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蠱毒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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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最近兩天沒有發現瑞珠郡主的身影,畢竟是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於是親自去了公孫瑞珠的房間,發現公孫瑞珠的案幾上用放著一張紙條,上麵說父王一直不相信她的話,讓她很傷心,王府裏已經沒有她留下的理由,打算帶著婢女離開,不要找她。勿念!“

    公孫瑞珠前些日子是跟著義王去了王庭,可是剛剛回來又走了,郡主向來沒有不辭而別,紙條上麵的字跡似乎不是郡主的筆跡。

    匆匆忙忙拿著紙條去見王爺,如今王爺正在與公孫烈談論政務,管家在門外求見。

    平日裏管家不會如此慌張,“進來吧!”

    管家拿著公孫瑞珠留下的紙條道:“王爺,不好了,郡主離家出走了。”

    公孫驁接過管家遞過來的紙條,公孫瑞珠因為他不相信她,不辭而別,“那麽大的人了,走兩天就回來了。”

    管家人的瑞珠的筆跡,“紙條上麵不是郡主的筆跡,護衛也沒有見到郡主離開王府,人憑空就走了。”

    公孫烈道:“妹妹若是讓人見到了豈不是會被人發現,豈不是逃不成了,當真是人性的很。”

    公孫驁心滿腹心事,女兒剛剛回家兩日就鬧著離家出走,要走也是那天就走了,不用拖了兩天才離家出走,總覺得有些蹊蹺。”

    臉上裝作若無其事,“必過是離家出走,又不是沒離開過王府,派人四處找找,沒準就在附近。”

    “是!”

    公孫烈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可是他的心裏麵早就對公孫驁動了殺心,對外他已經是驪王的兒子,晉陽城的繼承人。

    俗話說先下為強,在他第一天來到晉陽城,就已經開始對公孫驁做了腳。

    公孫驁繼續讓他熟悉晉陽的局勢,奴婢將午膳送到廚房,連個人一起用午膳。

    公孫驁夾了鹿肉送到道:“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吃鹿肉,特意命人備了鹿肉。”

    “父親還記得。”

    “最近總是想起你母親,不知道他在皇宮裏過得如何?前幾日瑞珠回來,有沒有問關於你母親的事情,這幾日都沒見到她,自從她母親去世,瑞珠已經很少見我這個父親。”

    “是問過,妹妹說母親因為暗兒的事已經病倒了。”

    “你母親這輩子過得不易,當年若是沒有嫁進王宮,咱們一家口也會過得很好。”

    公孫烈不知道驪王口袋裏買的什麽藥,“雖然經曆波折,咱們父子不是團聚了,母後知道也會欣慰的。”

    “這麽多年說來對你們母子虧欠的太多,直到你十幾歲,才知道還有個兒子。對瑞珠母女更加的不管不問。”

    “父親這般傷感,可是擔心瑞珠妹妹,戎狄的女孩子熱情奔放,瑞珠是個懂事的人。父王也不用擔心,過幾日人就回來了。”

    “人老了總愛感慨!”

    “父王正當壯年,哪裏就老了,今日咱們父子不醉不歸!“

    公孫驁似乎喝多了,公孫烈命管家好生派人來照顧王爺,獨自一人處理著政務。

    公孫驁喝醉了,公孫烈竟然沒有陪在身旁,而是一直在房間處理政務,看來他對權利的執著,比他這個父親更重要。

    越來越覺得瑞珠說的話也許是對的,他太過相信她們母子,瑞珠失蹤的蹊蹺,難道真的遭了毒?

    也許真是是引狼入室,還要再觀察觀察,如果他真的不是他的兒子,便會千方百計的找到兵符,隻要回到書房,查看一番就可以有結果。

    翌日,公孫驁回到書房,發現暗閣被人動過,他不會輕易的將兵權交出去,早就將兵符藏了起來。

    原來他真的是在打兵權的主意,“瑟瑟你騙得本王好苦,本王那般愛你,為何要騙我。”

    公孫驁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公孫驁想要命人抓住公孫烈,發現他的腳不好使的在顫抖,嘴角有些歪斜,整個人癱在椅子上不能夠動彈,那暗閣上被人動了腳。

    午膳時,婢女前來書房,伺候驪王用午膳,發現驪王癱坐在座位上,口歪眼斜,嚇得將托盤摔在地上。

    直接跑去找管家,“管家,王爺風了!”

    管家奔到書房,將驪王果然是風了,“快去命人找大夫來。”

    公孫烈昨夜批改了一夜的公務,一直留在院補眠,聽說驪王出事了,方才穿上衣衫,朝著書房而去。

    將驪王模樣,卻是風的模樣,他一定是懷疑自己,動了暗閣,了毒了。

    “父王,你這是什麽了?”

