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狂揍冥月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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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炎給了龍衛一記眼色,龍衛幾個箭步上前揪住那個其貌不揚的侍從,果然從他臉上扒下來一張人皮麵具。
麵具下的麵孔,在場大部分人都再熟悉不過。
“冥月!”木清第一個叫出他的名字。
在場的人,除了秦晚歌沒與他打過照麵之外,其他人都見過冥月,也對他當初打破往生蠱的舉動,記憶深刻。
那個自稱是東周皇帝特使的無膽小人,看見龍衛從冥月臉上扒下來的人皮麵具,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曼沙華呢?!”木清激動地衝過去,一把揪住冥月的衣領,“你們把她弄哪裏去了?”
“木神醫別心急嘛,宮主好的很。”冥月掰開他的手,一派鎮定從容的模樣,對眼下的場景想必早就心裏有數了。
“我家主子還需要她來幫忙才能開啟轉生大陣,怎能不善待於她?我家主子待她,好吃好喝好住,還有下人伺候著,保證白白胖胖。”
在眼下這個敏感的時候,冥月若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沒這個膽子來這裏。
“簡直無恥!”木清咬牙切齒。
“閣下想必就是雲若天的鷹犬爪牙,前任月宮少祭司冥月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秦晚歌說話間起身向冥月和木清走來。
冥月從剛才就一直在看秦晚歌,這會兒終於有機會近距離看清楚,眼裏閃過貪婪之色,“好一個絕色的美人兒!這身打扮太暴殄天物了。”
他是不認得秦晚歌的。
他驟然對上秦晚歌的目光,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還是個冰美人。”
“既當了雲若天的狗,又替軒轅冽跑腿,想必軒轅冽也給你許了什麽諾吧。”秦晚歌唇際的笑意冰冷,無視了他色眯眯的嘴臉,“要是給雲若天知道你一心侍二主,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話聽著輕飄飄沒什麽分量,冥月的表情卻是為之一滯。
隨後才緩了過來,“這位美人說話真有意思,不知尊姓大名。”
“你不配知道。”秦晚歌冷哼。
她倏地轉身,和司徒炎目光交匯,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隻留給冥月一個背影。
司徒炎別提有多受用。
“曼沙華究竟在哪裏!”木清心裏記掛著曼沙華,又一次把冥月揪了過去。
一向風流倜儻闖蕩多年的木清木神醫,是難得這麽接二連三失控的。
如果曼沙華知道了,肯定會打心裏高興很久。
秦晚歌按住他的手,在他耳邊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蠱王已經感應到曼沙華姑娘了。”
木清先愣了一下,重重一拳揍在冥月的臉上。
冥月抬手抹了嘴角的血。
就這個瞬間,龍衛的手從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在冥月的衣襟內拽出一封書信。
轉手就到了秦晚歌手上。
“原來是軒轅冽的親筆信。”秦晚歌信手拆開,遞到司徒炎跟前,“陛下,軒轅冽邀您前往敵營一敘。”
身後,龍衛加入了毆打冥月的活動,和木清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出手毫不留情。
冥月一麵躲閃前後夾擊的拳腳,一麵叫嚷著:“你們這是做什麽,兩軍交戰不斬……”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司徒炎打斷道:“他們不會要你的命。”
言下之意是:朕隻會保證你不死,至於龍衛和木清會不會把你揍個半死不活,就看他們的心情了。
冥月身手再高,他專供的也是毒蠱之術,論身手,既比不上出身藥王穀的木清,更比不上多年一直護衛司徒炎久經戰鬥的龍衛,前後夾擊他更是受不住。
冥月憑著身體靈活,左躲右閃,仍自顧不暇。
“軒轅冽躲在城內當縮頭烏龜,朕倒是不介意禦駕出動。”司徒炎說著,隨手把信放在桌上。
軒轅冽的親筆信上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客套話,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邀請司徒炎見麵。
多餘的全是廢話。
“軒轅陛下早已恭候陛下大駕。你們住手……哎喲……”
冥月被木清和龍衛追著揍,這會兒已經鼻青臉腫,走路微跛,身上四處掛彩,木清和龍衛要是有誰動了兵器,他早就死了。
木清迎麵一腳踹在了冥月的鼻梁上,鮮血直流,鼻梁都歪了,冥月捂著鼻梁一臉寒霜,“你們就不怕我在過龍首原的時候使詐麽?”
