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揭穿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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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驁將公孫烈帶到王府,命人為他沐浴更衣,經過一番整理,公孫烈整個人變了一番模樣。

    公孫驁看著熟悉的容貌,他還在為兒子的死無法解開心結,終於又有兒子了,這個兒子才是最優秀的,也是他同心愛的女子所生的兒子。

    公孫驁內心有很多疑慮,問詢道:“烈兒,你母妃與本王的事情可是被發現了?羅慎究竟是怎麽死的?”

    公孫烈必須盡所有能力,蠱惑驪王謀反,“羅慎是被易寒和苗疆的女子害死的,不但烈兒聯合父親刺殺戎狄王這件事暴露了,母親與父親的事情也暴露了,王上才會抓了我母親,烈兒不孝,竟然連自己的母親都無法保護。如今烈兒能夠依靠的隻有父親。”

    公孫驁也是心痛,想著他與蕭瑟瑟的事被他的王兄發現,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烈兒放心,有父親在,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父親,烈兒既然是父親的兒子,不想再在隱瞞下去,烈兒想將這件事公之於眾,公孫烈是驪王的兒子。”

    如此也就是正是與王庭宣戰,他還是需要考慮一下,“烈兒,若是將你的身份公布,就等於同王庭宣戰,你就不怕你母親會受到牽連?”

    “母親隻有烈兒一個兒子,最崇拜的就是英雄,最愛父親當年穿著鎧甲的模樣,如今父親老矣,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鬥誌,烈兒還有一腔熱血,父親與母後偷偷摸摸這麽多年,母親可是受盡委屈,烈兒想要做父親的兒子,不願再偷偷摸摸。”

    他卻是顧慮的太多,沒有了年輕時的張揚,這晉陽城早晚是要傳給他的,即便現在反了王庭,也無所謂,隻是擔心蕭瑟瑟會受苦。

    “這樣,過兩日父親就將人召集起來,向著所有晉陽的子民,宣布烈兒是我公孫驁的兒子。晉陽的很多百姓都不認得本王,不如直接將名字改了,就說是流落在外麵的兒子,避開與王庭叫板,你母親也少受些委屈。”

    隻要能夠在晉陽站住腳,管他叫什麽名字,“好,全聽父王的。”

    “就叫公孫暗!”

    日後,公孫驁已經命人將所有的百姓都叫到廣場,上一次將百姓叫到廣場還是數月前,驪王妃的葬禮,當時遭到蠱人偷襲,造成不少百姓的踩踏和死傷。

    天氣冷寒,綿密的雪花從天而降,百姓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不知道驪王想要宣布什麽樣的消息。

    等了許久,驪王帶著一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華服男子走上高台,周遭的聲響即刻停了下來。

    公孫驁看著高台下的晉陽城子民,站在他身邊的才是他最抱以厚望的王位繼承人。

    “諸位子民,站在本王身側的就是本王流落在外二十五年的兒子公孫暗,也是本王的繼承人!”

    前些日子驪王妃與小世子喪命,還有人猜測,驪王的王位要傳給郡主,不過驪王正值壯年,府上雖然隻有一名王妃,圈養舞姬也是不少,想要兒子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憑空多了這麽大的一個兒子,卻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那都是驪王自己的家務事,不管什麽人當權,隻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誰做王都是無所謂的。

    一時間廣場上傳來掌聲,公孫暗上前,這幾日他將驪王哄得服服貼貼,就算說馬上將王位傳給他,他都是毫不猶豫。

    公孫烈初來乍到,還是要先穩住民心,露露臉,“諸位,以後公孫暗就是晉陽的世子,一定會協助父王,晉陽的子民過上好日子。”

    此時,驪王府門口,公孫瑞珠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直接進了驪王府,直接去了父親的書房。

    發現書房沒有人,見管家前來,“郡主,您可回來了。”

    “管家,父王呢?大王子可曾來過?”

    “來過,如今正跟著王爺去了廣場,王爺說大王子就是王爺的親生兒子,改名公孫暗,是晉陽城的繼承人。”

    她也是日夜趕路,畢竟是女孩子,有些慢了些,還是錯過了。果真如同義王所說,公孫烈竟然厚顏無恥的欺騙父王。

    既然是改換名字,可見父王還是顧忌王庭,她若是當著晉陽百姓的麵前揭穿,便丟了父王的顏麵,父王隻會憤怒,是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瑞珠命管家將她的房間準備好,不要告訴父王他回來,等父王和公孫烈回來,想辦法將兩人分開,“就說萬俟叔叔回來了。”

    公孫瑞珠會在書房等父親,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講。

    管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瑞珠郡主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依照她的吩咐,去將瑞珠的行李和包袱送回來別院。

    公孫瑞珠直接進了書房,害怕公孫烈會跟著父王進入書房,躲在了耳室內,專門供人休息的地方。

    父子兩人一同下了馬車,打算回到王府痛飲兩杯,見管家前來,“管家發生了什麽事?”

