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柳眉兒,該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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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了解女人的,一定是女人。
鍾好好是個女人,她很了解女人的心思。
她的話說到了靈珊郡主的心坎裏。
如果是自然戀愛,她自然沒什麽可說,人活著,就有相互相喜歡的權力。
夏侯純喜歡誰,都是他的事情,她不會去幹涉。
可夏侯純這麽快就移情了蘇清璿,這事明顯不太正常。
再加上,靈珊郡主心裏的那種不是滋味,促使著她作出了決定,她要去見一麵夏侯純和蘇清璿,看看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有了決定,卻沒有告訴鍾好好的意思。
“你少在本郡主這裏搬弄是非。”
說完,靈珊郡主就有些不耐煩的,同鍾好好揮了揮手,“走吧,本郡主不想再見到你。”
鍾好好走了卻是冷笑。
她還能不了解女人,靈珊郡主表麵上說著,不要搬弄是非。
可心裏,一定是早就想飛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
不動聲色如鍾好好,離開了靈珊郡主的住處,就默默的跟到了蘇清璿的住處。
夏侯純還在那裏。
而且,夏侯純完全放下了大少爺的架子,每天的唯一事情就是幕天席地的住在蘇清璿的居所外。
然後每天中午,蘇清璿都會親自下廚,送上一頓午餐,兩個人一起喝喝小酒,下下棋。
那日子過太愜意了,一點都不像是修士的人。
靈珊郡主也會選時候,她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了蘇清璿在和夏侯純喝小酒。
這兩個人,相當的不避嫌,直接就坐在了草地上。
“你們兩個,好上了嗎?”
靈珊郡主微微偏頭,看向了蘇清璿和夏侯純兩個人。
“郡主,你別想太多。”
蘇清璿一邊這樣說,一邊抬手,直接就搭在了夏侯純的肩膀上。
這叫想多了,沒有任何關係?
這也太曖昧了吧……
靈珊郡主半晌無語後,才再開口,“夏侯純,你不說說看,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
夏侯純心裏是沒底的,雖然這麽多天,藥老給他進行了不少的培訓,可也沒太多用處。
所有的培訓,到了靈珊郡主麵前,就都沒用了。
“那個,就是這麽回事唄。”
這是早就想好的台詞,此刻夏侯純說出來,雖然有些的聲色別扭,可那意思好歹是表達明確了。
靈珊郡主的心裏,愈發的不是滋味了。
蘇清璿和夏侯純那麽曖昧,夏侯純也不反駁,也不解釋。
那就是說,夏侯純默認了所有的曖昧。
“那祝福你們。”
靈珊郡主說話有些酸酸的。
她轉身跑遠了。
夏侯純要追,蘇清璿一把抓住了他,“你別忘了我們的計劃。”
靈珊郡主跑了一會,蘇清璿才起身去追。
追上了靈珊郡主,蘇清璿叫住了她,“郡主這是朋友不要了?”
“沒有。”
靈珊轉身,“既然你選了夏侯純,夏侯純也選了你,你們兩個就好好的吧。”
“可我怎麽覺得,郡主你是吃醋了呢?”
蘇清璿微微咋舌的搖頭。
靈珊否認,“我吃什麽醋,我一直傾慕的都是歐陽先生,我為什麽要吃你們的醋?”
“那你眼圈為什麽紅了?”
蘇清璿毫不猶豫,也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謊言。
靈珊郡主無言以對。
沉默了許久,她才道:“就當我失去了一個,一直守護在我身邊的人,我不開心好了。”
“那你為什麽不去挽回?”
蘇清璿淺淺的笑著。
靈珊郡主氣的跺腳,“這種事情,有什麽可挽回的啊。失去了就失去了,我去挽回,和破壞你們有什麽區別啊?”
“那就是,其實如果沒有道德約束,你是想挽回夏侯大少爺的,想和他在一起的?”
