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衣冠禽獸(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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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親昵的刮了秦晚歌的鼻子,裝模作樣的說道:“你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飛醋?選秀是西陵皇室的規矩,又不是朕想要選的。若是,素素不高興的話,朕將這些秀女們都遣散回家怎麽樣?”
秦晚歌聽了司徒睿的話,連忙說道:“皇上可別這樣,素素在民間的名聲都不好了,若是皇上為了素素將秀女都遣散回去的話,那麽素素這個妖姬的名聲不就坐定了麽?”
“你本來就是朕的妖姬,還怕他們說什麽不成。”司徒睿笑著說道,“這些時日你不在宮的日子,朕可是日日的都想著你,後宮的女子朕都看不上眼,隻是記掛著你。你說你這個小妖精給朕用了什麽迷魂術了,讓朕這般的放不下你。”
可不正是迷魂術麽?歡宜香中加了曼珠沙華,會讓人產生了幻覺的同時,慢慢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再上之前在司徒睿體內中的蠱,正好相結合在一起了。除了會將人的欲念放大之外,還會讓人上癮,迷戀上這種感覺。
吸入的越多,對這藥的依賴性就越大,不用多久,身體就會完全被掏空。
秦晚歌心中冷笑,但對於司徒睿曖昧的話,她臉上也要裝出羞紅來,說道:“皇上胡說什麽,慣會取笑臣妾。”
司徒睿見著秦晚歌的臉上帶了淡淡的羞澀之意,也顧不上白天,直接的將秦晚歌攔腰給抱了起來。
秦晚歌隻覺得身子一輕,便就是天旋地轉,似乎嚇到了一般尖叫了一聲:“皇上幹什麽呢,素素怕高,快將素素給放下來。”
外麵的阿黛聽到了秦晚歌的尖叫聲,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呢,連忙的想衝了進去。
倒是李德壽將阿黛攔在了外麵,說道:“這個時候皇上和皇貴妃在裏麵呢,姑娘進去幹嘛?”臉上帶著淡淡的曖昧之意。
阿黛看著李德壽,又看看那緊閉的門,心裏擔心又不能發作,隻好退回去。
公主應該,沒事的吧。
見著秦晚歌如同受驚了小兔子一般看著自己,司徒睿笑了笑,說道:“朕抱著你呢,怕什麽。”
說著向寢宮內行走去,將秦晚歌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高大的身子牢牢的將秦晚歌給壓在了身下,眼底眸子的顏色比以前更加的深沉。
秦晚歌太清楚司徒睿眼底這神色代表著什麽。
沒想到司徒睿這個衣冠禽獸居然想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她還沒有吩咐人將歡宜香點起來呢。
秦晚歌擋住了司徒睿解開自己衣裳的手,紅著臉說道:“皇上胡來什麽呢,如今可是白天,這若是傳出去多不好……”
“朕寵信自己的妃子,若是誰敢多說一句話,直接拉出去砍了。”司徒睿暗啞著聲音說道。
司徒睿邊說著,已經將秦晚歌外衣的帶子給解開了,就在秦晚歌想著是直接將司徒睿給打暈還是用攝魂術的時候,外麵傳來李德壽的聲音:“皇上,棲鳳宮那邊來人說是小公主出事情了。”
李德壽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打擾皇上“辦事”,可是,棲鳳宮的下人火急火燎地跑來,就在門口,他也不能當做沒看見。
此時美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含羞帶怯的看著自己,司徒睿恨不能立即將她拆穿入腹,聽到李德壽的話,惱怒的吼道:“滾!小公主有什麽事情不是有皇後在麽!”
司徒睿的怒吼傳出來,李德壽也不禁一頭冷汗。
誰都知道皇上和皇貴妃親熱的時候最討厭別人來打擾了,可是棲鳳宮那邊的那位也不是好惹的,讓他不得不冒險通傳。
當個下人,不就是這種兩頭受氣的命麽?
眼看著司徒睿要繼續下去,秦晚歌連忙抓住了司徒睿的手說道:“皇上,小公主還小,有個事情可大可小,萬一有個意外可不好,皇上還是去看看吧。”
“淩悅的身體素來好的很,平素裏哭都不喜歡哭,乖巧的很。偏偏在你回宮的時候出事情,朕看八成是皇後故意的,不去理會。”司徒睿臉上十分煩躁的說道。
他一不小心便將真心話給說了出來,破壞了之前在秦晚歌麵前假意維護的他與徐秋水夫妻恩愛的形象。
秦晚歌嘴角挑起了一抹冷笑,但還是十分溫柔的說道:“皇後娘娘再容不下素素也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的,皇上還是去看看小公主為好。”
說著,秦晚歌的嘴角帶了一抹恰到好處羞澀的笑容,說道:“素素從相國寺回來,路上奔波也有些累了,皇上就讓素素先歇息一會兒,晚上休息好了,再好好的服侍皇上,成麽?”
