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比賽還沒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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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他幹嘛,讓他上啊!”樊尚也看到這些,心裏有些為米亞托維奇著急。

    同時樊尚還給身旁的歐足聯官員做著解說,“你看那個9號,就是剛才那個故意撞我們球員那個,這次又想去跟我們隊員發生肢體衝突,他們隊長把他攔下了。”

    隨著樊尚的手指,歐足聯官員也看到了這個情況,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這個任意球的威脅到是不大,桑奇斯拖著老邁的身體勉強搶到了第一點,但是沒有控製好攻門的位置,球高高的飛出了底線。

    帕努奇兩次突破不成功,第三次在要球的時候,西多夫和雷東多都是選擇性的忽視了。兩個人做了一次橫傳,最後由雷東多打了一腳遠射。雖然打在球門框之內,但是還是被奇拉維特將球抱住,不過奇拉維特這球沒有一下子抱住,而是先讓球彈了一下地,然後才敢去抱,這也說明雷東多這次射門的力量不小。

    樊尚剛想再打個電話囑咐一下羅爾,但是一看表,還有不到五分鍾就要中場休息了,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上半場結束前一分鍾,米亞托維奇在波爾多禁區前沿拿球,達科特盯防,米亞托維奇加速想從達科特的身側突破過去,但是自己沒有控製住球的力道,趟的有些大,感覺自己可能追不上了。

    於是,在他經過達科塔麵前的一瞬間,米亞托維奇在與達科特毫無身體接觸的情況下,自己上演了一幕高台跳水。當看到米亞托維奇跳起撲倒在草地上這一幕的時候,高舉雙手的達科特完全震驚了,米亞托維奇的演技簡直了,完全就像是在他麵前有一條腿把他給絆倒了。

    主裁判完全被達科特的身體擋住了,除了看得見米亞托維奇摔倒,其他的就看不清楚了,所以判給了皇家馬德裏一個禁區外的任意球,同時也給了達科特一張黃牌。

    “先生,這個你可是完全看在眼裏的,這個演技在戛納那個金棕櫚那都是屈才了,奧斯卡也不過如此吧。”樊尚已經出離憤怒了,米亞托維奇簡直是在突破樊尚的底線,一次兩次還好,這家話次次假摔,動作還不幹不淨。

    歐足聯官員這次深以為然的點了一下頭,隨即有搖著頭歎了口氣。

    這次任意球主在弧頂前十米左右的距離,正好是卡洛斯的射程範圍。樊尚的心這時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裏,卡洛斯的外腳背實在是太有威脅了。

    站在球前的有三個人,卡洛斯,勞爾和耶羅,主裁判吹哨示意比賽重新開始之後,卡洛斯就開始倒騰起他的小碎步,勞爾卻是率先啟動,將球輕輕一個橫推,這時耶羅從後麵衝了上來,一腳重重的抽在球上,球呼嘯這飛向球門的正中央,奇拉維特不敢用手抱,隻能雙拳把球打出了底線。

    “呼”樊尚看到球飛出底線之後,突出了一口濁氣,快憋死了。“怎麽是耶羅罰的?卡洛斯呢?”樊尚心裏一股疑問,然後再看卡洛斯,他是一直在做原地踏步,直到耶羅的射門完成,卡洛斯才慢慢向禁區外圍移動。

    “有點兒意思啊”樊尚小聲的嘀咕道。

    這時皇家馬德裏的角球已經被宋破壞,隨後主裁判便吹響了半場結束的哨音。

    “我們去球員通道上個洗手間?”樊尚問身旁的歐足聯官員。

    這兄弟又是不說話,隻是點頭後起身,走在了樊尚的前麵。樊尚心中一笑,看樣是昨天的周到服務,起到了作用。當然,上半場米亞托維奇的演技爆發也有一定的原因。

    到球員通道之後,這位歐足聯的官員一頭紮進了裁判員的休息室,看樣子他認為今天主裁判的判罰尺度,再一次的打了歐足聯的臉。

    而樊尚就這樣被扔在了那裏,所以樊尚很快也進入了波爾多的更衣室。

    當樊尚進入的時候,又是跟開賽前一樣,羅爾在講解戰術,講的都跟開賽前一樣。樊尚又找出了一個羅爾為什麽在主教練位置上幹的那麽差勁的理由了,該灌雞湯的時候你在講戰術,這個時機的把握也沒誰了。

    “格諾特,你先一停,我時間有限就說兩句。”樊尚其實有的是時間,但是為了給羅爾一個台階下,還是找了個自己時間不夠的理由。

    “好,樊尚你快說吧。”羅爾停下了手中的筆。

    “上半場你們的防守很嚴密,很好,”樊尚先肯定了球員們的表現,“安德裏,為了勝利犧牲了你沒有意見吧。”樊尚又轉頭給了舍甫琴科做個抱歉的眼神。

    “頭兒,我現在都等不及去阿姆斯特丹比賽了!”舍甫琴科喊道,其他球員也跟著哈哈大笑。

    樊尚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想起了曆史上著名的伊斯坦布爾之夜,據說上半場AC米蘭領先3球的時候,就是舍甫琴科帶頭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就開了香檳開始提前慶祝奪冠。

    不過那個時候的舍甫琴科可是如日中天,主教練也拿他沒有辦法,不過現在的舍甫琴科就是一個剛剛聲名鵲起的新星,樊尚要把這種思想扼殺在搖籃裏。

    “比賽結束了嗎?比分已經定了嗎?我們已經晉級決賽了嗎?”樊尚連續大聲的提出了三個問題,聲音已經蓋過了球員們的笑聲。

    聽到樊尚不善的語氣,下麵球員紛紛收住笑聲,一個個的看著樊尚。

    “剛才的問題是能回答我?”樊尚又問道,聲音幾乎是喊了出來。“安德烈,你來告訴我吧?”

    “沒有”舍甫琴科剛才還充滿了笑容,現在已經不大敢說話了,隻是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沒有什麽?說清楚,我問了三個問題,你都給我大聲的回答。”樊尚可不想放過他,今天這個雞就是舍甫琴科,這也是要治治他這個毛病,省著以後再出現其他的事兒。

    “比賽沒結束,比分也沒定,我們也沒晉級。”舍甫琴科有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