蘇清璿進一步追問。
靈珊郡主沉默了。
夏侯純,歐陽騰飛,兩個男人她必須要選一個。
其實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失去夏侯純,所以並沒有太在意他。
可如今,發現失去了,她竟會心疼,竟會不開心,甚至都想要為夏侯純放棄了歐元先生。
可歐陽先生,她傾慕了那麽久,她不甘心。
見靈珊郡主不回話,蘇清璿擺了擺手,“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傳聞,反正我要是跟哪個男人在一起,就是利用他。以前我利用過淩瀟,利用過流月王朝的太子,還利用過牧王,還利用過司徒左,還利用過你傾慕的歐陽先生。隻要是我認識的男人,我都會利用。現在我需要一個人,保護我的安危,我選中了夏侯純。不過我還是很在乎和郡主之間的情義,如果郡主想挽回夏侯大少爺的話,我就不利用他了。如果郡主不想挽回的話,還請郡主發個誓,保證以後我利用完了夏侯大少爺,把他給甩了,你不會跟我計較。”
“蘇清璿,你怎麽能說出這麽無恥的?”
靈珊不喜歡這樣的話語。
“可你和這些人,都無親無故,作為一個外人,你有什麽可指責我的。你明明可以選擇夏侯大少爺,讓他不被我玩弄感情。你不選,怪我嗎?”
蘇清璿在逼靈珊郡主。
要麽證明她心裏確實有夏侯純,要麽證明,她就是一點都不喜歡夏侯純。
無論喜歡還是不喜歡,都要有個結果。
靈珊郡主心裏氣不過,她都沒說玩弄過夏侯純什麽的,可蘇清璿她……
“我警告你,我不許。”
終於,靈珊郡主表態了。
“可是憑什麽?”
“就憑我要做夏侯純的未婚妻。”
靈珊郡主再一次作出決定。
蘇清璿笑了,“夏侯大少爺,你出來吧,趕緊領你未婚妻回家見父母去。”
靈珊傻眼了。
這是什麽劇情?夏侯純相當狂喜的衝了出來,一把保住了靈珊郡主,“真好,我追到你了。”
“你們兩個,故意的?”
靈珊郡主多從聰明一個人,她一下子就猜出了真相。
蘇清璿掩口輕笑:“早點看清楚自己的心,免得互相折磨嘛。我作為朋友,應該的。”
“你是不是總這樣做,才那麽多黑料?”
如果說以前,靈珊郡主是有目的的接近蘇清璿,現在是真的想結交一位朋友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獨處一下吧,我就回避了。”
擺了擺手,蘇清璿走了,卻不知危險正在向她臨近……
走過了拐角。
鍾好好直接跳了出來。
“真是叫人感動啊,蘇清璿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有心思去成全別人。不過我可要感謝你,這樣費心思的去成全夏侯純和靈珊郡主。要不是你去成全他們,我也沒有機會對你出手啊。你是不知道,夏侯純一天天的,就跟個狗似的跟在你旁邊,害我都沒有下手手的機會。”
鍾好好相當不悅的說著這些。
蘇清璿秀眉低蹙,“柳眉兒?”
她突然的,就喊出了這個名字。
鍾好好愈發的不悅了,“什麽柳眉兒,我提醒你,我叫鍾好好,你給我記住了,終結你不敗神話的人,就是我鍾好好。”
她的反應,沒有一點是假裝的。
那份不悅,更是真實的。
看來這個跳出來的鍾好好,也不是柳眉兒。
不過不是也沒關係。
蘇清璿就不是傻子,她會不知道,成全了夏侯純和靈珊郡主以後,她就沒人保護了嗎?
淡淡的笑了笑,“鍾好好,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蘇清璿的話,鍾好好根本不放在心上。
蘇清璿是什麽啊?
是個根本就不可能築基的人。
築基和九階武者差的不是一個等級而是一個境界。
蘇清璿沒有贏的可能。
“大話少說,動手吧。”
鍾好好這樣說時,已經擺開了架勢。
“蘇清璿,你今天答不答應,就得接受挑戰。或者,你可以認輸,跪下來……”
鍾好好的話沒說完,蘇清璿就先出手了。
她還有用毒之術。
調配的劇毒,直接就被她丟向了鍾好好那裏。
這幾日的鑽研,蘇清璿的用毒手法,愈發的純熟。
鍾好好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就被劇毒襲擊。
瞬間,她雙目失明,什麽也看不見了。
“你,卑鄙!使詐!”
