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司徒炎男扮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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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想到之前秦晚歌在他身下細膩的觸感,司徒炎不由得下腹一緊,抱住了還在努力將他衣服上的係帶努力的係上的秦晚歌,用著威脅的聲音說道:“不要再蹭下去了,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證不在這要了你。”
    變的火熱的氣息和抵在身上的堅硬,讓秦晚歌很快的明白了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她臉頰緋紅的想瞪司徒炎。
    色狼。
    司徒炎抱緊了她,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氣息。
    美人在懷不能做什麽,刺客司徒炎覺得自己簡直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等司徒炎氣息平穩之後,秦晚歌可不敢再招惹他了,盡量離司徒炎遠一點,飛速的將司徒炎的衣服給係好了,跟逃難似的。
    司徒炎看著秦晚歌的樣子,不由得想笑。要是這情態傳出去,說傳聞中夜夜獨寵的皇貴妃竟然如此純真嬌羞,誰信?
    幫著司徒炎的衣服穿好之後,就是打理他的頭發了。
    司徒炎拔下自己用以束發的白玉簪子,一絲不苟的頭發散落開來,墨色長發如瀑布般垂泄而下,外頭有風吹來,揚起一絲發絲,他邪魅狷狂的麵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媚態橫生。
    那一瞬如同春天的桃樹抽出了第一枝枝椏,開花,秦晚歌才明白,何為怦然心動。幾乎迷失了心神。
    司徒炎這隻妖孽,氣度從容地看著秦晚歌,笑容愈發妖豔張揚,秦晚歌垂下了眼,暗罵:真是妖孽,禍水!
    在心中罵完了,才繼續為司徒炎整理起了頭發。
    蔥白般細嫩白皙的玉指,輕執雕花象牙梳,從司徒炎發間穿過,一梳到底。
    司徒炎的長發十分的柔軟,烏黑的青絲如瀑布讓身為女子的她都十分的羨慕。若是前世的她這般站在他麵前,恐怕更要自慚形穢了。
    司徒炎看著銅鏡裏倒映的秦晚歌的容貌,她神情專注,笑意淺然卻是十分安樂,似乎很能從眼前為他梳頭的小事中得到快樂。
    沒想到這丫頭還挺怡然自得。
    秦晚歌隻顧著司徒炎絲滑的長發,卻沒去注意旁的事情,十指穿發而過,分外悠然。
    司徒炎的長發很好打理,秦晚歌徹底將其梳順之後,便為他挽了一個簡單的少女的打扮,用一根白玉雕著蓮花的簪子將司徒炎的頭發固定住,又戴上水晶做成的步搖。
    這麽簡單的裝扮,銅鏡裏的司徒炎已經豔冠群芳了。
    秦晚歌還想再給他戴上簪花的時候,被司徒炎冷然堅決的眼光給製止了,她有些遺憾的摸了摸鼻子。
    得,適可而止。否則司徒炎真發飆了,就不好收拾了。
    秦晚歌素來不喜歡太過於繁雜的裝飾,在宮裏的時候為了應付司徒睿才會那般的盛裝打扮,如今出了宮,秦晚歌自然不會再如同宮中一般帶多少首飾出來。
    她帶出來的,也就是兩隻實用的簪子,還有隻步搖,旁的東西嫌麻煩,一樣都沒多帶。何況她名義上是去相國寺祈福,也不適合帶什麽金銀首飾作盛裝打扮。
    簪花還是她讓龍衛去置辦的。
    秦晚歌打開在梳妝台前的盒子,裏麵是胭脂水粉。
    司徒炎看見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若是敢在本王的臉上塗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本王保證不會去!”
    秦晚歌隻得作罷,看著自己手下的傑作,秦晚歌十分的滿意。
    司徒炎這般的模樣,就算是身為女子的她都不由得動容,螓首蛾眉,鳳眸狹長,顧盼生輝。她若是身為女子的話,她這禍國妖妃的名聲估計都要讓給司徒炎了。
    若是忽略他冷的比臘月寒冬屋簷下的冰淩還冷還硬邦邦的臉,司徒炎絕對是一個絕色佳人。
    秦晚歌見司徒炎冷著臉,故意作紈絝子弟輕佻的姿態,食指勾司徒炎的下巴,戲謔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美人,你從了本公子可好?”
    分明長著一張絕色的臉卻故意做成調戲自己的登徒子,司徒炎無聲的笑了出來。
    秦晚歌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或許是離開皇宮太久了,或許是跟著司徒炎在一起格外放鬆的緣故,沒有了在皇宮裏麵壓抑的仇恨,似乎秦家的仇恨傷痛,隨著跟司徒炎在一起的快樂時光,而漸漸的衝淡了,讓她的本性又慢慢恢複了。
    人的性格,三歲定八十,不是一夕之間可以磨滅的,秦晚歌再想怎麽隱瞞掩飾,骨子裏的一些東西不可改變。
    見著秦晚歌出言調戲,司徒炎倒是不惱,反而勾起了一抹笑容,桃花眼灼灼的看著秦晚歌,熠熠生輝,魅惑妖冶:“公子,奴家美麽?”
