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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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女子白皙的皮膚露出了一大片,春色無邊,司徒炎看的下腹一緊,不敢再看不然也不知道把持的住麽,趕緊的解開了捆綁住她的腰帶。
    秦晚歌的皮膚白嫩,稍微用點力氣便就留下了痕跡。雖然司徒炎是用柔軟的絲綢給秦晚歌捆綁住的,但是因為秦晚歌不斷的掙紮,再加上之前抓住她的時候用了不小的力氣,手腕上青紫了一大片,在白皙的皮膚上十分的觸目驚心。
    手得了自由之後,秦晚歌想都沒想,甩手就打了司徒炎一個巴掌。
    司徒炎還正自責著呢,沒想到秦晚歌會打他,於是愣愣的生生的挨上了一巴掌。
    清脆的掌聲將司徒炎和秦晚歌兩個人都驚呆了一會兒,秦晚歌回神瞪了司徒炎一眼:“流氓!”
    衣服被司徒炎扯的淩亂不堪了,秦晚歌將散亂的衣服緊了緊,想要跑出去,卻覺得腳下一軟,想起司徒炎不知道用了什麽卑劣的法子封了她的武功。
    秦晚歌接著瞪司徒炎:“快將我穴道解開。”
    司徒炎理虧在先,將鎖著秦晚歌的穴道給解開了。
    秦晚歌感覺自己內力又恢複如常了,見著自己麵前的司徒炎越看越生氣,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聚起內力一掌打向司徒炎的胸口。
    司徒炎沒有躲避,生生的受了這一掌,嘴角溢出了血絲。
    秦晚歌推開司徒炎的房門向自己房間走去,完了還冷冷的說道:“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占的!哼!”
    秦晚歌離開之後,司徒炎將嘴角的血絲給擦拭了,摸著胸口,死丫頭下手可真狠。
    見著房間兩個人不再是扭打在了一起,在角落裏的小肉球跳到了司徒炎的膝蓋上。
    司徒炎摸著小肉球的毛,歎氣說道:“別扭的小丫頭。”
    小肉球喵嗚了一聲,司徒炎失笑,“你也覺得她很別扭吧?但是,本王就是喜歡她了,怎麽辦?”
    小肉球喵嗚喵嗚地叫著,往他懷裏蹭,卻是不能回答他任何問題。
    還好如今已經月上中天了,客棧裏外都沒什麽人了,不然秦晚歌這副模樣回去的話,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回到房間後,秦晚歌氣憤的換了一身衣服,身上青青紫紫的,白皙的皮膚上也被司徒炎留了一大串的吻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屬狗的呢,用藥膏在自己的手腕和脖子上抹了抹。
    這才覺得自己嘴角有些疼,想來是被司徒炎給咬傷了。
    客棧裏有銅鏡,秦晚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露在外麵的脖子一大片的青紫,嘴角也咬傷了,這讓她怎麽出去見人?
    該死的司徒炎!
    秦晚歌洗漱好之後準備睡覺了,還是沒辦法釋懷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卻聽到敲門聲,一時更加燥怒——
    “幹什麽?”冷淡的聲音帶著怒氣。
    敲門的龍衛手頓了頓,聽著裏麵傳出來的聲音明顯是在生氣,於是小聲的說道:“安姑娘,項將軍內傷很嚴重,剛才請了大夫也無能無力,宋將軍想請安姑娘去看看。”
    見龍衛這般說,秦晚歌才想起來還有項懷安這件事情呢,被司徒炎一鬧,居然將正事給忘記了。果然是藍顏禍水。
    秦晚歌準備開門出去,但是想到了自己脖子上麵青紫了一大片。說道:“好,我知道了,待會過去。”
    她從行李中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紗巾圍在了脖子上,雖然大夏天的圍了一個白色的紗巾,實在有些奇怪,但是秦晚歌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圍個紗巾奇怪,也好怪被人瞧見她脖子上的那些曖昧的痕跡吧。
    推開房門出來的時候,便看隔壁房間的司徒炎也推開房門出來了。
    見著秦晚歌冷著的臉,司徒炎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而一邊的龍衛看著兩個人的相處,馬上就察覺出來有些不正常。
    而且,長公主在被王爺抱回房間之前穿的是紫色的衣服,如今換成了白色,脖子上還帶著紗巾,嘴角也有可疑的痕跡,讓人不由得聯想翩翩之前兩個人做了什麽……
    或許是龍衛的眼神太過於灼熱,讓秦晚歌瞪了他一眼,便往前走去,徑自推開了宋子峰的房門。
    宋子峰看到了換了身衣服的秦晚歌,和走在她身後的司徒炎,一向冷漠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八卦的神情。
    秦晚歌注意到宋子峰的表情,不著痕跡的掃了他一眼,宋子峰之覺得後頸一涼,趕緊收回視線。
    “庭嶽和庭雨呢?都睡了麽?”秦晚歌若無其事地問宋子峰。
    宋子峰說道:“剛才給他們準備了洗澡水和飯食,讓他們洗了洗又吃了點東西,兩個孩子累得夠嗆,可是擔心我大哥,還不肯睡。我再三保證他們的爹不會有事,才肯去休息,一躺下就睡著了。”
    “也是難為他們了。”秦晚歌有感而發。
    庭嶽庭雨小小年紀便如此懂事,看得她心疼。
    司徒炎聽他們的對話,有些不解。
    因為他之前心急秦晚歌不見了,到處在找秦晚歌,見了秦晚歌之後也是直接的將人扛到了房間裏麵,所以還不知道項懷安的事情。還是龍衛將秦晚歌遇到項懷安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司徒炎才了解。
    秦晚歌並沒有提起自己遇見流氓的事情,他們也就不知道,此時龍衛說起來,她便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結果司徒炎臉色都變了,當下就說:“往後,你不許再一個人出去了。”
    秦晚歌無語,“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一個人真的——沒、關、係!”
