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父子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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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衍皇宮內,慕容鞘前往皇宮,前往皇上的寢殿,將寢殿內皇後娘娘不再,宦侍說丹檸公主進宮,皇後陪著丹檸公主去了花園賞花。

    幾次想要說出易寒的事情,每一次皇上的身邊都有皇後在,皇上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慕容鞘上前,“不知道皇上喚微臣前來可是為了銀庫被盜之事,那件事犬子已經破案了。”

    這件事沒有人比慕容潯更清楚,“這件事難為流光了。”

    “皇上,應該知道將軍府最近住著一位客人,這件事還有駙馬的事情,都是那個人出幫忙。”

    “聽皇後說起過。”

    慕容鞘向慕容潯靠近,“皇上可知道此人是何人?他是慕容荼的徒弟。”

    “哦!”當初最有資格當大衍皇帝之人就是慕容荼,是他不願意當皇帝,不願放棄傾城山,他才被帶回大衍當了傀儡皇帝。

    空有榮華富貴不得自由,娶了不愛的女人,每日忍氣吞聲,他很想念和如煙在一起的日子。

    將皇上陷入沉思,“皇上,不如改天老臣將人帶入宮,與皇上見一麵。”

    慕容鞘的話將慕容歡的思緒拉了回來,離開扶風已經十年了,不知道如煙過得可好?是否另嫁他人?他來大衍之前,可是拖了慕容荼照顧如煙。

    錐心銳痛襲來,每當他想起如煙,便會如此,哪怕知道他的一點消息也好。

    “太好了,改日你將人帶進宮來,讓朕與他見一見,也想了解一下扶風現在都變成了什麽樣子。”

    另一邊禦花園,慕容丹檸在陪著母琴在花園賞花,兩個人也在聊起易寒的事情,夜子嫻對這場慕容流光李代桃僵替夜家開脫,還是很滿意。

    “這一次還算慕容流光總算是開了竅了,你舅舅從國庫支走的銀兩虧空堵上了。”

    “這國庫都是夜家的,不過是區區幾千萬兩銀子銀子,父皇從不過問。”

    “你舅舅這麽多年虧的錢數額之大確實過分,你父皇是敢怒不敢言罷了,畢竟不回國分到將國庫搬空了。”

    衍國國力不強,很多事情沒有銀子國家是無法正常運運作,國力就會衰退,就有會被其他的國家吞並。

    “不過媚兒說這件事情是一名叫易寒的人在背後指點,駙馬的事情也是那個人提供的線索,你不是見過那個人,人,可知道對方的身份來曆?”

    慕容丹檸想起那日公主府內一身玄衫的男子,母後“倒是個古怪的人,這件事還有駙馬的事情兩件事放在一起,那個人似乎對夜家沒有惡意。”

    “有沒有惡意暫且不講,怎麽多雙眼睛看著,量他一個人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母後說的是,夜家的勢力根深蒂固,父皇即便有些心思,也不過是想一想罷了。”

    “你父皇沒了夜家還不知道在哪裏做奴隸呢!他該感謝你外公,還敢生出多餘的心思,除非他這個皇位不想要了。”

    “母後說的即是!”

    此時,慕容鞘離開皇宮,回到將軍府,直接命人將易寒叫到書房,說有事找他。

    易寒在房間內陪著秦玉拂,最近幾日秦玉拂的胃口好些了,可以吃一些吃食,看著她能夠吃些東西,比他自己還要開心。

    經過夜媚兒的事情,易寒一直在擔心秦玉拂,他還沒有進宮見過父皇,倘若在大衍會給秦玉拂帶來危險,他寧可帶著她直接離開。

    聽到護衛說慕容鞘尋他去書房,前些時日慕容鞘說過要帶他去皇宮見父皇,可是過了幾日都沒有什麽音信。

    秦玉拂將這兩日易寒一直陪著他,自從國庫回來,就發現他似乎有心事,“夫君,慕容將軍見夫君,也許是皇宮裏傳來父皇的消息,不是一直惦念著。”

    “快十幾年了,也許他根本就不知世上還有一個兒子,心裏麵沒有許多期待,倒是拂兒和腹的孩子,等見過父皇,咱們就離開吧!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

    秦玉拂知道易寒說的是夏侯溟,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易寒不願講也不去問他,他那般心思縝密之人,隻要是他的決定一定是對的。

    “好,拂兒也想澤兒,咱們悄悄的回去。”

    易寒去了書房,推開門見慕容鞘已經準備好了酒菜,多備了一雙筷子,看來是要留他一起用午膳。

    “易寒見過慕容將軍!”

    “光兒也不回來,不如易公子陪在下一起喝上幾杯。”

    “好!”易寒尋了位子坐下,看慕容鞘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

    “將軍,國庫盜銀的事情皇上那裏是如何決斷。”

    “夜家每年從國庫拿走的銀子不計其數,皇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不過這般大額的還是第一次,那些官員見虧空太大了,無法掩蓋下去,於是自作聰明,才演了一出盜銀子的戲碼?以為沒有盜賊就會成為無頭公安,沒想到沒有幫助夜家隱瞞過去,將他們的那點貓膩給抖了出來。”

    “如此說來,皇上是任由著夜家的人半空國庫,對朝政都是置之不顧,這樣下去就不擔心大衍會亡國嗎?”

