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雲妃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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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炎黑著臉說:“就是你的錯。你個烏鴉嘴,你要是不亂說話能出這些事麽?”
木清做個哭臉,“需要我進宮給公主瞧瞧麽?”
“不必了,有魏清在。你給我好好在王府裏待著吧!她之前好好的,你進宮一趟她就不好了,都是你鬧的!本王回來再找你算賬。”司徒炎瞪他,說完就大步流星往外走。
“王爺你去哪兒?你的傷還不宜亂動啊。”木清連忙跟上去。
誰知道他一隻腳剛剛踏出去,司徒炎就回頭吼他:“不準跟著!還有龍衛你。誰敢跟著我打斷誰的腿!”
龍衛要邁出去的腳也默默收了回來。
然後,幾個人就眼睜睜看著傷還沒好的司徒炎就這麽一下子就從他們眼前消失。
之後,他就進宮來了。
……
許久之後,內殿靜得連一點聲響都沒有。沒有一點動靜,阿黛她們放心不下,商量之後,又阿黛端了兩碗新鮮出爐的甜湯,便小心翼翼的進來了。
進來看見的,卻是麵沉如鐵在揉下巴的秦晚歌。
阿黛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難看的秦晚歌,問道:“娘娘,王爺人呢?”
手中端著兩碗甜湯,顯然是有一碗給司徒炎的。
秦晚歌看見之後,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他愛去哪裏去哪裏,那是他的自由,關我什麽事。還有,以後那個混蛋再來悅君殿,不許給他吃東西,連杯茶都不準給他喝。那個甜湯留一碗給本宮,剩下一碗倒去喂狗。”
司徒炎下手都沒個輕重的,絲毫都不顧及著她是個傷患。
這語氣說的讓阿黛縮了縮脖子,看公主的模樣就知道,剛才兩個人肯定是吵架了。
她進來簡直是無妄之災。
秦晚歌心中有幾分委屈的同時又有幾分甜蜜,心中這般奇異的感覺全部是因為司徒炎而起的……
原先的委屈是因為司徒炎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質問和質疑,沒有聽她半句解釋。
但是,所有的委屈隨著司徒炎後麵的一句話而消散了。
原來自始至終,司徒炎所生氣的、所責怪的,並非是她沒有將孩子照顧好,也不是她利用孩子對付徐秋水;而是因為她再一次的讓自己受到了傷害,讓他,心疼不已……
所有的思緒起伏都是由司徒炎而生,由司徒炎而起的。她這輩子都要被司徒炎左右了。
可是這種奇異的感覺,她覺得……很不錯……
心裏暖暖的,好窩心、好溫暖,有一種被保護被疼惜的感覺。
突然覺得,好幸福。
但有人就不幸福了。
魏清才從悅君殿回去沒多久,這些天因為司徒俊的病,他天天守在靈犀宮,連續好幾天衣不解帶夜不能寐,今天好不容易換了衣裳躺下休息,誰曾想,被窩還沒焐熱,就被人從被窩裏拽起來。
“誰這麽……”
“是我。”
魏清急吼吼的話才到嘴邊,就被一個不慍不火的聲音截斷了,他愣了一下,整個人都清醒了,“王爺!您怎麽……”
司徒炎拉住要跪下去的他,“我是有事專程來找你的。”
這語調平靜過了頭,魏清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一炷香時間過去後,司徒炎已經離開,魏清驚出了一身冷汗。
徐秋水遷入離宮,一切從簡,能帶的也隻有綠珠和青衣,還有另外兩個宮女。
皇後被關在離宮自省的消息沒多久便傳到開了。皇後被關,那可不是小事情,一時間,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皇上,今年的冬試的事宜基本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按照往年一樣,由翰林院出題,主考官會試閱卷,皇上親自殿試。這些是負責出題和閱卷的翰林院學士的花名冊。”李佑說道。
司徒睿看了奏折上呈現的名單之後,滿意的點頭說道:“你做事朕素來放心,便就按照你所說的辦吧。”
退下去的時候,李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臣聽說皇上將皇後娘娘罰在了離宮自省。如今皇後娘娘剛剛失去了大皇子,又被剝奪了治理六宮的權利,禁足在離宮之內,娘娘身份尊貴,這般懲罰怕是不妥……”
雖然李佑之前與徐秋水鬧了不愉快,但他與徐秋水合作了那麽些年,利益捆綁,與徐秋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聽李佑提到了徐秋水,司徒睿不高興的將奏折狠狠拍在書案上:“若非她做的太過分,朕會這麽懲罰她麽!皇貴妃有身孕在身,她居然明目張膽當著後宮嬪妃的麵將皇貴妃推下了台階,害得皇貴妃小產。她這般蛇蠍心腸,朕若不好好懲罰她讓,如何對得起皇貴妃和朕那個還未見過麵的孩子!”