“那你是不想要命了。”司徒炎冷冷道。
“軒轅冽派你來是為了讓你帶我們過龍首原的,你既然接受了他給的東西,做不到他的要求,你也活不下去。退一萬步說,你若膽敢在路上動手腳,我定會在第一時間把你推出去當墊腳石。”
秦晚歌笑靨如花,攤開手,她的手心裏正躺著一黃一綠兩條蟲子,蟲子還活著,卻是一動不動。
冥月麵色大變。
他一進門便放出了蠱蟲,被人追打,他也一直左躲右閃,在等接近他的兩個人蠱毒發作,可是,他們卻一點事都沒有。
“我一度以為是蠱蟲休眠了太長時間,才延緩了發作時間。沒想到,這裏還有高手。你究竟是什麽人!”冥月發狠道。
“你不配知道。”秦晚歌的答案如初,媚然天成的眸子轉了轉,隻留給他一個背影。
冥月隻覺得眼前一花,腹部接連中了兩拳,天旋地轉,失去了知覺。
郴州城與永州城之間,隻隔著一片龍首原,遙遙相望。是東周軍事要地,其地位與永州城一般無二。
軒轅冽選在這個地方會麵,居心叵測;司徒炎敢來赴會,有恃無恐。
郴州城下,軒轅冽親自騎馬來接。
明黃色的龍袍,襯托著一張減齡的娃娃臉,莫名顯得怪異。
司徒炎與秦晚歌並騎,後麵是木清和龍衛,以及兩個護衛,最後麵還有輛馬車。去送信,此時又沒露麵的冥月,就在馬車裏。
“我就說嘛,那位風華絕代的美人怎麽可能說沒就沒了。靈州王怎麽舍得這如花美眷就這麽香消玉殞……哦不,如今應該稱為西陵陛下了。西陵的皇帝陛下,一別多時,可還好?”
軒轅冽剛與司徒炎秦晚歌等人打照麵,便笑了起來。目光卻往最後的馬車看了又看。
司徒炎麵色清冷,對他的示好不以為然,“軒轅冽,別來無恙。”
軒轅冽卻似乎不在意司徒炎的態度,笑容滿麵地請他們一行人進城。
一牆之隔,城門內,全副武裝的幾千軍隊守在那,虎視眈眈地盯著司徒炎一行人。
司徒炎和秦晚歌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行館之中同樣重兵把守。
司徒炎泰然落座,秦晚歌就挨著他,後麵依次是木清、龍衛,冥月則是被抬著進來的。
軒轅冽看了看昏睡中的冥月,又看向秦晚歌,“長公主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司徒炎擋在秦晚歌前麵,隔開了軒轅冽的視線,“別拿你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朕的女人,小心朕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地上躺著的那個牆頭草本就是你找來跑腿送信的,他隻要順利把信帶到,他是死是活,沒差別。”
“司徒炎,這是朕的地盤,你說話客氣點。”軒轅冽臉上有點罩不住。
“不客氣又如何?你若真有能耐,早就殺進永州城了,何至於要借你最痛恨的人之手,以最卑劣的手段來爭一時之勝?你的驕傲和你尊嚴都哪兒去了!”
若說從前的軒轅冽為了生存為了皇位不擇手段,此時的軒轅冽已經毫無底線可言。
從他重蹈軒轅宇的覆轍,利用往生蠱那一刻開始,他就舍棄了他最後的一點尊嚴了。
“古語有雲:兵不厭詐。成王敗寇,你又何必動怒?”
“曾經的你是我的對手。如今的你,不配。”冷冷說完這句話,司徒炎不再言語。
看他的樣子,好像和軒轅冽多說一句話都會讓他惡心。
秦晚歌安撫地衝他笑笑,司徒炎的臉色仍不好看。
“陛下可知你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裳?進了偌大的圈套不自知仍得意洋洋,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軒轅冽麽?”秦晚歌看著軒轅冽道。
他一臉無辜地問,“長公主這話說的,朕可不懂了。”
“待午時過後,你可以自己去城樓上看看。”
秦晚歌的笑容,也分外凝重。
晌午過後,軒轅冽登上城樓。
龍首原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往永州城和郴州城蔓延。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活生生就是一條血紅色的雙頭大蛇,張著血盆大口要吞噬一切。
軒轅冽顯然完全沒有想到,驚詫地看著司徒炎和秦晚歌,“你們知道是怎麽回事?”
“貪心不足蛇吞象。此時再想後悔,晚了。”司徒炎冷聲嘲笑。
軒轅冽氣得捶了一拳,看向秦晚歌。
秦晚歌往司徒炎懷裏一靠,作小鳥依人的模樣,表示:無可奉告。
軒轅冽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但是很快消失,他握了握拳,咬牙不語。
司徒炎側身擋住他老往秦晚歌身上看的眼睛,冷冷道:“雲若天就是個瘋子。經過那麽多事情,我原以為你能學聰明,能學會反抗,沒想到,你在他的操控下太久,即使當了皇帝,也還是個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