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光看著你就開心了(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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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秋水冷笑了一聲說道:“哼,李佑如今與本宮的利益息息相關,唇亡齒寒的道理李佑懂本宮也懂,李佑若是少了本宮這麽一個在宮中扶持的人,自然的會少了助力。可李佑是個有野心的人,若是能借著這個機會將本宮打壓下去,李玄音複寵就能讓她一枝獨秀了。他打的如意算盤!陳采薇也沉寂了這麽久了,你去提點她幾句,她知道應該怎麽做的。”
    綠珠應聲下去了,徐秋水歎口氣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誰聽,“過些時日,那些新挑的秀女們便要安排好位分了,宮中又要熱鬧了。”
    今日是冬日難得的好天氣,秦晚歌讓人搬了躺椅,躺在院子裏曬太陽。幾乎要睡著了,頭頂突然罩下來個黑影,她下意識問:“有什麽消息要本宮現在知道的麽?”
    但是,身邊的人沒回複她,她才懶洋洋地睜開眼。
    看見的卻不是映雪、如夢或者阿黛,而是一個應該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出現在這裏的人。
    秦晚歌眼神滯了滯,險些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看見是我,你就沒有點表示麽?”看她表情呆滯,司徒炎心情頓時大好,笑容異常燦爛。
    秦晚歌才慢慢緩過來,撐起身子,“你來做什麽?”
    看見他出現,她就莫名心花怒放,可是,她總不能在他麵前失態。
    “你身子可好些了?”司徒炎眼中明顯討饒的神色。
    秦晚歌就知道他這次來是特意來為上次的事情賠罪的。
    “挺好,還死不了。我以為你很忙。沒想到你還有閑情逸致來宮裏一日遊。”說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看司徒炎的眼睛。
    “本王再忙,也要騰出時間來看看自己的女人。否則,這麽一個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就被別人搶走了麽?”司徒炎眼底帶笑,語調輕快,尾音似乎都要飄起來了,
    秦晚歌被他輕佻的語氣逗樂了,為此白了他一眼,“你再這麽不正經我就喊人來把你趕出去了。”
    畢竟是她瞞著他孩子的事情在先,秦晚歌心裏也有幾分愧疚。
    “你怎麽可能會舍得趕我出去?”司徒炎對她的話毫不在意,說完就在她身邊坐下來,“小丫頭,好幾天沒看見我了,有沒有想我?”
    秦晚歌斬釘截鐵地搖頭,“沒有!本宮還在與你賭氣。”
    “說謊。”司徒炎飛快在她唇上一啄,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盯著她,“你臉上明明就寫著‘我很想你’,嘴巴卻這麽不誠實。分明是害羞了。”
    秦晚歌臉上紅了紅,但仍是不服輸:“油嘴滑舌。沒一句正經的。”
    司徒炎看著她,笑而不語。
    秦晚歌被他看得毛毛的,“為什麽這麽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麽?”
    “你臉上沒東西,但是,光這麽看著你,我就很開心了。”司徒炎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秦晚歌,“答應我,別再讓自己受傷了。你每受一次傷,我的心就會痛一次。孩子沒了,以後還可以再有。別難過了。”
    “我……”秦晚歌沒想到他會這麽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司徒炎更加抱緊了她,淡淡笑道:“你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把自己的身子養好。其他的別想太多了,一切有我。”
    懷抱太溫暖,她也沉醉期間。
    半晌,秦晚歌才想起來,“你專程進宮一趟就是為了來見我的麽?沒有其他事了?”