聽著秦晚歌的話,司徒睿笑了笑,終於起身理了理兩個人有些淩亂的衣冠,說道:“還是素素識大體,若是皇後能有你一般的心胸就好了。”
將壓的有些皺的龍袍整理好之後,對著秦晚歌說道:“朕可記得你的話了,晚間的時候朕可不會放過你這個小妖精。”
等司徒睿出去的時候,秦晚歌終於是鬆了口氣。
想著司徒睿如今是越來越荒淫了,隨時的都……
秦晚歌頓了頓,看樣子,她要將歡宜香改造一下,能夠隨身攜帶著,以隨時對付發情的司徒睿。
不過,這徐秋水可真是善於利用啊。
秦晚歌想到徐秋水笑了笑,自己的女兒都成了那樣了,她不想辦法去給治好,反而還在利用她得到司徒睿的注意力。她真的很想知道,若是有一天司徒睿知道自己寶貝女兒其實是個癡兒,會是什麽反應呢。
此時的棲鳳宮中。
徐秋水為了讓女兒哭出來,狠心地掐了她好幾回,可是,這孩子一點都不知道疼一樣,一聲都不哭。
掐了半天恰不出個聲音來,徐秋水都不耐煩了,冷著臉說道:“這死丫頭不僅是個傻子,難道還是個啞巴麽,都不知道哭的!”
綠珠看著才一個多月大的孩子就被徐秋水掐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饒是她心中也有些不忍:“娘娘小公主不哭就算了,若是這樣下去小公主身上的痕跡被皇上發現了,那可不得了呀……”
徐秋水冷哼了一聲,“本宮不掐她,你們倒是想辦法讓她給本宮哭出來呀。”
綠珠啞然:這世上,當真有這麽狠毒的母親,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利用到極致。不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麽,即便是別人身上掉下來的肉,也不至於這麽狠心,何況是自己辛辛苦苦懷胎所生的。
這個女人,到底心狠到什麽地步了。
“本宮怎麽生這麽一個廢物,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連哭都不會哭引不起皇上的注意力。”徐秋水抱怨的說道,嫌惡地看著搖籃裏麵的小公主,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是什麽惡心的東西一般。
綠珠歎了口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嬤嬤在淩悅公主身上掐著。
雖然是個傻子,但是小孩子還是知道疼的,被掐的疼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做母後的都這般狠心對自己的女兒,她們這些做奴婢的能說什麽呢。隻能說這個孩子投身成徐秋水的女兒命不好吧。
綠珠看在眼裏,記在心裏,表麵上卻是什麽都沒說。看小公主哭出來之後便往外走。
魏清早就在棲鳳宮外麵候著了,綠珠出來後對魏清輕輕的搖了搖頭。
魏清也吃驚於皇後的狠心,但是作為一個太醫他也沒資格說什麽。
沒過一會兒,司徒睿便帶了奴才們來到了棲鳳宮中。
他還沒進棲鳳宮便聽見了小孩子的哭聲。
司徒睿聽著哭聲不由得頓了頓,淩悅素來都不喜歡哭的,今天哭成這樣莫非真的是身體不舒服?
進了內殿,他便見徐秋水眼帶淚水,楚楚可憐的看著搖籃中的淩悅,臉上擔憂的模樣不言而喻,一副十分關心自己女兒慈母的樣子,與之前的模樣恍如兩個人。
司徒睿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似乎才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地對司徒睿說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沒能好好的照顧淩悅。今日淩悅自清晨來就哭個不停,臣妾是沒法子了才讓皇上過來。”
徐秋水眼角邊掛著淚水,邊看著司徒睿。
她的眼睛落到了龍袍上去,卻見那龍袍上的皺痕雖然被撫平了,但是隱約的可以看出痕跡。
她心中恨的牙癢癢,那個賤人才從相國寺回來,還是大白天,他就這般的忍不住了麽!
那個南疆的狐媚子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般的惦記著,一回宮就迫不及待的就留在了她的宮中去了。
司徒睿也注意到了徐秋水的視線,白日宣淫這種事情被人知曉了,總歸是麵子上掛不住,於是咳嗽了一聲。
徐秋水收回了視線,司徒睿問著一邊的魏清:“小公主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哭成這樣,莫非是病了不成?”
哪裏是什麽病了,不過是被人掐狠了才哭的這麽大的聲。
但是魏清隻在心中說道,表麵上還是十分恭敬的說道:“回皇上的話,小公主應該是感染了風寒再加上小孩子膽小受了驚嚇導致的。皇上有真龍庇佑,多陪在小公主的身邊,對小公主的身體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