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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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家夥回頭一看,要多管閑事兒的,隻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一個戴著金項鏈,頭發打著發蠟,梳著三七分的青年,開口就罵:“小子,你最好滾遠點兒,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了才是真的!”
看來不管說什麽,這群家夥也不會聽了。動口不管用,那就動手。
加上坐在車裏的司機,對方總共有六人。李壞一個箭步衝上去,先飛出一腳,把三七分青年給踹飛了出去。
他這一腳如此生猛,讓原本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幾個家夥,警覺起來。
臉上有顆黑痣的家夥反應最快,從車裏抽出來一根棒球棍,就朝李壞掄過去。
柳湘漓剛追上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她自然是被嚇壞了。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吃驚。
棒球棍飛快砸下來,李壞不躲不閃,一拳打出去。隻聽‘哢嚓’一聲,棒球棍就被打斷了。又飛出一腳,把臉上有黑痣的家夥,也給踢飛了出去。
比起鐵鍁把頭來說,棒球棍粗多了,也結實多了,它就跟板磚一樣,是打架利器。可愣是被李壞一拳頭,就給打斷了,這麽猛?不光是柳湘漓吃了一驚,剩餘的幾個家夥,同樣也都吃了一驚。
看著弱不禁風,爆發起來卻嚇人的很,就是因為這樣,才會給人造成強大的衝擊力。
“拿刀子,出了事兒我擔著!”三七分青年氣急敗壞地喊道,不管是他,還是臉上有黑痣的家夥,挨了李壞一腳而已,愣是疼的像是快要死了一樣,再也爬不起來。
聽到三七分的命令,剩餘的四個家夥,包括司機也下車了,其中有兩個又從車裏拿來兩根棒球棍,而另外兩個臉色一狠,果然就紛紛掏出來兩把鋒利的片刀。
看到刀,柳湘漓徹底被嚇壞了,喊道:“李壞,他們用刀子了,快跑啊!”
跑?李壞冷笑一下,別說是刀子了,就是手槍,他也不怕。不想再浪費時間,李壞主動出擊,看他握緊的拳頭,隱隱散著一團白色的霧氣,難道他用力天霜拳?不錯,李壞用了天霜拳第一式,霜風撲麵!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自打學了天霜拳,整天要麽是對著石頭打,要麽就是對著大樹打,還從沒在人的身上試過,現在他想試一下。
嗖!
李壞身影如風,別說是對方拿著刀子了,就是拿著槍,也跟不上他的速度啊。
砰!砰!砰!砰!
李壞接連打出四拳,他出拳的速度,好像這四拳是在同一時間完成,這麽快的速度,對方哪裏來得及反應,紛紛被命中。
啊!啊!啊!啊!
隻聽到四聲慘叫,剩下的四個家夥紛紛被打的倒飛出去。等他們狠狠地摔在地上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明明是八月天,為何感覺如此之冷。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掉進了零下幾十度,甚至上百度的冰窟。
“你們……你們怎麽了,身上竟然有冰霜?”三七分青年倒吸一口冷氣,可不是麽,那幾個家夥的身上,全都不同程度的覆了一層冰霜。
為什麽會這樣?還用問麽,一定是那個小子搞的鬼,可他是怎麽做到的?一個個家夥,再看李壞時,就像看怪物一樣,被嚇得麵如死灰。
“見鬼了,見鬼了,跑啊!”三七分青年率先跳上車,等同伴們全都上車了,一腳油門就竄了。讓他們感動慶幸的是,那個怪物並沒有追上來。
把李壞當成怪物的,何止是那幾個家夥,包括圍觀的路人,以及柳湘漓,還有被救的女孩兒,全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李壞。
這種大驚小怪的眼神,讓李壞感覺很不舒服,他走到柳湘漓跟前,說道:“老婆姐姐,咱們走吧。”
“啊?”柳湘漓猛然醒過神來,神情有些木訥地點點頭。
兩人沒走幾步,被救的女孩兒追上來,“二位,請等一下。”
這個女孩兒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紮著馬尾辮,圓圓的小臉兒,有一點點嬰兒肥,卻是恰到好處的那種。
五官精致,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明淨清澈,十分靈秀。說話時聲音輕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鄰家女孩兒一樣。
一笑起來,就會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很是甜美。
白色t恤有些寬鬆,連鎖骨和隱形吊帶都露了出來。搭配著一條牛仔短褲,一雙纖纖玉腿,白嫩光滑。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都好似泛著一層迷人的光暈。
雖然她身上沒什麽名牌,但看著不像是農村人,像是城裏人。
不過,李壞判斷錯了,女孩兒叫何南晴,是農村人,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聽她所說,家人未經過她的同意,私自給她訂下了一門親事。對方是鎮上的,也就是剛才那個三七分青年。他家裏做生意,挺有錢的。
可何南晴說什麽,也不同意這門親事。
她拒絕了一次後,回到城裏等著畢業找工作。過了沒幾天,何南晴的母親給她打電話,說她父親突然生病,而且非常嚴重,正在醫院裏搶救。
當時何南晴也沒多想,買了車票,就火速趕回家裏。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父親並未生病,隻是想用這個借口把她騙回來,然後逼著她和三七分青年結婚。
何南晴依舊是死活不依,被困在家裏幾天後,趁著父母外出,終於找到機會逃了出來。
誰知道無巧不巧,居然在縣城遇見了三七分青年。
三七分青年知道何南晴不願嫁她,可何南晴長得漂亮啊,他非何南晴不娶了,何況他已經給完彩禮錢了。
於是乎,接下來就上演了剛才那一幕。
好在有李壞挺身而出,不然的話,何南晴真不敢想象,這次被抓回去,是否還能再逃出來。
真要是逃不出來,那她鐵定是要嫁給三七分青年了。早早的結婚生子,這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何南晴對李壞感激不盡。
“哼!沒想到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父母!”李壞忍著沒罵,畢竟那是何南晴的父母,做的再有不對,要是罵了他們,何南晴也會不高興的。
何南晴覺得有些奇怪,這一男一女,男的穿著綠軍裝,腳踩千層底,還說得過去。可是這位姐姐,穿著一身紅裝,就像是新娘子一樣,就有些奇怪了。
“我們要走了,妹妹,你多保重。”柳湘漓說道,時候不早,趁著天黑之前,得想到回江海的辦法才是重要。
“你們要去哪裏呀?”何南晴無心多問了一句。
“江海。”李壞說道。
“江海?我正好也去江海,我們可以作伴呀!”何南晴又追了上去。
“你也去江海?”柳湘漓停下來,“妹妹,能把手機和銀行卡借我用一下嗎?”
“可以!”何南晴想也沒想,就把手機和銀行卡給了柳湘漓。可她又有些奇怪,借手機打電話很正常,可是借銀行卡做什麽?
趁著柳湘漓去打電話,李壞把柳湘漓的遭遇,以及現有的問題,全都說給了何南晴,何南晴這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