    “王爺好像風了,已經命人去找大夫。”

    “昨日因為妹妹離家出走,父親有些傷感多喝了幾杯,這麽久風了。”

    不過他的人一直注意著書房的動向,護衛請來的大夫,也會被掉包,沒有人能夠發現是他做的腳。

    不多時,大夫前來提著藥箱,將驪王的症狀,同鳳是一樣的症狀,開始為驪王診脈,驪王根本就是毒了,不過他的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人家的上,隻能夠依照戲本子講話。

    “王爺,卻是風了,需要細致調養。”

    管家道:“不是可以針灸的嗎?”

    “當然,正想說,每日需要針灸,也許能好,也許一輩子都會這樣。”

    公孫烈道:“那還不快些給父王針灸!”

    公孫驁心裏跟個明鏡似的,就是神不能動口不能言,想要寫字都難,隻能夠看著公孫烈佯裝孝順兒子。

    夜深人靜,房間內就隻剩下公孫烈留在房間內伺候著鳳的父親。

    公孫烈看著躺在榻上最晚眼斜的可憐模樣,他的眼角斜斜的眸光似乎在等著他。

    “你如今這樣的模樣是自作孽不可活,瑞珠當初告訴你真相的時候,你就該懷疑,我不是你的兒子,母妃怎麽會同你這樣的窩囊廢私通,不過是看上你的兵權。”

    “如果不是你懷疑我查探兵符,或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你不是擔心瑞珠的下落嗎?無妨告訴你,你的女兒瑞珠已經下去陪她的母親和弟弟。

    說著無情的將公孫驁拉下床榻,整個人扣在地上,口發出嗚嗚的*聲。

    公孫烈將床榻上下翻遍了,終於在床腳找到了暗閣,兵符安安穩穩的藏在哪裏。

    將兵符取了出來,看著趴在地上的公孫驁,上去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腳。

    “老家夥,竟然將兵符藏了起來。”

    一頓唾罵之後,將床鋪鋪好,將公孫驁抱起,直接丟在床榻上。

    “老家夥,你窩囊了一輩子,隻會躲在晉陽城,你就好好的活著,看我怎麽找到你的兵符,如何殺入王庭。”

    公孫烈已經得到兵符,打算聯合各部落王,一起殺入王庭,多會本該屬於他的王位。

    義王府內,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易寒依然沒有醒來,秦玉拂心裏麵很是擔心。

    月無心每日都回來探望易寒,為他查探過,易寒與蠱人之間融合的很好,易寒不是煉蠱之人,融合的時間是有些久,不過並沒有大礙,也就在這幾日就會醒過來。

    如今天氣越來越冷,秦玉拂看著每日站在門外的蠱人簡單的幾塊布料遮身,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月無心說他們沒有知覺,不會感覺到冷,這樣行動起來才會迅捷。

    秦玉拂總覺得怪異,義王命人送了許多棉衣過來,蠱人畢竟算是易寒的保鏢,閑來無事,親給它縫製了一身鎧甲,等易寒醒來,為蠱人穿上。

    秦玉拂隻覺得她是太閑了,這些時日終於可以靜下心來修習武功,還有思念她們的孩子。

    秦玉拂每天晚上都會為易寒擦拭身子,生怕他躺在榻上會長褥瘡,每夜都會同他說著心裏的話。

    她很想孩子,很想回傾城山,若是沒有他昏迷這件事,或許他們早就回去了,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為他將發髻展開,取了錦帕在溫水裏蘸濕了,細致的為他擦著身子。

    “夫君,婆婆說你半個月就會醒來,可是你都躺了一個多月了,你何時才能夠醒來,拂兒每日裏對著夫君,就像對著空氣一樣。”

    秦玉拂沒有注意到易寒指尖的微動,轉身將錦帕丟在水,床上的人終於動了,長臂一撈,直接將秦玉拂拉入懷。

    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可是未著寸*,“夫君,你終於醒了!”

    “嗯,早就醒了,沒想到拂兒是如此絮叨的一個人,若是再不醒來,耳朵就要出繭子了。”

    他的聲音貼著耳畔甚是好聽,完全沒有了一絲沙啞,秦玉拂粉拳輕捶他胸口,“夫君可是在嫌棄拂兒。”

    他的唇般卻已經堵上她的唇,多少溫柔遣倦,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他們可以回到傾城山,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

    一隻運氣內力,解開了她受孕的穴道,他可是聽說秦玉拂想要他們的第二個孩子,他們會恩恩愛愛,有很多很多的孩子,會白頭到老。

    翻身將秦玉拂壓在身下,聲音低沉的醉人,貼著耳畔劃過,“夫君怎麽會嫌棄你,愛你好來不及。”

    紅紗帳內情絲結,芙蓉暖帳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