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懷了司徒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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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前,她也曾是這般縱馬天涯,無拘無束。
隻不過時光荏苒,縱然如今再世為人,但是堆積在心底的東西太多,背負的東西也太多了,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心境和心情了。
秦晚歌收回了視線,不經意間與那守在帳篷外的侍衛視線對到了一起。
秦晚歌心中一驚,卻見那侍衛很快的就將自己的視線收回了,似乎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秦晚歌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解,此時阿黛說道:“娘娘今天睡晚,早上中午地沒吃什麽,奴婢做了杏仁豆腐,要不吃點?”
秦晚歌想到阿黛做的杏仁豆腐素來是又香又甜的,難得的露出了饞像說道:“嗯,端過來吧。”
這些時日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有時候胃口十分的好,有時候胃口就非常的差,什麽都吃不下去。
進帳篷的時候秦晚歌特意的看了那麵無表情的侍衛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了然。
原以為他在京城裏麵不會過來,沒想到到最後還是跟了過來了。
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反複無常,秦晚歌就由著他站在外麵,也不戳穿。
營帳內十分無聊,但是秦晚歌整個人懶洋洋的也不想動,再加上她的內力還沒有恢複好,如今獵宮內最安全的就是這營帳內了,她也不想多生事端。
吃過午飯,秦晚歌便睡了一覺。
司徒炎見著秦晚歌一下午的時間都沒有出來,心中有些擔心,見著周圍沒有人注意,便想進去看看。
映雪驀然見一個侍衛闖了進來,嚇了一跳,剛想叫人呢,卻見司徒炎壓低了聲音說道:“是本王。”
聽見了司徒炎熟悉的聲音,映雪才鬆了口氣,見著司徒炎這般的裝扮,不解的問道:“王爺您這是幹什麽?”
司徒炎麵無表情的說道:“給皇貴妃站崗。”接著,便問道:“皇貴妃人呢?”
“娘娘午睡還沒起來呢?”映雪說道。
見著映雪說秦晚歌還沒起來,司徒炎愣了愣,說道:“這個都什麽時辰了,怎麽你家娘娘還沒起來?”
“娘娘近些日子嗜睡的很,午後都要睡兩個時辰的,如今算來還早著呢,王爺若是有事,奴婢便就將娘娘叫起來吧。”映雪說道。
見著映雪要去叫秦晚歌,司徒炎阻止說道:“本王也沒有什麽事情,隻是見她那麽久都沒有出來擔心她的安危,你讓她接著睡吧。”
映雪訥訥點頭,有點摸不著頭腦。
司徒炎出去的時候,心裏還想著,莫非是因為替衛兒解毒導致身體損耗過度,所以才會這般的嗜睡?等她睡醒,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她身體究竟怎麽樣了。
司徒炎剛在帳篷門口站了沒有一會兒,便見司徒睿打獵回來了。
這一次打獵的收獲倒是不少。
司徒睿進營帳來的時候,恰好秦晚歌起身了,剛剛睡醒一臉慵懶的模樣,讓司徒睿心中一動。
見著司徒睿的眸色亮了下來,秦晚歌自然的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麽,心中對司徒睿不屑,但是表麵上還是笑著說道:“皇上今日收獲怎麽樣,可有打到鹿,素素可是等著皇上打的鹿肉呢。”
秦晚歌這般說,司徒睿笑著說道:“貪吃的小饞貓,朕今日的獵物倒是不少,自然是少不得你鹿肉吃的。”
夜幕降臨,獵宮擺宴,慶祝秋日的豐收。
秦晚歌晚間穿的是一件深紫色繡著繁瑣花紋的宮裝,畢竟也算是正式的場合了,衣著服侍上麵不能失禮。
頭發在映雪的巧手下梳了個飛仙鬢,秦晚歌在飾物上麵沒有多做招搖,隻是在頭上戴了一支步搖,右邊別了根刻著蘭花的金簪。
雖然隻是簡單的打扮了一下,依舊美豔不可方物。
秦晚歌出來的時候,見司徒炎依舊麵無表情的在營帳外麵站著,秦晚歌她略微的得意。
他站了一整天也不知道吃了什麽,他堂堂的一個王爺何至於這樣?
看樣子司徒炎站在營帳外麵卻沒有跟她表露身份,想來還是在跟她賭氣。而她也沒必要遷就司徒炎的脾氣,也就故意裝作不知道,漠視了他的存在,淡然從他麵前走過。
司徒炎氣得咬牙。
看秦晚歌的眼神,明明認出他來了,卻故意裝作不認識他,這丫頭,明明知道生的這般招人還打扮得花枝招展出來,不是被別人看了占了便宜麽!
