直是宋子峰,所以雖然他的笑容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但她還是捕捉到了。
    想起宋子峰剛才那聲情並茂情深意重的一番話,不禁想笑,就算是有婚約,就算是對未婚妻牽腸掛肚,就算是父母之命不可違,可誰會無緣無故的將婚約書放在身上好像隨時以供查驗一樣?
    說到底,司徒睿和徐秋水就是太過自負了,宋子峰說的煽情一些、順便掏出信物,他們便信了。
    不過,這也正好是他們可以利用的缺點,不是麽?
    宋子峰這些年不見,看樣子在軍營中磨練的更加老道了。不過,看他這一招奇招出的,想必背後還有高人指點,否則不會把故事編的這麽完備。
    看他剛才的樣子,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就算是司徒睿和徐秋水不死心再往下追問,他應該也有對應之法。
    他背後的人,不會是司徒炎吧。
    ……
    亭子裏歌舞生平,奢靡繁華。倒是司徒睿看了半天,發現李玄音坐在角落裏,離自己遠遠的,不解的問道:“音妃這是怎麽了?平日裏你不是最喜歡坐在朕的身邊麽,怎麽今日離朕這麽遠?”
    音妃見了司徒睿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眼中帶著點點的淚水,看起來頗為的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臣妾儀容不整,怕見了皇上汙了皇上的眼睛。”
    司徒睿還沒說什麽呢,卻見秦晚歌淡淡的說道:“音妃妹妹,既然儀容不整,那就該整理了儀容再出現在皇上的麵前才是,眼下還有外臣在,這般模樣成何體統?”
    一直以來,安靈素在司徒睿麵前說話都是十分輕柔婉轉的,司徒睿倒是第一次見到安靈素用這般淡漠的語氣說這話,聲音裏似乎還帶著不高興的味道。一聽就知道她肯定有心事,不由得柔聲問她道:“這是怎麽了?是生氣了麽?”
    眼見司徒睿的注意力居然輕而易舉的又被安靈素吸引了過去,李玄音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憤恨。
    那一絲憤恨被宋子峰捕捉到了,他不禁心想:別看後宮的女子都嬌滴滴的,一個比一個好看,但是這眼神比戰場上的敵軍可恐怖多了——殺人於無形。
    秦晚歌看了李玄音一眼,表情淡淡地說道:“也沒有什麽,隻不過今天音妃說話做事有失嬪妃的德行,臣妾便教訓了她一下。沒想到音妃非但沒有悔改之意,反而還不知道收斂,又在聖駕前再次失禮。音妃原本是出身名門,臣妾以為音妃是宮中最懂禮數的不過了,可是沒想到音妃居然仗著皇上的寵愛越發的驕縱了起來,目中無人,出言無狀,像個市井潑婦。這都是素素管理後宮不力,素素請罪,請皇上責罰。”
    “說什麽責罰不責罰的,這些日子你管著後宮不是挺好的麽,別惱別惱,有話好好說。”司徒睿見秦晚歌的確是生氣了,竟然也不生氣,還好聲好氣的哄著。
    秦晚歌這才似乎沒那麽生氣了,軟了聲音,說道,“今天音妃出言無狀,臣妾按照宮規教訓了音妃一頓。若是音妃覺得不服氣,大可將你對本宮說的話再向皇上重複一遍,讓皇上居中定奪。何必在聖駕前儀容不整,用這種方法奪得皇上的關心,還丟了天家體麵。難道你以為皇上是這種不知道明辨事理、隻會聽你哭訴便毫無理由來責罰了本宮的人麽?”
    李玄音被秦晚歌的伶牙俐齒說的半天都沒回過神了。
    而司徒睿這邊,秦晚歌每說一句,司徒睿看著李玄音的眼神就深了一分,眉頭更皺緊了幾分。
    李玄音連忙的跪在地上請罪說道:“皇上恕罪,臣妾……臣妾並沒有這個意思。”
    司徒睿皺眉說道:“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皇貴妃的教誨你還不虛心的接受,等你整理好儀容再來見朕吧。”
    李玄音沒有想到居然會弄巧成拙,看著正在坐著淡然喝茶的秦晚歌,不由得恨的牙癢癢,但卻拿秦晚歌毫無辦法,隻好垂著頭在阿沁和阿朱的攙扶下,下去整理儀容去了。
    見著秦晚歌已經緩和下來的臉色,司徒睿不由得笑著說道:“這下子可消氣了麽?”
