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壓在身下好好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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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娘娘的話,今天早朝的時候左相大人彈劾了林永和李佑,可沒想到話還沒說完,被皇上好生的罵了一頓,說左相大人倚老賣老無中生有,難聽的話都罵遍了,左相大人是三朝老臣,就連先帝在世的時候,都不敢對左相大人這般說話,今天皇上的這一番話將左相大人生生的氣暈了過去,一些老臣們看著左相大人這個模樣,也是心寒的很。”
    秦晚歌聽了之後,沉吟了片刻。神情淡淡的,卻看不出她在想什麽。
    司徒睿的反應在秦晚歌的預料之中,這樣正好,左相大人被皇上氣病了,正好是個好時機。司徒睿忌諱唐老大人越深,他們也就更多了一分將唐老大人拉攏過來的把握。
    秦晚歌對小月說道:“看左相大人的樣子,這回回府去,免不得要生一場大病了。你跟王爺說一聲,去相府探病情越快越好,最好是帶上個醫術精湛的大夫,不然等病好了就沒有探望的必要了。”
    小月雖不明白是為什麽,但既然是皇貴妃的吩咐,必有其道理,她便領命退下去了。
    阿黛很快準備好了東西進來,秦晚歌看見阿黛手上提著的禮盒,微微笑道:“走,咱們去棲鳳宮探望探望那位心生的小公主。”
    不知道司徒睿知道他的皇後已經很難再有身孕時,是個什麽樣的表情,還有他的女兒,如果他知道那是個傻子癡兒,會不會氣得下手掐死?
    她真的——很、期、待!
    司徒睿和徐秋水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如今徐秋水為司徒睿生了個女兒,多少還有一些情分在的。
    下朝之後,司徒睿便到棲鳳宮中看望徐秋水。
    但徐秋水還在昏睡著,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異常的乖巧,安安靜靜的也不鬧騰,奶娘喂了點奶水之後便就睡了。
    看了孩子和徐秋水之後,司徒睿來到了殿外,皺著眉頭問魏清道:“怎麽皇後到現在還在昏睡沒有醒來?”
    如今為徐秋水主治的是魏清,魏清恭敬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娘娘早產,之前還不小心服用了紅花導致差點流產,雖然最後孩子保住了,但是身子底子已經虧損了不少,這次元氣大傷,皇後娘娘需要多多休息,這兩天怕是都要這般昏睡著了。”
    見魏清這麽說,司徒睿點頭說道:“那就好,你們好生的照料公主和皇後。”說著,司徒睿想到什麽一般,問道:“皇後娘娘身子已經虧損,那以後可還能有身孕?”
    魏清臉色僵了僵,最終還是回答道:“皇後娘娘身子底子受損,氣虛兩虛,加上皇後娘娘年歲也大了些,所以以後要想有身孕怕是有些困難。”
    雖然魏清的話裏麵小心翼翼的說道,但是卻有意無意的透露給司徒睿兩個消息,那就是皇後娘娘以後有身孕很困難,還有就是皇後娘娘不再是少女韶華時期,宮中年輕貌美的女子那麽多,一個年歲漸漸大了不再有身孕的皇後,對於司徒睿而言有什麽意義。
    魏清看著司徒睿的臉色,邊小心翼翼的說道:“不過若是以後再想要孩子的話,慢慢調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司徒睿沒有半分的生氣和不悅,麵色如常的說道:“好了,朕知道了,這些話皇後娘娘醒來之後你也不要告訴她了,她剛剛生產完,情緒不能太過於激動。”
    若是以前將徐秋水放在心尖上的時候,司徒睿聽到這個消息難免的會有些失望。
    可是如今司徒睿一心將心放在了安靈素身上。
    以後不能有孕了就不能有孕了,反正後宮之中也不缺乏年輕貌美的女子想要懷上他的孩子。如今徐秋水不易受孕,倒也成了他留宿在別的宮中的理由了。
    想到這裏,司徒睿心中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嘴角帶了淡淡的笑意。
    這些時日安靈素服侍著他十分的好,是該讓她有個孩子。
    正在想著安靈素呢,便看見不遠處安靈素帶了阿黛來到了棲鳳宮,見了司徒睿有些驚訝,連忙的行禮:“素素參見皇上。”
    司徒睿見到安靈素自然沒有黑著臉了,原本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素素聽聞娘娘生下了小公主,特意到棲鳳宮中賀喜來的。”秦晚歌帶著柔柔的笑意說道。
    “宮中就屬你禮儀最周全了。”司徒睿越看秦晚歌心中越發的是高興,接著說道:“不過現在皇後還在昏睡著呢,小公主也還在睡著,就不要打擾他們了。”
    看著司徒睿的臉上隱隱的有疲憊之色,秦晚歌柔聲的說道:“皇上昨天一夜沒睡,今天一大早就來看娘娘,可見皇上對娘娘情深義重,不過皇上還是要保重龍體才是。要不素素伺候皇上回慶安宮去休息?”