可是,他再生氣也不能綁著秦晚歌,隻能看著她在阿黛和映雪一左一右的攙扶下,走到了宴上。
秦晚歌雖不是刻意的打扮,但是天生麗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人眼前一亮。
這一亮相,不少人的眼睛都黏在了她的身上了。尤其是有不少的世家子弟,正是自詡風流的年紀,見著秦晚歌之後,心中都紛紛讚歎:皇貴妃果然是個美人啊!難怪皇上那般的寵愛著她了,連皇後都放在了一邊。
這次能跟司徒睿一起到驪山狩獵的,要麽是皇室宗親,要麽是朝中重臣。
見著下麵的人除了柳宸玥和納蘭明若之外,其他人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秦晚歌心中冷笑——
果然什麽樣的君主就出什麽樣的臣子,身為臣子這般盯著皇上寵妃看,一點都不知道為臣之道;身為朝中的棟梁之才,輕易的被女色攝住了心神,貪好女色,能是什麽好官。
倒是司徒睿毫不在意,大抵他是覺得自己擁有的美人被其他的男人如此欣賞著,也是一種自豪。
喪德敗行的君王,竟然會以這等事情為榮,他這個皇帝也算是做到頭了。
司徒睿,你這是自取滅亡。
宴席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宴席間,秦晚歌聞著烤肉的腥味隱隱的有些惡心,擺在自己麵前的酒菜也沒有心思去嚐一口。臉色有些蒼白的跟司徒睿說要提前離席。
司徒睿見著秦晚歌的臉色確實的不好看,關心的問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李德壽去叫魏太醫給皇貴妃看看。”
秦晚歌想推辭,卻見李德壽已經去叫魏清了,推辭不過,便讓阿黛扶著自己回營帳休息。
此次魏清也隨駕到了獵宮的,其實魏清原本是太醫院的院判,按照他的資曆不需要隨行的,可是魏清親自跟司徒睿請命過來,目的隻是為了更好的照料秦晚歌。
當然,這些秦晚歌都不知道。
到了帳篷裏麵,司徒炎見秦晚歌的臉色不太好,是被阿黛扶過來的,心中有些擔心,想要跟著進去看看,但是隨後李德壽帶著魏清過來了,隻得站在外麵作罷。
魏清過來之後,便見秦晚歌的臉色不太好,心中隱隱的有些擔憂,此時李德壽就守候在旁邊。
魏清從背著的箱子裏麵拿出了診脈的東西,搭上了半天之後是,臉上的神色莫變。
看著魏清的神色一直在變化著,又久久的不肯說話,李德壽可是著急了,心想著若是皇貴妃身體有什麽事情,皇上還不得將這些隨行的服侍奴才給砍了呀。於是李德壽連忙的問道:“魏太醫,可是皇貴妃的身體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許久之後,魏清將搭在秦晚歌脈上的手收了回來,問道:“娘娘近日可有嗜睡、貪吃、晨起惡心的症狀?”
秦晚歌的臉色比之前更加的白了,阿黛和映雪連忙的點頭說道:“是啊,我們家娘娘有時候胃口十分好,有時候胃口就不想吃東西,最喜歡的就是吃酸的。”
便聽魏清說道:“恭喜娘娘,娘娘這是有喜了,有二十多天的身孕了……”
一句話,各人的表情各異,秦晚歌絲毫沒有懷孕之後的喜悅之情。
映雪和阿黛也是一臉莫名的神色,倒是李德壽有著正常人的反應,立刻反應了過來說道:“恭喜皇貴妃,這下子身懷龍嗣,若是皇上知道的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呢。”
秦晚歌心中亂糟糟的,心想著,自己也是太糊塗了。
這些時日的症狀不是和懷靖兒他們時候一樣麽,枉費自己還是精通醫術,怎麽就沒有向著這個方向想呢。
接著又是十分的無奈,那天晚上與司徒炎的那一晚原本以為隻當是一場意外,便想給它掩飾過去。
現在倒好,一晚上居然懷了司徒炎的孩子,兩個人的關係本來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了,如今更是理不清楚了。
見秦晚歌麵無表情,實在是看不出半分的高興的模樣,李德壽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這是不高興?”
秦晚歌見李德壽詢問,連忙擠出一個笑臉出來說道:“哪裏的事情,隻是本宮一時間太過驚訝了,所以沒反應過來。”
如今秦晚歌還沒想好如何的安頓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於是秦晚歌對著魏清和李德壽說道:“孩子這件事情,我不想除了屋子裏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皇上。”
秦晚歌說出這話的時候,紛紛都驚訝的看著秦晚歌,卻見秦晚歌說道:“這個孩子對本宮而言至關重要,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如今本宮有身孕不到一個月,最是不穩定的時候,你們也知道棲鳳宮的皇後娘娘一直視本宮為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