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別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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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隱去了天牢,見著慕容歡還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都快要死了,還費力的設了陣法保護。

    夏侯溟在天牢內放了毒氣,對於易寒來講根本就不管用,正如夜隱所講,有蠱人在任何毒物都會被化解。

    夜隱從天牢內回到居所,將易寒與媚兒關在一起,有媚兒在易寒應該做不出危害他的事情,可是心裏還是不安,是一種預警。

    身為大祭司可以為別人占卜人生,卻無法預測到自己的未來,這究竟是什麽樣不合理的規則,他是否要離開?

    他決定再給自己占卜一掛,依然是無法窺探天,察覺到房頂有人,“什麽人?”

    玄逸叢房頂上跳了下來,“你就是夜隱,是你抓了慕容歡!”

    夜隱在陣法內見過玄逸,“原來是你,唐門的陣法竟然沒有困住你。”

    “老頭子命大,倒是你既然逃走了,還弄出些許事端來,與夏侯溟狼狽為奸,無異於自尋死路!”

    夜隱並不想同他交,“少廢話,你以為你是月祈鳳?你根本打不過我,這裏是皇宮,免得被抓,更加的難堪!”

    玄逸笑道:“難道你進來的時候沒有後發現附近的護衛都被我們解決了,你的房間內早就有人等著你。”

    夜隱豎起警戒,她已經感受到蠱蟲的氣息,難道他們請了月祈風,不可能,月祈風在來儀閉關。

    夜隱瞬間出,的權杖想要隱身術,被月無心攔住門口,“想逃,沒那般容易!”

    夜隱看著麵前一身黑衣的女子,她巫神塔,可是巫族的聖物,“你是月祈風的女兒!”

    “夜隱你個叛徒,在父王逃脫,這一次就替父親清理門戶!”

    夏侯溟在禦書房內處理公務,他將阮豫章懲罰在大司馬府閉門思過,許多軍的軍務都有他親自處理。

    還不知道那邊夜隱已經出了事情,解決掉夜隱之後,直接用化屍水給化了。

    兩個人要想要想抓夏侯溟也是輕而易舉,不想親自動,月無心躍上房頂,將蠱蟲放了進去,夏侯溟隻覺得脖頸突然一痛,整個人沒了知覺。

    兩個人出現在禦書房內,“玄逸真人,不如你帶著人出去,月無心去天牢,將潯兒他們帶出來。”

    “很快就會有人發現皇上不見了,這皇宮裏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皇上在咱們上,不怕不乖乖的將人送回來。”

    兩個人借著夜色將人帶出皇宮,直接回到民居,來不及再進宮去救易寒與夜媚兒。

    月無心很想殺了夏侯溟一了百了,“咱們將皇帝給抓了,皇宮內一定在到處尋找!事情豈不是鬧的很大。”

    所以玄逸讓月無心看著夏侯溟,他還要去一趟大司馬府邸,能夠將事情壓下去的人隻有阮豫章,要徹底決絕這件事還是要靠他。

    阮豫章正在熟睡,發現房間內有人前來,怕夫人會害怕驚呼,直接封了他的穴道。

    瞬間從榻上躍起,多年行兵養成的習慣,河道:“何人裝神弄鬼!”

    “阮小友別來無恙!”

    阮豫章見著站在對麵的黑衣人果真是玄逸,“你不是回傾城山,怎麽會折返回來!”

    “當然是扶風的皇上抓了慕容歡,潯兒前來營救,被皇上抓進了天牢,老頭子聽到消息能夠不來嗎?否者我那徒兒可就要當寡婦了。”

    “皇上抓了易寒?皇上果真還是放不下!”

    “不過老頭子也抓了扶風的皇上,這一次前來就是想告訴你,快進宮將事情安撫下來,再去天牢將人接出來,咱們作交換!”

    阮豫章大怒,“玄逸你個老匹夫,阮豫章冒死救了你,你竟然將皇上抓了,如此忘恩負義,快將皇上放了!”

    玄逸也不忙,“稍安勿躁,老頭子既然來,就沒打算傷害皇上,隻想換人,當然也想徹底解決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你也不想看著他們曾經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為一個女人自相殘殺!”

    他是親眼看著他們長大,自然不想看著他們兄弟自相殘殺,畢竟皇上被抓他還是很擔心,看向玄逸,“你當真有辦法決絕此事?不會傷害皇上性命?”

    “當然,不然老頭子發誓,若是傷害扶風皇帝性命,就一輩子煉不了丹藥。”

    阮豫章是最清楚玄逸對煉藥的癡迷,看著天色上朝的時辰已經到了,若是發現皇上不見了,朝必定大亂,這件事一定要秘密行事。

    “來人,被馬車進宮!”

    皇上失蹤顧涉四處派人搜尋,就連夜隱也不皇宮,易寒父子和蠱人都在天牢,各宮各院也問過,皇上沒有留宿那個妃子的寢殿,不知道皇上去了哪裏?

    外麵朝臣都在等著,突然大殿外宦侍道:“大司馬大人到!”

    眾朝臣都知道大司馬大人大司馬府養病,突然上朝還是有些驚訝。

    阮豫章步入殿,見朝臣都在,溫有道也在,他的兒子被皇上留在囚禁在皇宮,竟然沒有意思怨言。

    “諸位朝臣,皇上有要事昨夜出宮去了,特命老臣前來通知各位!”

