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德國杯決賽(五)
字數:2955 加入書籤
利紮拉祖的傳球也就是個前奏,對於已經破釜沉舟的不萊梅來說,如果不能成功,就要承受住拜仁慕尼黑的反擊了,這是相輔相成的,這就叫做收益越高風險也就越大。
第34分鍾,不萊梅的邊後衛舒爾茨的一次傳中打在了薩尼奧爾的腿上,飛向了禁區外。第二點被澤羅伯托得到。
這次米庫的反應有些出人意料,竟然很少見的用身體去擠,伸手去拉澤羅伯托。不過這些動作在米庫身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而且效果也是奇差無比,澤羅伯托身子稍微一晃,就躲過了米庫的這些騷擾。
不過澤羅伯托也沒有再繼續盤帶,因為球速永遠比自己帶要快,所以這次澤羅伯托的選擇和之前的巴拉克一樣,向邊路分球,這次分給的是羅本,因為羅本離澤羅伯托近一些……對,就是這麽直接。
不過這次澤羅伯托給的提前量很大,讓羅本有了很充分的跑動時間,而知一側防守的球員舒爾茨本身速度又不快,現在又是助攻失敗之後的回防,起點就比羅本遠,再加上速度上的差距,如果羅本不摔倒,這個球估計是沒有舒爾茨什麽事兒了。
這時候能防守羅本的有兩方麵的人,一是鮑曼,這位現在還在中圈的後腰,另一方則是中後衛的其中一名。
不過再仔細想想也就剩下中後衛這一個人選了,畢竟現在羅本已經過了中線了,以鮑曼的速度,要是回追的話效果和舒爾茨沒什麽差別,土都吃不到。
說實話,現在不萊梅的兩名中後衛沒有一個想出來防守羅本,因為結果已經注定了,誰出去誰就會被羅本戲耍一番,畢竟兩個中後衛的靈活性跟羅本沒有辦法比。
上次是伊斯梅爾被裏貝裏過了,這次克爾斯塔季奇已經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了,隻能硬著頭皮跑向羅本所在的邊路。
依照羅本的習慣應該是追上球之後直接內切,然後到了自己舒服的禁區邊緣就大門,平時訓練中他就是這麽幹的,之前比賽裏也一樣,偶爾的變化就是如果沒有防守隊員羅本會進入禁區之後再射門的。
這次克爾斯塔季奇還是比較聰明的,他估計在賽前也了解了羅本,所以他站的位置正好是羅本內切最舒服的位置,如果羅本內切,他就會用身體阻擋。
這次克爾斯塔季奇算是找了相了,他用自己固有的思維去揣摩一個邊鋒的思維,不知道這些中前場球員都是很有創造力和反應力的嘛?
羅本看到了克爾斯塔季奇所站的位置,但是絲毫沒有減速,動作也是一個內切的動作,而且方向還是衝著克爾斯塔季奇去的。
這下克爾斯塔季奇高興了,自己這次真的是預判對了,他一掃剛才出來防守時候的陰霾,就要準備用身體把羅本擋下來。
可是這名塞爾維亞中後衛的身子剛一移動就發現不對,羅本沒有往他預測的方向切,而是腳尖一點球,突然的變線,自己人也是後仰,沿著克爾斯塔季奇的身側劃過。
羅本的這一下在瞬間完成,這讓樊尚都是張大了嘴,羅本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樊尚想起華夏武術絕學,淩波微步,即沾即走。
但是問題來了,羅本這時候就跟裏貝裏那個球出現了一樣的困境,沒有射門的角度了,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是球還不在羅本的習慣腳左腳上,而是跑到了右腳上。
而且這次不萊梅的守門員萊茵克變聰明了,他丟了一個球才反應過來拜仁慕尼黑的兩個邊鋒都是逆足,所以這次他不守們外側了,隻是人稍微往這邊站了站,跳起了能覆蓋到門柱就是了。
所以羅本要向給中路或者左邊路送高球也比較危險,眼看球就要出底線了,羅本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羅本很用力的把球用左腳的外腳背踢向了守門員萊茵克的身上。
這下子換成萊茵克鬱悶了,這麽近的距離,球就向他的腋下位置飛了過來,給萊茵克的反應時間太短了,萊茵克隻能是下意識的一縮胳膊,球正好打在萊茵克的胳膊外側,彈向了小禁區中央的位置。
這裏現在就是伊斯梅爾和巴蒂斯圖塔角力的時候了,如果是半年前的巴蒂斯圖塔肯定占不到便宜,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經過了樊尚的改造,回到了巔峰期的巴蒂斯圖塔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雖然不能完全把伊斯梅爾壓在身後,但是往外探半個身位還是綽綽有餘的,然後就好說了,在伊斯梅爾還沒有把腿伸起來的時候,戰神用一個向下的頭球,把球砸在了地上,然後反彈入了不萊梅的球門。
這時候萊茵克其實已經做了第二反應,如果戰神頂的是一個直線球,可能會繼續打在萊茵克的身上,但是反彈球萊茵克就沒有辦法了,正好從他的胳膊底下過去。
不過在搶完這個點之後,巴蒂斯圖塔就捂著臉倒在了地上,因為伊斯梅爾解圍的那一腳在巴蒂斯圖塔頂完球之後就到了,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戰神的側麵臉頰上。
雖然比分變成了2:0,可是樊尚依舊沒有笑出來,他正在焦急的等待著隊醫給他的結果,巴蒂斯圖塔對現在的拜仁慕尼黑和樊尚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幾分鍾過去了,隊醫給樊尚帶來的是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也可以說是一個壞,一個更壞。
壞的那個是巴蒂斯圖塔還是很清醒的,沒有傷到腦部,更壞的是現在這位戰神需要下場,馬上到醫院檢查,估計會有一段時間的調養期。
樊尚無奈的搖了搖頭,在用查理斯特亞斯換下巴蒂斯圖塔的同時,也在向第四官員抱怨伊斯梅爾的暴力行徑,雖然樊尚心裏知道,是個中後衛基本上都會這麽幹,但是誰叫戰神的這麽敬業呢?
“少一個進球沒事,千萬別受傷啊!”這其實是樊尚現在最想對巴蒂斯圖塔說,卻又不能說出來的話。