這麽多年他子嗣單薄是為什麽,其實司徒睿心裏清楚的很。但之前徐秋水善解人意,後宮的妃子也沒一個容貌能夠比的上她的,司徒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如今他已經到了而立之年,隻有一個兒子司徒俊,還病死了,就在這個時候,他最寵愛的妃子懷孕了,可他好容易盼來的孩子卻死在了徐秋水手中,司徒睿能不氣麽?
李佑是隻老狐狸,他見司徒睿麵色不善,就知道如今不是為皇後求情的好時機。
看樣子,皇後的事情隻能稍後再議……不過,皇後落魄,對玄音來說,也是許會個好機會。
……
皇貴妃小產,需要靜養。司徒睿往悅君殿多塞了許多人,還每天都望悅君殿送東西。
如今皇後被罰關在離宮自省,和打入冷宮並沒有太大差別,而這個時候皇貴妃卻一人獨寵,宮中趨炎附勢的人多了去了,自然少不了的到悅君殿裏麵來巴結秦晚歌的。
好在司徒睿下命令說皇貴妃身子不好,不允許人去打擾。不然秦晚歌每天光是應付這些表麵上努力討好、但心中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妃嬪就不知道有多累。
如今已經入冬,寒氣襲來。
悅君殿內早早地被布置地溫暖安逸。這些,可都是司徒睿的功勞。
秦晚歌剛剛小產,太醫說至少要靜養一個月,不能行房事。所以,司徒睿雖然還時常到悅君殿來,但留宿的時間就少了。
皇後失勢,柳如心便不怕了,孩子的事情也沒有再瞞著,借著身體不舒服的名義請了太醫到宮中,診脈的時候,太醫“意外”發覺了雲妃娘娘有一個多月的身孕。
而恰在一個多月前,柳如心才侍寢過。
秦晚歌靠在軟榻上看著書,邊聽映雪說著司徒睿的行蹤——
“今日皇上的午膳是在雲妃娘娘那裏用的。但昨天晚上,還是留宿在麗嬪娘娘那裏。”
“這雲妃娘娘也就算了,她懷了身孕,皇上歡喜是自然的,多送些賞賜也是應該的。而雲妃娘娘又與娘娘交好,她盛寵倒是一件好事。可是麗嬪是皇後的人,她得了寵,如果在皇上麵前多說些,皇上會不會將皇後給放出來?”如夢聽了映雪的話,有些擔憂的說道。
“李美人那件事情,麗嬪已經怕透了本宮,她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的。如今皇後失勢,麗嬪翻不出什麽浪來,這個倒是不用擔心。隻要不是李玄音和陳采薇,其他的人不足為懼。”秦晚歌淡淡的說道。
這個孩子到來,立即衝淡了司徒睿因為連失兩個孩子的悲傷。他隻有一個癡傻的公主,對柳如心的這個孩子更是加倍重視。
柳如心如今吃的穿的用的,皆是最好的,凡是她要用的東西,都要經過太醫的手檢驗。
司徒睿已經沒了兩個孩子,再承受不住失去孩子的打擊了。
後宮中見皇上對雲妃娘娘百般關懷,流言便開始傳了,說雲妃的恩寵要壓過皇貴妃。
這些流言傳到秦晚歌的耳中,她一笑置之。
秦晚歌比誰都清楚,就算司徒睿對柳如心再好,他也不是這孩子的父親,充其量是個冤大頭。
隻是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竟然讓柳如心這般難舍糾結……
臘月寒冬,萬物凋零,別的宮中沒有什麽生機,但寒香宮中,卻是生機勃勃。
柳如心素來愛梅花,或許是因為梅花的風骨與柳如心的性格十分相近的緣故,寒香宮中種滿了白梅,初冬之時,梅花已盛開,隱隱帶著暗香浮動。
雖然如今柳如心懷有皇嗣在身,但是她為人低調,宮中布置的十分清雅簡單,但她不同於陳采薇的宮中,柳如心畢竟是出身柳家的貴族之女,宮中布置簡單卻不失大氣,是陳采薇這種小家碧玉不可比擬的。
寒香宮中種的都是白梅,司徒睿曾笑著說道:“你這宮中都是白梅花,未免太過於單調了些,朕明日讓內廷司那邊移植一些紅梅過來,看著也喜慶一些。”
若是以往司徒睿才沒有注意到柳如心的宮中種的是紅梅還是白梅呢,隻是如今柳如心懷著龍嗣,身份不一樣了,自然的是要多體現一下自己對她的重視程度一點了。
倒是柳如心的神情淡淡的,並沒有領情說道:“臣妾素來就喜歡白梅,白梅冰清玉潔,紅梅太過於豔俗了。這些年臣妾對著白梅也已經習慣了,若是換成紅梅,臣妾怕還覺得有點礙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