    司徒炎臉色不善,秦晚歌卻不予理會,徑自問龍衛:“讓你帶回來的人帶回來了吧?”
    “帶了,帶了。已經帶回來了。”龍衛連聲說。
    司徒炎見秦晚歌自己的護衛都比對自己客氣,當即臉色就更難看了。龍衛有種性命堪憂的覺悟,好想溜走。然而,並不能走。
    他心好痛。主子這麽生氣,不會是吃他的醋了吧!
    主子,你要相信龍衛,龍衛對你是忠心耿耿的絕無二心,龍衛不會對未來女主人起別的心思的,你要相信我呀。
    司徒炎正在氣頭上,看都不看他。
    秦晚歌卻懶得理會這鬧別扭的司徒炎,上前為項懷安把脈。
    好一會兒之後,她皺了皺眉,鬆開了項懷安的手,卻是沒說話。
    宋子峰著急的問道:“安姑娘,項大哥的傷沒事吧。”
    “他之前中了毒,又強行的運功,如今中毒加受了很重的內傷,拖了一個多月都沒有治療,一般的大夫就算能治好他,他的武功也廢了。”秦晚歌淡淡的說道。
    項懷安聞言,神色有些失落,宋子峰忙安慰項懷安道:“項大哥,沒事的,就算武功廢了也沒關係,隻要人沒事就可以了。”
    秦晚歌聽聞這話,白了宋子峰一眼,說道:“我說一般的大夫治不好又沒說我治不好,你那麽急著安慰他幹嘛呢。”
    聽了秦晚歌的話,大家的嘴角抽了抽,是你一次性的不將話給說完,如今反而來說我們,你還講不講理。
    可是見秦晚歌的麵色十分的不善,說明著主人心情非常不好,是個人便知道要乖乖的將話給咽了下去。
    這位輕易惹不得,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是不能惹,否則,說不定會死狀慘烈。
    秦晚歌讓龍衛拿來了紙筆,刷刷刷幾下龍飛鳳舞地開了藥方,吹了吹之後遞給龍衛,囑咐道:“按照這個方子上寫的去抓藥,每天早午晚以水煎服三次。有這個藥再配合著我針灸,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必定恢複如常。”
    “散心草、夾竹桃……”龍衛看了看方子,苦著臉說道:“這上麵都是毒藥,安姑娘你沒有給我開錯方子麽,這是治病救人,可不是練毒呀……”
    龍衛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秦晚歌接著橫了一眼:“我學的就是毒醫,你若是不信我,找別的大夫看去。”
    龍衛摸了摸鼻子,很識趣的不說話,去抓藥去了。
    秦晚歌拿了個藥瓶遞給宋子峰,說道:“這個給項將軍吃下,讓他能恢複些精神和力氣,待會跟我們說說泗水城水匪到底是怎麽回事。”
    宋子峰十分聰明的不問秦晚歌給他的到底是什麽藥了,給項懷安服下之後,卻見原本項懷安灰白的臉色好看多了。
    從另一個方麵來說,不管長公主用的治療方法用的藥多麽恐怖,但她的醫術確實不錯。
    等著項懷安恢複了點精神之後,大家便就細細的問起了他的情況。
    宋子峰忍不住第一個發問:“項大哥,之前林永彈劾你勾結外族密謀造反是怎麽回事,還有,你好好的為什麽會被桑月人追殺?”
    項懷安見宋子峰詢問,便緩緩的說道:“子峰,我是什麽為人你難道不清楚麽,勾結外族的不是我,是他林永。”
    聽了項懷安的話,大家都不意外,果然林永與桑月脫不了幹係。
    項懷安:“我是泗水城的守將,當初泗水城鬧水匪的事情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那些人似乎是桑月人,而我又帶兵剿滅過好幾次,可是奇怪的是每次去剿滅水匪的時候,那些水匪似乎早就得到了風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