    秦晚歌見司徒睿這般說故作嬌嗔的說道:“皇上難不成還以為素素是故意的找音妃的麻煩的?素素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麽?”
    “哪裏的話,朕的素素最是明事理了。想必是音妃的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說了不該說的話,才惹得你這般生氣。”
    秦晚歌說道:“素素原本以為西陵大國,音妃又是出身李家的名門閨秀,應該是識大體的淑女,可是音妃說的話,卻根本不是一個宮妃該說的話。”
    “跟朕說說,她是怎麽惹了你了。”
    秦晚歌眨眨大眼睛望著司徒睿,“皇上真想聽麽?聽完可不許生氣動怒傷身。”
    見她這麽說,司徒睿就更好奇了,“朕保證不生氣便是了。”
    “皇上,音妃已經被素素教訓過了,您是一國之君,就不能食言喲。”
    司徒睿被她氣得,都恨不能當眾把她抱起來親兩口,但顧忌著宋子峰在,也不好做什麽,隻好點了點頭。他心裏更想知道安靈素和李玄音為什麽會起衝突。
    秦晚歌這才說道:“素素在來臨風苑的路上,遇見角落裏那位大人,那位大人素素看著眼生的很,但是他居然知道素素就是皇貴妃,人家好奇便多問了一句他是怎麽猜出來的。誰知道音妃恰好也過來,瞧見素素與那位大人說話,張口就說素素是跟宋將軍幽會,且不說她是怎麽認識那位大人是宋將軍,就說素素是皇上的皇貴妃,素素有皇上的寵愛還不夠麽。青天白日的,她怎麽見誰都覺得別人是在幽會,氣得素素心肝兒都疼了。”
    司徒睿的臉一下子就拉下去了,“她真是這麽說的?”
    秦晚歌無辜地點點頭,“是,素素當時氣急了,就打了她一巴掌。她還揚言要向皇上告狀,素素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說給皇上聽,素素相信皇上會秉公處理的。”
    司徒睿臉色很不好看,秦晚歌忙說,小手在司徒睿心口輕柔的撫摸著:“皇上答應素素不能生氣的。動怒傷身。”
    聽她這麽說,加上那小手溫柔,司徒睿臉色這才緩和,抓住了秦晚歌的手:“朕不生氣了,你也不許再生氣。”
    秦晚歌露出小女兒家的嬌態,嬌嗔道:“人家才沒有生氣。人家知道皇上最疼素素,也最明白素素,素素這輩子都是皇上的,素素要伺候皇上一輩子。”
    司徒睿聽著這嬌柔嗓音,看著這天真中自帶嫵媚的撒嬌,心都化了,哪裏還顧得上什麽李玄音不李玄音的。
    徐秋水看著司徒睿和秦晚歌兩個人的互動,心裏更加生氣。
    司徒睿分明是將一顆心放在了安靈素的身上,偏袒著安靈素,連看自己都不看一眼。
    她越發的覺得,安靈素這個人絕對不能再留在宮中,否則,這整個後宮加起來都抵不過她一個人。
    李玄音下去半晌,宮中的樂曲舞蹈接連換了幾個花樣,可宮中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大同小異的。司徒睿也是興致缺缺的,看了一會兒便懶得看,摟著秦晚歌都要發情了。這些東西哪裏比得上他懷中的美人萬分之一二?
    徐秋水生怕司徒睿的注意力會全部被秦晚歌吸引中,便微微提高了音調,說道:“宮中的樂曲都是梨園那邊排練出來的新曲,皇上可是覺得沒有什麽意思麽?”
    “就算是新曲也不過是大同小異,無論是曲子還是舞蹈,看來看去無甚新意,看多了也沒有什麽意思。”司徒睿淡淡的說道,說著還趁機摸了秦晚歌的手,惹得她一陣嬌嗔:“討厭。”
    司徒睿悠然自得的很。
    徐秋水看著這一幕,眼睛裏都快冒火了,可還是強忍著,陪著笑臉說道:“論起音律上麵的造詣,宮中怕是沒有人能比的過音妃了。而論起舞蹈上麵的造詣的話,就算是梨園中,也沒有人能和皇貴妃相提並論的。皇上看過了皇貴妃和音妃妹妹她們的表演,自然看不上宮中這些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