    慕容鞘倒了一杯酒飲了下去,易寒的話是大逆不道,卻是說到他的心坎裏,不覺歎氣,“皇上是有位無權,朝堂上下幾乎是夜家的黨羽,也是沒有辦法。”

    “慕容將軍,易寒見譽王是個做明君的料,何不讓皇上將皇位讓出,皇上做太上皇,也就逍遙自在,不用受人擺布。”

    慕容鞘搖頭,“譽王的母親也是夜皇後,兩個兒子都在夜皇後的掌控之內,倘若皇上放棄皇權,怕是離死也不遠了。”

    “慕容將軍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皇上被夜家人下了詛咒!”

    “嗯,這麽多年皇上過得很苦。對了,我已經向皇上提了易公子的事情,皇上很開心,想要見你一麵。”

    易寒去了一杯酒飲了一口,如今終於可以見到父皇,畢竟是他的父親,即便有些怨念,還是很期盼,與他見上一麵,了了一件心事。

    “全憑將軍安排。”

    兩日後,慕容鞘今日要帶易寒去寢宮將皇上,與慕容父子坐上進宮的馬車。

    秦玉拂知道今日對於易寒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兩個人幾乎一整夜都沒有睡,秦玉拂親自伺候著易寒穿上護衛的衣衫。

    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默默的為他打點好一切,眼看著易寒跟著慕容流光離開,心期盼易寒不要太失望,他見得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皇宮內,這兩日慕容歡身體不適,由皇後和大祭司一起來處理朝公務,就是想瞞著夜子嫻,見一見扶風的人,想要知道如煙如今過得如何?

    易寒一直等在大殿外,混在護衛之,下朝之後,皇後回去禦書房,幫助皇上處理公務。

    慕容鞘帶著易寒前往皇上的寢宮常春宮內慕容潯一身白色的衣衫,淩亂的青絲簡單披在肩上,若說他病了,一直在想著曾經的事,心口便會痛的厲害,若是背叛夜子嫻,就要忍受痛苦。

    聽說慕容鞘前來,他說過今日會帶慕容荼的徒弟前來,正了正身子,命人將人帶進殿,順便將婢女都摒退了。

    易寒的內心是平靜的,越是這樣的時候,他也不會讓自己混亂,畢竟從未蒙麵,縱然他有苦衷,還是拋棄母親的父親,害了母親一輩子,也是母親最深處的恨。

    跟著人慕容鞘進了內殿,見塌上與自己容貌相似,青須叢生,隻有四旬左右的年紀,臉色蒼白帶著無盡的滄桑,心泛起波瀾,有那一瞬間竟是想要衝過去,還是忍住了。

    慕容鞘上前,“老臣見過皇上,聽說皇上病了,可宣了禦醫前來。”

    “不過是尋常的病痛。”

    慕容歡眸光一直看著慕容鞘身後護衛裝扮的易寒,他說今日會帶人前來,可是慕容鞘身邊隻有一個護衛。

    “你身後之人,可是慕容掌門的徒弟?”

    “正是!”

    慕容鞘將易寒介紹給慕容歡道:“皇上,這位就是慕容掌門的關門弟子。”

    易寒斂了所有的情緒,“易寒見過皇帝陛下!”

    慕容歡忙不迭抓住他的掌,情緒有著幾分悸動,易寒易了容父子見麵沒能夠認出。

    “你既然是慕容掌門的徒弟,有沒有聽慕容掌門提起柳如煙,當年朕離開扶風,拜托她照看那名女子的。”

    易寒同樣抓著他的,“皇上說當年托付王師父照顧叫柳如煙的女子。”

    “怎麽說,你認得她。”

    “敢問皇上,那名女子與皇上是何關係。”

    慕容歡有些遲疑,兩個人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原本兩個人是要結婚的,兩個人都是孤兒,沒有舉行婚禮。

    “她是朕的愛人,幾十年了過去了,不知道她過得如何,有沒有另嫁他人!當年朕囑咐慕容掌門拜托照顧,你居然是他的徒弟,應該知道如煙的近況。”

    他既然托師父照看她母子,所以當年他了蠱毒,阮豫章方才將他送上山,“這麽多年了皇上為何不去派人去找,隻是命人照看,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名女子如何又有何幹係?”

    “朕派出去的人都被殺了,還派人去了傾城山,慕容掌門閉關,沒有人知道柳如煙這個人。”

    傾城山上的人怎麽會有人知道母親的名字,師父不讓大衍的人知道他的存在,是想保護他,可是他還是知道了有這樣一個父親的存在。

    “那個女人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她是怎麽死的?”

    “宮廷政變。”

    慕容歡臉色瞬間死了血色,心口痛得厲害,“是朕對不起你!”

    將慕容潯傷心難過,易寒的心也變軟了下來,雖然父親拋下母親離開,他的心裏還有母親。”

    “皇上!皇上!”慕容歡整個人心口疼的昏死過去。

    “快宣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