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來自地獄的女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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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她沒有什麽動作,不過一揮衣袖,那綁著小貓的繩子居然自動解開。
    小肉球被解開之後,立即的跳到了秦晚歌的懷裏,秦晚歌也顧不上小肉球身上髒,將小肉球給抱住了,小肉球受了不小的驚嚇,窩在秦晚歌的懷裏麵喵嗚喵嗚的撒嬌。它是真的嚇壞了。
    那年紀小一點的乞丐看見秦晚歌出現,呆呆的叫道:“神仙姐姐——”
    看著那小乞丐的樣子,秦晚歌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那大一點的乞丐比小乞丐要機靈一點,見著那貓和秦晚歌親密的樣子,似乎是認識的,心裏想著:莫非是人家的主人找上門來了?
    見著大乞丐皺著眉頭看自己的樣子,眼中閃過了深思,秦晚歌暗想這個孩子不簡單啊。
    他雖然穿著破破爛爛,但是看骨骼清奇,目光清澈,不像是普通的乞丐。怕是什麽大戶人家的孩子流落至此的吧。
    “不用你管。”那大一點的男孩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用我管?”秦晚歌低笑了一聲,“你們抓走的可是我的貓,你說我該不該和你們算賬呢?”
    聽到“算賬”兩個字,小一點的乞丐躲到了大點的孩子身後,似乎有些怕人。
    但是那大一點的乞丐性格比較強硬,梗著脖子嘴硬道:“是它自己跑來的,不是我們抓的。”
    “庭嶽不得無禮。”秦晚歌聽聞一個虛弱的男中音響起,便見身後的破門被打開,有人撐著門沿走出來。
    那個人穿著灰衣,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濃眉大眼的倒是周正,隻是臉色過於蠟黃,應該是受了嚴重的內傷導致的,若是再不治療,恐怕命不久矣。
    那灰衣男子見著秦晚歌之後,眼中並沒有其它的男子一樣閃過驚豔之意,隻是帶著歉意說道:“這位姑娘,犬子無理了,還請姑娘見諒。”
    看這男子氣度風華不一般,而且禮數周全,全然不似普通人,為何會在這裏?
    秦晚歌眼中帶著淡淡的疑惑,說道“無妨。”
    秦晚歌倒是對這父子三人還挺好奇的,雖然她不是什麽熱心之人,但是那個小乞丐倒是挺可愛,也虧的他阻止了哥哥沒有立即的吃了小肉球。
    不然這傻貓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來救她呢。
    “你們……”秦晚歌剛想著說點什麽,卻聽見屋頂一陣動靜。
    一抬頭,十幾個黑衣人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的冒了出來,身手矯健的從屋頂上飛落下來。
    兩個孩子立即變了臉色,那灰衣男子也皺起了眉頭,將兩個孩子護在了身後。
    但是那個叫做庭嶽的孩子卻從灰衣男子身後出來,咬牙說道:“父親,我不怕!我保護弟弟!”倒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小小年紀就知道在這個要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父親和弟弟,長大了定不會差到哪兒去。
    那些黑衣人手中拿著彎月刀,看打扮,似乎不是中原人,而更像是桑月死士的裝扮。
    而那灰衣人似乎是認識這些黑衣人一般,歎口氣說道:“看來還是被你們找到了。”灰衣人手中拿了一把長劍,但他身受重傷,也不知道這長劍能不能用的上。
    此時的場麵便是秦晚歌抱著貓,氣定神閑。灰衣男子護著兩個孩子站在小巷子中間,他們幾個人被幾個黑衣人包圍著,氣氛有些冷然。
    此時秦晚歌懷中的小肉球趴在她胸口一直蹭啊蹭,見秦晚歌沒有推開它,就得寸進尺的伸出了小舌頭舔了舔秦晚歌。
    秦晚歌有些嫌棄的給它推開了:這貓簡直和它的主人一樣無賴,好了傷疤忘了痛的類型。
    小肉球被秦晚歌推開,也不退怯,反而又湊過去舔了她兩下。秦晚歌哭笑不得。
    那小乞丐怯怯的躲在那個叫做庭嶽的孩子身後,見了小貓咪這樣,不由得笑出聲來了,打破了寂靜。
    眼見著那些黑衣人要進攻了,那灰衣男子卻朗聲說道:“這位姑娘與我們毫無關係,你們主子要的是我們父子三人的性命,我不想連累其他人,你們放了那位姑娘。”
    縱然是麵臨險境,但是灰衣男子卻還考慮別人的安危,倒是個好人品。這樣的父親,才能教出那兩個孩子把。
    秦晚歌雖然被那些黑衣人包圍著,但是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逗著貓,似乎一點都沒感到威脅一般。
    “哼,項懷安你都死到臨頭了倒還是不忘憐香惜玉。”那為首的人應該是中原人,操著字正腔圓的西陵南方口音冷笑的說道。
    聽到“項懷安”三個字,秦晚歌莫名的覺得耳熟,下意識問道:“項懷安?泗水城守將項懷安將軍麽?”