    司徒睿握住了秦晚歌的手,笑著說道:“你陪著朕一起睡?”
    司徒睿的話讓秦晚歌羞紅了臉,故作嬌嗔的說道:“皇上,素素是在說正經的呢。”
    調笑了一會兒,司徒睿便吩咐道:“你們好好的照顧皇後娘娘,若是皇後娘娘轉醒了便到慶安宮來稟報朕。”
    說著,便攬著秦晚歌的腰準備回慶安宮。
    夏天的衣衫單薄,司徒睿攬著秦晚歌的纖腰,想到那細膩的皮膚,已經開始心猿意馬,大掌也越發的火熱了起來。
    秦晚歌被司徒睿攬著腰,感覺到了攬著自己腰上那雙手的火熱,心中一陣的惡心,但還是忍住了將司徒睿的手打掉的衝動。
    他才知道自己的皇後以後很難生育,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讓她給他生麽?癡心妄想!
    司徒睿,以後別說是徐秋水生不出來了,你後宮的嬪妃一個也生不出來了!
    坐著步輦一路到了慶安宮,在步輦上,司徒睿就抱著秦晚歌的腰一個勁的占便宜,下了步輦,更是迫不及待想把懷裏風華絕代妖媚無雙的美人壓在身下好好要她。
    就在秦晚歌想辦法脫身的時候,卻見李德壽在門外說道:“皇上,房統領在禦書房等著皇上呢,皇上見還是不見?”
    聽到房哲的名字,司徒睿倒是想起來了,是自己讓房哲在禦書房等著匯報刺客的事情。可是如今美人在懷,哪裏還顧得上什麽房哲什麽刺客的,於是冷著聲音說道:“不見,讓他在那裏等著好了。”
    秦晚歌見司徒睿這麽說,表麵上溫柔的勸解道:“房統領見皇上想必是為了昨天刺客刺殺皇上的事情,事關皇上的安全,事關重大,皇上還是先見房統領一麵吧。”
    看著司徒睿還一臉不願意的模樣,秦晚歌對著司徒睿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沒想到骨子裏麵居然是這般好色的人,因為女色,連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不顧了。以前她是瞎了眼才會以為司徒睿是個正人君子。
    心中越是不屑,但是表麵上還是帶著幾分羞澀的笑容紅著臉對司徒睿撒嬌說道:“皇上還是去見房統領一麵,素素就在這裏等著皇上便是了。”
    司徒睿見秦晚歌這般說,這才不情願的起身說道:“你現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朕去去就來。”
    秦晚歌臉上掛著淺淡的嬌羞的微笑,目送司徒睿離去,等到他的身影消失,目光便瞬間轉冷。
    司徒睿進到禦書房,看跪在地上的房哲,不悅的問道:“昨天晚上刺客的事情房統領查的怎麽樣了,可有什麽線索,可有證據?”
    房哲知道司徒睿一貫是看到他都沒有什麽好臉色的,但是今天司徒睿似乎比之前臉色還要差。雖然不解,但是隻要能讓司徒睿不高興,那麽他就很開心了。
    “回皇上的話,昨天抓到的刺客都已經自盡,身上幹幹淨淨,沒有任何的線索,臣等無能。”
    “既然什麽都沒有查出來,你來見朕幹什麽!”聽了房哲的話,司徒睿氣的將桌上的硯台砸到了地上。
    司徒睿的話分明是遷怒,之前是他讓自己到禦書房等著的,如今一問查不出線索出來又這般的對待他。
    好在房哲已經習慣了,於是幹脆請罪說道:“臣無能,還請皇上責罰。”
    見房哲這個樣子,司徒睿有火氣也發不出來了,隻好搖頭說道:“算了,既然你們禁軍查不出來,便將案子移交出來,不用再管了。你罰三個月的俸祿以儆效尤。”說著,便示意房哲出去。
    曲莫言就在外麵等著房哲了,聽房哲說他被罰了三個月俸祿,曲莫言皺眉說道:“皇上還講不講理了,你明明什麽都沒做錯,反而要責罰你。”
    “這次刺殺的事情他受到的驚嚇不清,責罰我一頓是正常的。再說了,這些年來我都習慣了皇上動不動的責罰,難道你還沒有習慣?”房哲懶洋洋的說道。
    曲莫言畢竟是跟著房哲過命的兄弟,雖然房哲說的淡淡的,但是曲莫言心中還是很不舒服,為房哲打抱不平:“這些年來不就是因為秦家的關係他才對你分外看不過眼麽?皇上的猜忌心太重了,秦家已經沒了那麽久了,他還對你不忌憚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