鍾好好有些失控的尖叫了起來。
蘇清璿一點都不在乎她的驚叫,欺身上前,在鍾好好耳邊,她低語著,“真以為我沒有築基嗎?”
“你……”
鍾好好的心裏,產生了無窮的恐懼。
難道,蘇清璿真的已經築基了,所以……
這怎麽可能,她明明就是個廢物。
鍾好好不想信她的話,“如果你築基了,為什麽要弄得我看不見東西?”
“因為你看不見,沒有親眼所見,你說去的話,就不會有人信。我還等著靠扮豬吃老虎,來多整幾個人呢,你說我會叫你看見嗎?放心吧,你就算是出去宣揚,我已經築基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蘇清璿顯得有些狡黠的笑了起來。
揮手間,她一掌擊出。
她的這一掌,有藥老的暗中相幫,雖然她本人尚未築基,卻打出了築基期修士的一掌。
鍾好好到底。
她昏迷了過去,卻是無論如何,也都沒法相信,她就這樣,被蘇清璿給擊倒了。
打倒了鍾好好,蘇清璿一刻都不多留,第一時間就躲回了歐陽騰飛的住處。
她撒下了大網,如今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她幫夏侯純去弄清楚靈珊郡主的心意。
夏侯純幫她擴散消息,找出柳眉兒來。
如今,她已經成功築基的消息,已然被傳得沸沸揚揚。
更用鍾好好親身證明,蘇清璿確實築基了。
可鍾好好的眼睛被毒物所傷,暫時性的失明,她並未看清楚,到底是誰對她動的手。
所以雖然有謠言,有人證。
可還是有很多人,並不相信,蘇清璿竟然能築基的事情。
鍾好好那裏,隻覺得可氣,卻也無可奈何。
夜色已深。
蘇清璿卻沒有睡。
藥老也沒有睡。
他們料想,真正的柳眉兒,一定不放心把這種事情,交給別人去探查。
她一定會親自來試探一番,弄清楚蘇清璿到底有沒有築基。
不怕你柳眉兒不出現,柳眉兒出現了,今日就必死無疑。
夜幕愈發的深沉。
一輪新月掛上了枝頭。
寂靜的房間裏,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人來了。
蘇清璿淡淡的笑了,卻不為所動。
她隻是在等待,等待對方更靠近自己一些。
果然,那個人來了,毫不猶豫的出手。
可她卻沒有想到,蘇清璿並沒有躺在床上。
一掌打下去,她的手掌被被褥間的倒鉤勾住。
劇烈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性命。
聽到慘叫聲,蘇清璿才和藥老出現。
點亮了燈,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來人,藥老直接衝了過去,將一粒劇毒喂進了那人口中。
蘇清璿不敢去,畢竟對方已經築基了。
但藥老去卻是萬無一失的。
喂下了她煉製的毒藥,對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除非她敢立刻去死。
“柳眉兒是吧?”
來人否認,“我不知道什麽柳眉兒,我不懂你說什麽。”
“沒關係啊,不管你是誰,你現在都隻能老老實實的,因為我的毒藥,天下無藥可解。哦,對了,你知不知道,其實南宮德沒有死。”
蘇清璿隨意扯了一些別的事情,她突然的提起了南宮德,就是在試探。
來人的臉色變了一下。
她的眼中,有分明的恨意。
“好了柳眉兒,別演戲了。”
確定了來人的身份,蘇清璿坐在那裏,敲擊著桌子,“當初可是南宮德親手結果的你,你說你能活下來,還得感謝南宮德吧。要不是他留情,你應該已經是個屍體了吧?”
柳眉兒閉口不言。
蘇清璿有些頭疼,“你看看我,最近太忙了,都糊塗了。我應該先讓你嚐一下我喂給你的毒藥的厲害。”
說著,蘇清璿從腰間,取出了一枚短簫。
古怪的簫音傳來,一會長一會短,一會抑一會揚。
那聲音,聽著就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可柳眉兒感受到的,卻不僅僅是不舒服。
她感受到的是鑽心蝕骨的痛苦。
“你做了什麽?”
柳眉兒吃力的問著。
蘇清璿笑了笑,繼續吹簫。
藥老則在旁邊開問,“你想要受苦,就回答問題,不然疼死你也是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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