    “正是在下。”項懷安說道,磊落坦蕩。
    果真是,“宋子峰是你什麽人?”秦晚歌向著項懷安確定身份。
    “姑娘認識子峰?他是在下的義弟。”項懷安有些疑惑,卻也回了她的話。
    “將軍果真是泗水城守將項懷安將軍。你怎麽還……”秦晚歌還是有些驚訝的。
    不是說項懷安因為密謀造反而被滿門抄斬了麽?那眼前的項懷安是怎麽回事?
    項懷安苦笑:“說來話長。”
    秦晚歌見他這麽說,卻是笑了,想不到宋子峰他們辛辛苦苦在找關於項懷安和泗水城的線索,卻被自己誤打誤撞的遇到了項懷安。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聽著他們的對話,那個首領說道:“他們認識,這個女的也不能留,上!”
    那些人提刀上來,這些人是桑月的死士,交手這麽久項懷安自然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
    若是自己沒有受傷的時候還能與他們打成平手,可是如今自己身受重傷,對方人數眾多,他一個人孤軍奮戰,根本不是對手啊。
    “這位姑娘,是在下連累你了,你待會想辦法跑。庭嶽,找機會帶著庭雨跑,千萬不要管我,知道麽?”說著,不顧重傷的身子要去應敵。
    聽了項懷安的話,秦晚歌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說道:“本來我是不想管閑事的,但閣下既然是項將軍,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說著,瞪了一眼想要上前幫忙的庭嶽一眼,秦晚歌說道:“小孩子就在身後好好的躲著,別添亂。”
    便是這談話的功夫,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已經把項懷安手中的劍給打落在地上。眼看著鋒利的長刀要落在項懷安的身上的時候,卻見秦晚歌隨意從地上撿來一塊石子,注入內力打向了那把刀。
    隻聽見“鐺”的一聲,那刀就被打偏了。
    秦晚歌不過是小露一手,就將所有人鎮住了,這些人都頓了頓。
    首領愣了愣,沒想到這半路上出現的女子居然有這麽高的功夫!
    正在大家愣神的時間,秦晚歌把小肉球塞給了庭雨,又一躍跳進了包圍圈,將項懷安從地上拉了起來,對項懷安說道:“項將軍,到後麵去。”
    項懷安被庭嶽扶著到了後麵,秦晚歌用腳將地上的劍挑了起來,嘴角帶著笑容,在他們看來頗有些挑釁的意味,“你們十八個人,是準備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來。”
    首領看情勢不對,下了死令:“今天決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活著離開這裏!”
    所以,秦晚歌的話音剛落,那十八個人便以聯合之勢進攻而來。
    桑月的功夫講究的是快、準、狠,一把彎刀輕巧靈便,更是殺人如探囊取物。
    這些死士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若是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可是,他們遇到的是秦晚歌,就隻能說是他們命不好了,該是命中有此一劫。
    誰也不知道秦晚歌是什麽時候出劍的,劍聲發出尖銳的聲音,隻見那紫衣女子玲瓏婀娜的身影在黑衣刺客中快速的穿梭而過。
    夜幕下,借著月色,便看見那劍上帶著血珠,那些人一一的倒下了。
    隻剩下唯一的那個首領模樣的人,站在中間。
    項懷安簡直是驚呆掉了,這些人是桑月的死士,屬於皇族的殺手,怎麽到了這個女子的手中卻成了這般不堪一擊了!這女子……好可怕的身手。
    秦晚歌看著手中這個已經癱軟下來的首領,他手中還拿著劍,可已經不具威脅了。
    秦晚歌走到他麵前,點了他不知道什麽穴道,那首領便麵色痛苦的蜷縮成了一團,嘴裏發出詭異的,低沉嘶啞的慘叫聲,似乎連要呼喊都呼喊不出來。
    秦晚歌不點而朱的紅唇微微一揚,笑意輕淺:“殺了那些人是因為他們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同樣的,留著你,是因為你有價值在。”
    夜幕落下,月兒高掛天空。
    月色如水,照在那妖媚絕豔的臉龐上,美得令人窒息的五官在月下更加奪人心魄。
    可是,她手中的劍還滴著血。
    她眼中的寒光,和嘴角轉冷的笑意,還有那滴血的長劍,將她襯托地如同來自地獄的女修羅一般。
    項懷安幾乎被攝住了心神,半晌才回過神來,喚了秦晚歌一聲:“姑娘……”
    秦晚歌隨即收了劍,回頭朝他一笑,幾步走過來,雙手奉上長劍,“多謝項將軍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