    眾人還想問些事情,阮豫章不肯說,顧涉見阮豫章前來,定是知道皇上去了哪裏。

    眾朝臣紛紛離開皇宮,顧涉忙不迭上前,“大司馬大人,可知皇上去了哪裏?”

    “顧統領,帶我去天牢,有什麽話路上說。”

    兩個人共乘一輛馬車,路上阮豫章將皇上被抓的消息講了出來,不準他多管閑事,隻管將人交給他,去換皇上的性命。

    顧涉懷疑阮豫章是喬莊改扮,卻是看不出破綻來,“你究竟是何人?大司馬大人效忠皇上,是覺得不會如此這般縱容匪人。”

    “顧涉,阮豫章就是顧忌皇上的安危,才不會讓你輕舉妄動,他們隻是想要已人換人,這個時候皇上的安危最為要緊!若是因為你的妄動害了皇上,你就是扶風的罪人!”

    兩人來到天牢,見易寒父子果然在天牢內,慕容歡似乎病的不清,身邊還多了一名女子。

    “易先生,別來無恙啊!”

    易寒睜開眼見阮豫章前來,“大司馬!您不是被皇上罰了禁閉!”

    “阮豫章費心的師叔解救出來,他聽說你被抓,折返回來將皇上給抓走了,這一次就是來帶著你們去贖人的。”

    易寒聽說師叔竟然抓了皇上,也不知道月無心有沒有到,一切與他的計劃有些出入,隻能夠先除去再說。

    “好,容我背著父親走出去!”

    這件事必須私下解決,阮豫章將人裝進馬車,僅僅帶著顧涉以及數名護衛以備不時之需。

    很快馬車除了皇城,穿過重重街道,來到當初抓易寒所在的民居外,顧涉沒想到人竟然會藏在這裏,知道就派人重病把守。

    玄逸已經等在門口,見馬車上下來的幾人,易寒與媚兒與平日裏無差別,倒是慕容歡一副垂死的模樣,此時不方便講話,隻能夠打眼色。

    玄逸見顧涉站在阮豫章的身邊,“人就在裏麵,一起進去吧!”

    “大司馬大人,恐防有詐!”

    阮豫章還是比較相信玄逸,人已經帶來,沒理由趕盡殺絕,除非傾城山不想要了,不想活著出京城。

    “如果能害怕,就不要跟著進來。”

    最終顧涉還是跟著走了進去,易寒見月無心也在房,心大喜,“婆婆也在。”

    阮豫章見躺在榻上的夏侯溟,是被人封了穴道,“我們已經將人帶過來,夜沒有派人圍剿,你們是不是該將人給放了。”

    易寒卻是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求月無心,他想將事情徹底決絕,“婆婆,咱們就這樣離開,皇上依然不會善罷甘休,皇上的一切執念都是源於拂兒,可否想辦法讓皇上忘記拂兒。”

    顧涉暴怒道:“你們抓了皇上,還想對皇上做腳,別太過分。”

    易寒怕阮豫章會阻止,“大司馬,夏侯溟做的事情早就夠他死幾回了,傾城山的人若是真的想除掉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下與皇上的恩怨,會讓皇上失去理智,皇上也會很痛苦,不如就此了結了吧!”

    阮豫章是很清楚一路以來兄弟兩人都經曆了什麽?皇上若是能夠忘記這件事,彼此相忘於江湖,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好,絕對不能夠傷害到皇上的性命。”

    “放心,在下不是那般不顧大局的人。”

    月無心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看向玄逸,原來他們都想到了一處,“老身已經為扶風的皇帝種下忘情蠱,讓他忘記拂兒,債有一個時辰就能夠醒來。”

    這正是易寒的心意,既然夏侯溟會忘記一切,“大司馬大人,這件事就吃了結,在此告辭了!”

    “等等,你們說了結就了解了。”顧涉喝道。

    “顧涉,如果您不想死,這件事最好爛到肚子裏!”

    阮豫章有心了結此事,放一行人離開,易寒也很感激阮豫章,當年若不是他將自己送到傾城山,怕是沒有命見到師父。

    “大司馬大人,您的恩情在下銘記於心,若是日後有事能夠幫得上忙的,在下定還這個人情。”

    阮豫章看向玄逸,見他神色如常,“玄逸真人,你還欠阮豫章一個人情,將皇上的解藥拿出來吧!”

    “這個罷了,人都忘記了,那毒也不需要了。”

    玄逸直接將藥瓶遞了過去,阮豫章將夏侯溟抱起,朝著外麵的馬車走去。

    “等等,溫良玉被困在宮,他的妻子也被關在安室內,有勞大司馬大人將人給放了。”

    阮豫章帶著夏侯溟回到皇宮,在馬車上皇上就已經有了要蘇醒的跡象,已經為他服用過解藥,為了不讓夏侯溟有所懷疑,還是讓他回到皇宮再醒來。

    夏侯溟睜開眼,見顧涉和阮豫章都在,不曾記得他將阮豫章閉門思過,“大司馬,朕莫不是病了,怎麽會躺在榻上,應該在處理公務方是?”

    “皇上突然暈倒,禦醫已經來過,皇上隻是太過勞心,休息一下就會好。”

    命人將皇上安頓,再次警告顧涉不要講事情告知皇上,還扶風一個清靜,否則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