    “王爺,“萬俟將軍前來有事,人在書房。”

    “哦,他怎麽突然回來?本王這就去!”

    公孫烈知道萬俟將軍是公孫驁的心腹,“父王,不如孩兒同您一起去,也好喝兩杯。”

    管家道:“王爺,萬俟將軍所有很重要的事單獨見您。”

    有很多事情還不是他現在可以接觸的,“暗兒,以後有多是見麵的會,下一次。父王命管家給你挑了幾名舞姬送到你的院,我看看吧!”

    公孫烈心暗罵,老家夥還是對他有所保留,也不急著反駁他,“是,全聽父王的。”

    公孫驁直接去了書房,他不知道萬俟俊突然回到晉陽城,難道是西邊的部落王出了什麽事情?

    推開書房的門,將書房內空無一人,不過案幾上多了一封信箋,用燭台壓著。

    公孫驁將信箋展開,瑞珠怕公孫驁見到她之後會動怒,畢竟為了見到父親,她還是讓管家撒了謊。

    信箋上明確寫明了當初蕭瑟瑟是如何利用十年前的小聚,兩個人是如何勾結暗通款曲,是如何利用他刺殺蠱人,乃至羅慎是如何死的易寒是如何知道此事戎狄王是如何利用易寒對蕭瑟瑟催眠,得知道真相。

    正因為襄王是戎狄王的親子,才沒有直接誅殺襄王,上麵都寫的很清楚,信箋最後的落款是瑞珠。

    公孫驁也已經發現耳室門口,公孫瑞珠站在那裏,“父王,瑞珠為了單獨見您,才會讓管家騙您萬俟叔叔回來了。瑞珠隻有您一個父親,不想您受騙!”

    公孫驁是有些動怒,他不相信上麵的事情,他不相信他與蕭瑟瑟之間的感情是被利用,他更不願意相信他一心栽培的兒子是假的。

    直接衝上前去,掐住她的脖子,“說!那夜在門外的人可是你!”

    瑞珠神情很是痛苦,想要拉開父親的,“父父親,瑞珠是您的女兒!”

    公孫驁家瑞珠神情痛苦,滿麵淚痕,畢竟是他的女兒,緩緩鬆開禁錮的掌心。

    “你是在怪父親殺了你母親,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報複,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回自己的房間吧!”

    瑞珠捂著火辣的喉間,“父親,瑞珠說的話千真萬確!”

    公孫驁不願相信瑞珠所的話,他認為是瑞珠再離間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

    “如果你還想活著,就從這裏滾出去!”

    “父親,若是想要證明他是不是您的兒子,隻要滴血驗親就可以,到時候您會後悔,害死了母親和弟弟。”

    公孫瑞珠言盡於此,她要留在驪王府,找會拆穿公孫烈的偽裝。

    公孫烈聽聞公孫瑞珠回到驪王府,她不是一直待在母後的身邊,他剛到晉陽,公孫瑞珠緊接著也到了,公孫烈還不知道母後如今怎麽樣了。

    於是親自去了公孫瑞珠所在的居所,公孫瑞珠還想著去找他,沒想到他竟然送上門來。

    穿了厚實的棉袍,護住受傷的脖頸,命婢女將人讓了進來。

    公孫瑞珠將公孫烈走了進來,沒有表現出不喜,“瑞珠見過大哥!”

    “瑞珠妹妹,大哥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瑞珠是在姨母的口得知,姨母為了大哥的事情已經病倒了,擔心大哥會有危險,會與父王做出出格的事情,才派了瑞珠前來,這一次也是費了千辛萬苦才逃回來。”

    公孫烈還是比較懷疑這個小丫頭的話,“瑞珠,你對於為母親和父親的關係就沒有一點想法?”

    “當年父親愛的人就是姨母,我母親不過是為了平息王上與父王之間的怒火,才會被推出來。母親的心裏麵也一直知道父王心裏麵愛的人是姨母,母親的性子溫和,對這件事一直默許,身為女兒有什麽資格去管父親的事?弟弟已經死了,父親飽受喪子之痛,如今父王身邊有了哥哥,也算沒有什麽遺憾,瑞珠總是要嫁人離開,勞煩大哥多多照看父親。”

    公孫烈對與瑞珠是滿心懷疑,聽她的話,都是在為了驪王所思所想。

    “瑞珠當真是一個孝順的女兒!”

    公孫烈一直懷疑公孫瑞珠突然回到驪王府的真正的目。

    公孫烈發現驪王對他也不像從前那般殷勤,畢竟公孫瑞珠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公孫烈想要弄清楚公孫瑞珠究竟在搞什麽鬼,暗派人跟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