    秦晚歌看著司徒炎這般的模樣,不由得被這一張千嬌百媚的臉給勾引住了魂魄,但是,回過神來就更不由得被司徒炎故作嬌羞的模樣嚇呆了。
    秦晚歌嘴角抽了抽——
    果然,論厚臉皮她是怎麽也比不上司徒炎的。
    “王爺,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出去讓外麵的人都瞧瞧這成果了。”秦晚歌迫不及待的想將司徒炎推出去讓別人也看看司徒炎這般的模樣。
    可是司徒炎怎麽不知道秦晚歌的小心思,並沒有上秦晚歌的當,而是氣定神閑地找出了之前秦晚歌戴著的麵紗戴上,遮住了大半邊的臉,隻露出了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
    但僅僅是露出一雙眼睛,也已經引人遐想無限了。
    “我好不容易將王爺精心打扮成這般模樣,王爺不要辜負我的好心好麽,還是出去讓龍衛他們看看,檢驗檢驗成果吧。”秦晚歌不死心的慫恿道。
    “你若是不想本王將他們的眼睛都挖下來,就讓本王戴著這麵紗出去。”司徒炎陰測測地說道。
    在自己女人麵前穿女裝讓她高興就好,若是讓別人見了他穿女裝的模樣,他非殺了那個人不可。
    秦晚歌吞了吞口水,毋庸置疑,司徒炎說到做到。她還是不冒險的好。
    於是也就不再慫恿他了。
    外麵的人見兩個人磨蹭了小半個時辰之後才出來,已經等急了。
    卻見進去的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俊美無雙的靈州王,出來的卻是一個輕紗蒙麵白衣窈窕的絕色佳人。
    雖然佳人蒙麵,但是露出在麵紗外麵的一雙眉眼就已經可以算的上是傾國傾城了。
    眼見著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睛都直了,司徒炎心中不悅,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冷聲警告他們道:“若是你們敢將本王穿女裝的事情說出去,後果你們知道。”
    大家連忙的點頭,但是看著王爺的樣子十分的想笑。有長公主在,他們底氣足了很多。
    就連向來嚴肅的宋子峰也忍不住想笑出來,靈州王這次犧牲的還真是不小的,也難為他一個男子穿成這樣了……為了紅顏扮紅妝,王爺對長公主是真愛。
    船在從徐州到邕州的水路上緩緩的行駛著,卻沒有見半個水賊來打劫。司徒炎穿著女裝半天都等不到半個人,皺著眉頭瞥了秦晚歌一眼,說道:“你這個主意行不行?”
    秦晚歌見司徒炎已經失去耐心,生怕他會扯了她精心裝扮的妝容,連忙安慰他道:“王爺,耐心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司徒炎:“嗯哼!”十分不以為然。
    秦晚歌也不在意,慢悠悠的說道:“要知道,那些桑月人在河麵上流竄作案打家劫舍,為的無非就是財和色。嵐月公子在邕州救災,出手闊綽,坊間早就流傳嵐月公子富可敵國,而與嵐月公子門當戶對的未婚妻,她的家境又能差的了哪裏去?這艘船上有大把的銀子,還有比之江湖第一美人更美的嵐月公子未婚妻,好色貪財的海親王聽說有肥羊和美人送上門,怎麽可能會不動心。”
    秦晚歌對他們能否上鉤十分的自信滿滿,“攔截了這一艘船,就人財兩得了。而且他們還可以用你來威脅嵐月公子。這麽合算的買賣,他們怎麽會不做?”
    說著,想到什麽一般,說道:“對了,我知道哪裏出了偏差了。”
    司徒炎皺了皺眉,便被她拉到了甲板上。
    秦晚歌邊站著吹風,還一邊笑著說道:“若是不讓他們見到嵐月公子的未婚妻是怎麽樣的一個絕色美人,他們怎麽會冒險過來搶人呢。釣魚要先下餌才行。”
    司徒炎忍住揍人的衝動。
    而此時離的不遠的一艘船上,有人正觀察著這邊船上的動向,一邊張望還一邊問身邊的人道:“誰是嵐月公子的未婚妻?”
    “回王爺的話,看打扮應該是白衣女子吧。”身邊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說道。
    “看身段確實是個美人,隻是戴著麵紗看不清楚。”說著,看向了司徒炎身邊的秦晚歌:“不過那個綠衣美人,是人間難得的絕色啊……”
    說著,口水都流了出來,“晚上動手搶船,除了白衣女子之外,那個綠衣女子也要一並搶了過來!”
    手底下的人連連稱是。
    他們卻不曾想,這是一個局,一個巨大的等著他們往下跳的局。
    好戲,正要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