    “見你是最主要的。當然,還有一些雜事。”司徒炎輕描淡寫,“李佑的兒子李鳴真年底要從越州回來,屆時宮中也必定會受影響,你心裏應該有個準備。”
    “李鳴真駐守越州也算是勞苦功高了,他這次回來,司徒睿一定會論功行賞。所以連帶的,司徒睿也會對李玄音有所表示。”秦晚歌聽了如夢的話,淡淡的說道。
    司徒炎笑而不語,她果然看得透撤。
    “那李鳴真為人如何?”秦晚歌忽然想到什麽一般,問道。
    見秦晚歌問起了李鳴真,司徒炎嘴角揚起了一抹說不上來的詭異笑容:“李鳴真能有今天的成就,和李佑這個爹分不開。當年李鳴真在京城也算是個一號人物。勾欄花院、煙花之地,提起李家公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李佑沒搜刮民脂民膏,還真養不起這麽個寶貝兒子。”
    “敢情李鳴真和王爺是一類人。”秦晚歌聞言估計打趣道。
    司徒炎還不,本王雖然紈絝,可從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別冤枉我。”
    秦晚歌忍俊不禁,“是是是,王爺豈是他們李家人可以高攀的。就李佑那樣的人品,想來也知道教不出什麽好兒子。”
    “不過,李鳴真這溜須拍馬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否則,司徒睿也不會讓他掌管中麓大軍十萬兵馬。若是在宮中碰上李鳴真,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秦晚歌懶懶的說道。
    “除了李鳴真,對其他人你也要小心些。”
    “知道了。你好囉嗦呀。”
    司徒炎氣呼呼的說:“本王關心你還被你嫌棄,沒良心的小丫頭。”
    秦晚歌悶聲笑。
    司徒炎很快就離開了。
    如今,他很忙。可是,他百忙之中分身乏術還抽空來看她,真的比什麽都難得了。
    司徒炎走後,秦晚歌躺回去繼續曬太陽,映雪和如夢來回稟宮中的瑣事,秦晚歌懶洋洋的,說到司徒炎,她也顯得愛搭不理,映雪和如夢對視了一眼,心想著兩個人還在鬧脾氣啊,看樣子王爺是將娘娘氣的不輕,不然也不會這樣了。
    秦晚歌大概就明白了,司徒炎悄悄來沒知會任何人,她也懶得昭告天下。
    “朝中的事情不用咱理會,後宮的事情該是理一理了。儲秀宮的那些秀女到這個時候,規矩該學的也都學完,是時候要安排位分去了。但今年皇後被關在離宮,這些事情是由本宮負責,你們多留心一下儲秀宮那邊的動靜,不能讓新人進來打破了我們的計劃。”秦晚歌吩咐道。
    徐秋水禁足,宮中交給了雲妃,如今雲妃有孕在身,秦晚歌的身子也慢慢恢複,掌管六宮的大權又落到了秦晚歌手上。
    這頓時間她精力有限,好在是除了陳采薇之外,其他人也算安分守己的。
    劉巧衣是禮部尚書的女兒,禮部尚書又是李佑的人,所以秦晚歌奴盯的格外緊,其他人便不足為懼了。
    入冬以來天氣似乎都還不錯,柳如心也時常來悅君殿走動。
    雖然柳如心性格有些孤傲,但與秦晚歌也算是誌趣相投,秦晚歌也挺欣賞柳如心的,和柳如心聊天直來直往的,再加上柳如心的見識非一般閨中女子能夠比擬的,雖然養在深閨但是因為看書多,天南地北的兩個人都能聊的起來。往來愈發頻繁了。
    “娘娘這裏什麽都好,就是少了幾株梅樹,冬天一到,院子裏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豈不可惜?”柳如心笑著說道。
    “可不是麽,前些時日我家娘娘還說想在院子裏麵種幾株梅樹鬆柏,瞧著也熱鬧些。”阿黛笑著說道,倒了一杯茶給柳如心。
    柳如心倒是奇道:“你家娘娘的是碧螺春,怎麽倒給我的是花茶呢,不就是飲杯茶而已,這悅君殿便就這般的小氣麽,誰不知道悅君殿吃的喝的都是頂好,還怕內廷司苛刻這麽點茶葉不成。”
    “可不是我們小氣,你現在有身孕在身,碧螺春這般綠茶性寒不適合飲用,那玫瑰花茶性溫,孕婦最是適合不過了。”秦晚歌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愧是娘娘身邊的人,做事這般的細心穩重,慎兒可是要學著點才使。”柳如心打趣的說道,大家都笑了起來。
    “不過說起梅花,這宮中白梅最屬我宮中開的最好了,紅梅的話當是上林苑開的好。聽宮裏的舊人說,之前鳳凰台種了滿園的紅梅,開時紅梅如海,錦繡豔麗,是宮中冬日最佳的風景。隻可惜皇上不知怎麽的,將那滿園的紅梅全爸了,種成了桃花。碧桃雖好,但終歸是多了幾分俗氣,沒有梅花這般清雅。”柳如心喝了口茶,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娘娘這是聽誰說鳳凰台之前是梅林的。”柳如心的話說完,映雪和如夢、小月三個她們臉色都白了,連忙吩咐人掩門問道。
    而秦晚歌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是我宮中的秀珠說的,前些時日慎兒從上林苑折了枝梅花過來,她便順口跟我提了。”柳如心滿心不解。
    秦晚歌重重的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冷著臉說道:“這等奴才,當亂棍打出去!”
    “這是怎麽了?可是秀珠的話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柳如心沒想到秦晚歌的反應這麽厲害,心裏當即“咯噔”了一下,心想,肯定是哪裏不對。
    “沒什麽不妥的,但那梅林原是為先皇後所建的。”秦晚歌見周圍都是自己人,便就直白對柳如心說了。
    柳如心聞言,臉色也變了。
    秦晚歌:“先皇後和秦家都是皇上的禁忌,提都不能提。你在宮中這些年想必也是知道的。就算你如今恩寵無雙,可是皇上性格多疑,你若是無意間在他麵前提到先皇後的事情,他就算表麵上不說,但心中肯定會膈應的。還好你是在我這邊說的,若是在皇上那邊說了,也不知道皇上該如何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